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94节
下一秒,笛子被砸碎,少年的舌头被钳出,一刀斩断。
声狱守的蟾身开始颤抖,口角溢出黑血。
“它……也是‘噪音犯’。”林月喃喃,“被改造成了守门狗。”
阿鸣走近,目光平静。
他再次弹指。
叮叮——
又是两声。
少年学会第一首曲子时的笑;
母亲在门外轻轻和声的温柔;
妹妹躲在床下,小声跟着哼的走调音符……
声狱守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不似兽的哀嚎,舌头骤然断裂,黑血喷涌。
砰!
巨体倒地,化作一滩黑雾,雾中飘出一枚生锈的铭牌:
【编号073:歌童·陈小音·裁前十二岁】
红裙跪下,拾起铭牌,火光照着她颤抖的脸:“……我们不是第一个。”
铁门轰然洞开.
第1292章监控全城
暗梯向下,深不见底。两侧墙壁嵌满人耳形状的共鸣器,密密麻麻,如蜂巢。
“他们在用活人做听觉阵列。”未终冷笑,“三百六十五个‘噪音犯’,每人每天被迫唱一段禁曲,声音通过耳阵传回钟楼,监控全城。”
“现在,让他们听听——”林月拨弦,音波如刃,“谁才是真正的噪音。”
队伍疾行而下。
七层.
血墙浮现眼前。
三百六十五个透明音棺,整齐排列,每一具中都关着一个枯瘦身影。他们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喉咙被金属环锁死,声带连着一根银管,直通地心那根“音脉管”。
管中,无数声音如血般流淌,逆向奔向钟楼。
“断脉。”阿鸣写下。
何枫扛起震聋炮,对准音脉管主干:“老子数三下——”
“等一下。”红裙突然抬手。
她盯着其中一具音棺——里面是个瘦弱女人,嘴唇干裂,却仍在拼命张合。
红裙走近,火光照亮那张脸。
她浑身剧震:“……娘?”
林月猛然回头:“你说什么?”
“这是……我娘!”红裙一拳砸向音棺,“她没死!她被关在这儿!三十年了!”
音棺坚固无比,火焰烧不穿,刀砍不留痕。
“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低声道,“必须用‘原声钥’,也就是她当年被判定为‘噪音’的那首歌——来逆向解锁。”
红裙颤抖着闭眼,从记忆深处,哼出一段旋律:
“火不熄,心不冷,
夜愈黑,歌愈亮……”
音棺表面浮现波纹,可就在即将开启时——
“当!”
远处,钟楼方向,一声轻响。
所有人血液冻结。
“……终律铃。”未终咬牙,“他们发现我们了。”
阿鸣猛地抬头。
他看见,九音笛第一孔,正在渗血。
——那是共鸣的征兆。
钟楼已锁定了他。
“快!”林月大吼,“红裙,继续唱!阿彻,护她!何枫,准备炸管!未终,守后路!”
红裙泪流满面,却越唱越响:
“烧我身,灭我声,
也挡不住——我儿归来时的怒火!”
音棺裂开一道缝。
与此同时,终律铃再响!
第二声!
阿鸣双膝一软,九音笛脱手飞出,钉入地面。
他七窍渗血,却仍死死盯着红裙。
红裙嘶吼,声音破音,带着三十年的恨:
“娘——我回来了!”
轰!
音棺爆裂!
女人的身影飘出,苍白如烟,嘴唇仍在动。
红裙扑上去,抱住那虚影。
“娘……我带你走……”
女人虚影轻轻抚过她脸,嘴唇开合。
红裙猛然抬头,尖叫:
“她说——音脉管不能炸!一炸,所有被抽走的声音会瞬间逆流,三百六十五人,魂飞魄散!”
“那怎么办?”阿彻怒吼。
“只有一个人能让声音安然回归。”林月盯着那女人虚影,“她当年唱的歌,是‘归音调’——能引导散声归体,但……必须有人替她唱完最后三句,以命为引。”
红裙毫不犹豫,抹去眼泪:“我来。”
“不行!”何枫一把抓住她,“你还得带队攻钟楼!”
“那就我来。”未终走上前,刀插地,摘下外袍.
第1293章老子不识谱
“老子这辈子,就听过两段好声音——一个是俺娘喂奶时哼的,一个是你娘刚才唱的。”
他咧嘴一笑,满口血牙:“老子不识谱,但老子——敢吼!”
他猛地冲向音脉管,一掌拍上银管,另一手抽出短刀,划开喉咙。
血喷在管上。
他张嘴,嘶吼出荒腔走板、却震天动地的调子:
“烧我身,灭我声——”.
“也挡不住——”
“我——娘——回——家——!”
最后一字出口,他双目圆睁,身形如灰烬般飘散。
音脉管光芒大盛,逆流的声音调转方向,如江河倒灌,冲回每一具音棺。
枯瘦者睁开眼,发出第一声哭嚎。
失声者颤抖着,喊出“妈妈”。
音狱,活了。
红裙跪地,抱着未终残留的刀,火焰在她周身狂舞。
阿彻一拳砸地,仰天怒吼。
林月十指疯狂拨动琴弦,琴音如潮,托起所有觉醒的灵魂。
上一篇:欢喜少年:从宋倩穿睡衣教学开始
下一篇: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