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97节
“我答:心跳教我,血流给我。”
“他们笑了。把我锁进音棺,把《归音调》拆成七段,散入地脉,说‘永不得复’。”
“可他们没杀我。”
“他们把我铸进钟里,用律纹锁住魂,让我永生永世,听着这城的每一记钟响——替他们监察,替他们惩罚,替他们……保持安静。”
“我成了终律铃的灵,也成了它的囚。”
众人沉默。
阿鸣缓缓跪下,七孔笛低垂。
他终于明白——为何终律铃不靠人敲。
因为它本就是……被强迫发声的牺牲品。
“所以……”林月声音发颤,“你一直在忍?一直在听?听着每一个被抹去声音的人,无声地死?”.
第1297章不可违逆的天音
“我能怎样?”无声冷笑,“我连闭眼都做不到。每一次终律铃响,都是我替他们喊一次冤,替他们哭一次命。可没人听见。你们只当它是命令,是律法,是不可违逆的天音。”
红裙咬牙,火焰再次燃起:“那现在呢?!现在我们站在这儿,九音笛已启,亡魂已释,律纹已碎——你还打算继续替他们当钟?!”
钟内沉默片刻。
然后——
“咚。”
一声轻响。
不是终律铃自鸣,而是……有人从里面,轻轻敲了一下钟壁。
“我想……歇一会儿了。”
刹那间,钟体裂开一道细缝,一缕黑发从缝中垂落,随风轻摆。
阿鸣猛然抬头,举起九音笛,指向那道裂缝.
七孔齐鸣,七音重叠,化作一道柔和的光柱,照向钟体。
“你要自由吗?”他用手语,一字一字地写,“我们……可以一起喊。”
钟内那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了。”
“但也许……还能学怎么笑。”
“如果你们不嫌……太难听的话。”
林月拾起断弦,重新拨动,轻声道:“那我们就……从最笨的开始。”
何枫咧嘴,举起钟锤,狠狠砸向地面:“来!谁怕跑调?!老子五音不全,但嗓门大!”
红裙展翼,火焰在空中划出音轨:“我娘唱的是情歌,我唱的是怒火——来啊!”
阿彻打开震聋炮的保险,狞笑:“老子这炮,今天不震聋谁——它他妈要当扩音器!”
林月琴音再起,何枫放声嘶吼,红裙火焰化音,阿彻炮口共鸣——
杂音,乱音,破音,炸音——
可它们没有被压制,没有被审判,没有被抹去。
它们在升腾,在碰撞,在融合。
阿鸣站在中央,七孔笛随心跳搏动。
他张口——
仍无声。
可所有人,都听见了。
那是千万人声音的起点。
是第一个婴儿的哭,是第一声不被许可的笑,是第一次,有人对着天空喊出“我不服”!
钟体上的裂缝,越来越大。
“我……我也想……唱一次。”无声的声音开始发抖,“就一次……行吗?”
阿鸣转身,面向钟楼,缓缓写下:
“轮到你了。”
钟内,长久的静默。
然后——
“啊……”
一声颤音,微弱,走调,像生锈的弦第一次被拨动。
接着,又一声:
“啊——!”
带着哭腔,带着痛,带着三百年被锁住的愤怒与渴望。
终律钟,彻底炸裂!
碎片飞溅中,一道模糊的身影从钟内挣脱,赤身裸体,浑身缠绕律纹锁链,双目紧闭,嘴巴大张,却仍在拼命嘶喊。
阿鸣冲上前,七孔笛化作光链,缠住那人的身体,将他轻轻接下。
“你自由了。”林月轻抚那人的额头。
那人缓缓睁眼,眼神混沌,像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
他看向阿鸣,嘴唇颤抖:
“我……我是不是……很难听?”
阿鸣摇头,伸手,在他掌心写下:
“你是我听过……最真的人。”
那人笑了,眼泪滚落。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尽管他从没见过天光.
第1298章用尽全身力气
然后,他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唱出一句破碎的旋律:.
“归……音……调……”
众人一怔。
林月忽然睁大眼:“这是……原谱!完整版!”
红裙泪流满面:“他记得……他全都记得!”
阿鸣七孔笛剧烈共鸣,七音自动排列,与那歌声融合。
何枫大吼:“妈的!接上!”
林月拨弦,红裙燃火,阿彻开炮,所有人声音汇入那破碎的旋律——
“当律锁住喉,当光熄灭眼,当世界只许一个声音回旋——”
“我仍会唱,哪怕哑了嗓,”
“我仍会响,哪怕断了魂。”
“因为……声音永不眠。”
歌声冲破地底,直上云霄。
城市上空,云层裂开一道缝隙。
第一缕真正的阳光,洒落大地。
就在此时——
地底深处,那锈铁王座突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沈默散落的律纹碎片,开始缓缓移动,聚向王座中央。
一具新生的躯体,正在缓缓成形。
而在城东,一个披着旧乐师袍的盲眼老人,突然停下手中的二胡。
他抬起头,喃喃:
“吵死了……又开始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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