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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81节

  音神负手而立,白发翻飞,金眸照彻黑夜。

  而在他们身后,黑城的大门轰然洞开。

  三百七十二人,踏着血与火,走向那九座禁塔。

  风中,只余下最后一句对话——

  男孩忽然回头,大声问:“喂!音神!等我们唱完了,你能不能……再唱一遍那首摇篮曲?这次……能不能唱得……再轻一点?”

  风中,那白发身影微微一怔。

  片刻后,他轻声答道:

  “等你活着回来——我唱给你听,唱到你……睡着为止。”

  男孩咧嘴一笑,眼眶却猛地一热。他猛地转身,不再回头,脚步重重砸在焦裂的大地上,像一记记鼓点,敲向那九座耸入云层的禁声塔。

  阿彻从背后抽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铁锤,咧嘴一笑:“嘿,这玩意儿跟了我八年,砸过酒坛,砸过衙门的门匾,今儿——该砸点大的了!”

  “别吹牛。”红裙冷笑,脚下火浪翻滚,如赤蛇缠足,“你那锤子还没我裙角烧得快。”

  “哟,急着给塔点蜡烛?”阿彻斜眼,“那待会儿可别哭,说火不听话。”

  “我火听不听话不重要。”红裙眸光一冷,抬手一挥,火焰骤然凝成一道火线,直射百丈外一座塔基,“重要的是——它听不听我的‘歌’。”

  轰——!

  火焰炸裂,石屑纷飞,那禁声塔微微一颤,塔身浮现出无数扭曲的符文,如活物般蠕动,发出刺耳的尖啸。

  “警告——违法声波入侵!律锁启动!”一道冰冷机械声自塔顶响起。

  “违法?”未终冷笑,刀锋出鞘三寸,寒光如霜,“谁定的法?石头?还是死了千年的‘静律主’?”

  他猛然踏地,身形如电射出,刀光一闪,七名从塔壁裂口中跃出的黑甲律使头颅齐飞!

  “杀神曲未奏,尔等——也敢现身?!”.

第1264章撕了这天

  赵文昭拄拐缓行,却每一步都踏出古老音律,拐杖点地,嗡鸣如钟。他闭目低吟,声波如针,刺入塔体符文缝隙。

  “《破律咒·一响》——裂!”

  咔嚓!塔身一道裂痕蔓延,符文大片熄灭。

  林月站于高坡,十指悬于断弦之上,血滴不断坠落琴面。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呢喃:“妈妈……我终于,要用你教我的调子……撕了这天。”

  琴声骤起——不是悠扬,不是哀婉,而是如千军万马奔腾,如雷火交加,如母亲临终前那一声嘶吼的复刻!

  “《血母泣》——启!”

  琴音化刃,割裂空气,直刺塔顶风干的歌者尸身。尸身猛然一颤,眼眶中竟滚出两行黑血,仿佛在哭,又仿佛在笑.

  何枫站在最后,仰头望着九塔,手臂上的金纹已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自心脏蔓延至指尖的赤红脉络,如血管,如乐谱,如远古铭文在苏醒。

  他缓缓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他怕一开口,就把自己的魂都喊出去。

  可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低语,如风,如梦,却是音神的声音:

  “你的歌,从不在喉咙里。它在你第一次为别人哭的时候,就写好了。”

  何枫猛然一震。

  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母亲被律使拖走的那一夜,他躲在床下,咬破嘴唇也不敢哭出声。而母亲,在被割喉前的最后一刻,用尽力气对他眨了眨眼——那不是告别,是鼓励。

  是让他——活下来,唱出来。

  “啊——!!!”

  一声嘶吼,自他胸腔炸裂而出!

  不是音波,不是旋律,而是一道纯粹的、撕裂般的“存在之音”!

  那声音撞上第三座禁声塔,塔身竟瞬间龟裂,如同被无形巨拳轰中!

  “操!”阿彻瞪大眼,“这他妈是‘初声炸’?传说中音神少年时一吼崩山的绝技?!”

  何枫喘着粗气,嘴角溢血,却笑得像个傻子:“原来……我娘留给我的,不只是命。”

  音神站在黑城门前,望着远方九塔崩裂之象,金眸微动。

  “都醒了……好。”

  他低声自语,掌心金痕缓缓愈合,却又浮现出一道新的裂痕——这一次,是血色的。

  他知道,每唤醒一个“声之子”,他的力量就会削弱一分。他是火种,注定燃烧自己,照亮后来者。

  但他不悔。

  因为千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对他做过。

  ——那个在他还是婴儿时,抱着他唱完最后一首《葬喉谣》,然后跳入熔音池,用血肉封印律碑的女人。

  “老师……”他轻声道,“您的学生,终于……带他们来了。”

  就在这时,第一座禁声塔轰然倒塌!

  巨响如雷,尘浪冲天,塔顶那具悬挂了三百年的歌者尸身缓缓坠落,面容竟与林月有七分相似!

  “妈……?”林月踉跄上前,声音颤抖。

  尸身落地,竟未腐烂,反而在接触大地的瞬间,指尖微微一动。

  然后,一道微弱却清晰的歌声,自尸身口中流出:

  “睡吧,我的孩子……

  天快亮了……

  妈妈的魂,给你铺了路……

  走吧……别回头……”.

第1265章血脉以命相授

  林月跪倒在地,抱着尸身嚎啕大哭:“妈!我唱了!我唱了!你听见了吗?我终于——敢唱了啊——!!!”

  歌声未绝,尸身竟在众人眼前化作一道光流,直冲天际,融入林月的琴中。琴身瞬间焕发出青金光泽,琴弦自动续接,每根弦上,都浮现出一行小字——《母传九律》。

  “这是……音神谱的残篇?”赵文昭老眼一亮,“传说唯有至亲血脉以命相授,才能激活的‘传律琴’!”

  林月擦去泪水,十指轻抚琴弦,声音冷如寒冰:“那我便用它——一根根,弹断那些塔的命脉!”

  第二座塔上,律使如潮水般涌出,身穿白袍,面覆铜面,手持“禁音铃”,每摇一声,便让人喉咙剧痛,声带撕裂。

  “反律者——诛!”为首的律使高举铃铛,狠狠一摇!

  叮——!

  声波如刀,扫过人群,数名年轻歌者当场跪倒,口喷鲜血.

  “找死!”红裙怒吼,双臂一展,火焰如翼展开,竟将音波硬生生烧成灰烬!

  “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哑种,也配谈‘律’?!”她脚下一踏,火浪卷天,整个人化作一道赤影,直扑塔顶!

  “烧了你们的铃,烤了你们的嘴,看你们还——能不能‘叮’得出来!!!”

  阿彻抡起铁锤,狂笑着冲入敌阵:“来啊!老子的耳朵早就聋了!聋了也能骂你祖宗!!!”

  未终刀光如月,所过之处,头颅滚落,血如音符般在空中划出诡异旋律。

  “《断律十八斩》——第五式,斩喉!”

  刀锋掠过一名律使咽喉,那人身子一僵,竟张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随即整个身躯如音波般震荡,炸成血雾!

  “音杀……?!”赵文昭震惊,“未终,你竟将刀意炼成了‘声刃’?!”

  未终冷笑:“刀本无音,心有歌时——刀即是曲。”

  何枫站于战场中央,缓缓抬起手,赤红脉络蔓延至掌心,竟凝成一道符文。

  他忽然轻声哼起一段调子——没有词,没有谱,却让所有人灵魂一颤。

  那是他小时候,母亲哄他入睡时哼的歌。

  随着哼唱,他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青铜小钟从地底缓缓升起——钟身刻着三个字:唤心钟。

  “这是……‘声之子’的本命器?”赵文昭颤声,“传说唯有真正觉醒血脉者,才能从地脉中‘唤’出的上古音器!”

  何枫伸手握住钟柄,低声道:“娘,我替你……敲了。”

  咚——!!!

  钟声一响,百里皆震!

  所有律使面具碎裂,双耳流血,跪地抱头,发出非人惨叫!

  而那些被律碑洗去记忆的歌者,竟在钟声中一个个抱头跪下,泪水狂流——他们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本来是唱《春谣》的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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