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499节
阿鸣猛地转身,望向城东。
七孔笛在他手中剧烈震颤,几乎要脱手飞出。
林月迅速拨弦,银线织成一道音网,稳住笛身。
“他在叫你。”她轻声说。
“那我们还他妈愣着干什么!”何枫扛起钟锤就要走。
“等等。”阿鸣抬手,比出一个“停”的手势。
他低头,从怀中掏出一物——
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刻着一个数字:
“07”。
他将铜牌紧紧攥在手心,闭上眼。
再睁眼时,目光如刀。
他抬起手,缓缓写下:
“这次,换我来找你。”
众人正欲动身,忽然——
那盲眼老人站在巷口,手中二胡再次拨动。
“吱——”
第二声。
比第一声更清晰,更近。
他咧嘴一笑,牙齿森白如刃:
“找到你们了。”
阿鸣猛然回头,七孔笛直指巷口。
风中,一个细弱却执拗的童音,随声波传来:
“哥哥……你迟到了。”
风在巷口打着旋,卷起碎纸与灰烬,像是某种无形之物正缓缓爬行于空气之中。
盲眼老人的二胡声未断,那“吱——”的一声拉得极长,仿佛一根细线从天外垂下,直勾勾地钉进阿鸣的耳膜。他的七孔笛嗡嗡震颤,指尖发麻,像是有千百个声音在笛孔里嘶吼着要冲出来。
“哥哥……你迟到了。”那童音又响了一次,软绵绵的,像梦里被人轻轻拽着衣角。
阿鸣的喉头猛地一哽,瞳孔骤缩。
“他还活着?”他抬手,在空中疾书,字迹带着颤抖,“你说他被关了三十年?三十年!他该是老头了——怎么会是孩子?!”
林月琴音微动,一根银弦悄然探出,贴上老人手中的二胡。弦尖轻颤,却在触碰到胡木的瞬间“啪”地断裂,化作一缕黑烟。
“这胡琴不对劲。”她冷声道,“不是木,是骨。人的腿骨做的。”
红裙冷笑,火焰自她指尖蹿出,化作一柄火刃:“老东西,你藏得挺深,躲在这儿当‘音叛’的看门狗?三百年了,你们还没死绝?”
老人咧嘴一笑,不答,只又拨了一下弦。
“吱——”
第三声。
地砖裂开,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向四周,每一道缝隙中都渗出幽蓝的光,像是地下有什么东西睁开了眼睛.
第1301章你不会说话
阿彻猛然将音波枪抵上老人眉心:“说!那孩子在哪儿?!”
枪口震鸣,能量蓄势待发。
老人却不躲,反而向前一步,任枪尖顶住眉心,森白的牙咧得更开:“我在等……等‘默’之一张嘴。”
阿鸣浑身一僵.
“你不会说话,对吧?”老人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眶直勾勾“望”着他,“可你吹的不是笛,是你的命。那井在回应你——但它等的不是半把钥匙。它等的是‘归音’。”
“归音?”何枫皱眉,“那是什么?”
“是名字。”老人轻笑,“也是诅咒。三百年前,那个被活活抽走声带的年轻人,临死前吐出最后一个音,不是哭,不是骂,是一句调子——《归音调》的最后一句。他说:‘我会回来。’”
阿鸣的手剧烈一抖。
林月忽然低声道:“你母亲哼的……是前两句。而那孩子——现在哭的,是整首前奏。可《归音调》一共七段……还缺五段。”
“缺的不是段落。”无声沙哑开口,“是‘人’。”
众人一怔。
“归音调,不是一首歌。”他盯着阿鸣,“是七个人的声音。七个‘噪者之子’,生来便携带着源音的碎片。你是‘默’之一,能吞音化声;另一个‘默’,能裂音成刃;七音传人各执一段旋律,唯有七音二默齐聚,才能奏出‘归音’——唤醒源音之井的真名。”
“所以……”阿彻眯眼,“那个孩子,是第二个‘默’?”
“是。”无声点头,“而他三十年未老,是因为‘律’把他养在‘静茧’里。时间对他而言,是凝固的。”
“静茧?”红裙皱眉。
“用人声编织的茧房。”林月声音低沉,“以三千噪者的临终哀鸣为丝,将关键之人封存其中,既不死,也不衰。他们不是活着——是被‘律’当成备用零件,随时取用。”
阿鸣猛地攥紧铜牌,指节发白。
他又抬起手,一笔一划,字字如刀刻:
“带我去找他。”
老人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如砂纸磨骨:“你当我想拦你?我等这一刻,等了三百年。”
他抬起手,竟将二胡递向阿鸣。
“拿着。这是‘引音’之器,能顺着血脉里的音痕,找到另一个‘默’。”
阿彻厉声:“你当我们会信你?你刚才还追杀我们!”
“追杀?”老人嗤笑,“我若真要杀你们,那一声‘吱’就能让你们七窍流血而亡。我是‘引路者’,不是敌人。‘音叛’早已不存,只剩下我这具腐尸,在地底爬行,等一个能重启井的人。”
林月盯着他,琴弦微微震颤:“那你为何一开始攻击我们?”
“试。”老人淡道,“试谁配碰‘归音’。只有心念纯粹、声魂未染‘律’气之人,才能扛住那三声‘引音’而不死。你们没死,说明——你们是‘他们’选中的。”
阿鸣沉默片刻,终于上前一步,伸手接过二胡。
指尖触碰到胡木的刹那,一阵剧烈的灼痛袭来——
他猛地跪下,额头青筋暴起,脑海中炸开无数画面:
一间昏暗石室,四壁挂满人皮鼓,地上摆着一口水晶棺.
第1302章我等了你好久
棺中躺着一个孩童,约莫七八岁,双眼紧闭,唇色苍白如纸。
他身上缠满由声波凝成的银丝,丝线另一端连入墙中,墙上刻满扭曲的律文。
一个身穿黑袍的“律司祭”正缓缓念诵:
“……二默将醒,归音将临。唯有以‘静茧’锁其魂,以‘哀鼓’镇其声,方可再延三百年寂静。”
画面一转——.
孩子忽然睁开眼。
那是一双毫无瞳孔的纯白眼眸。
他张了张嘴,没有声音,但水晶棺外的空气却骤然扭曲,一道尖锐的“吱”声划破空间。
“哥哥……”他嘴唇微动,“我等了你好久……”
阿鸣猛然抽手,二胡“咚”地落地,琴弦断了一根。
他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他在……地下祭坛。”他抬手写道,“被关在‘哀鼓阵’里,三千噪者的怨声在镇压他。”
何枫一锤砸地:“那还不快去救人?等他被炼化了再哭?”
“去不了。”林月摇头,“哀鼓阵是‘律’的核心禁地,一旦靠近,立刻会被音波同化,变成新的鼓皮。”
“总有办法。”阿鸣写得坚定,“他是我弟弟。”
“弟弟?”红裙一怔,“你怎么知道?”
阿鸣低头,从怀中取出那块铜牌,翻过来——背面刻着一行小字:
“07与08,同源同音,血契相鸣。”
“我母亲……不止生了一个。”他缓缓写道,“她把我送走,把弟弟留下……因为‘律’只需要一个‘默’做标本。另一个,必须逃。”
无声忽然低语:“所以你母亲唱《归音调》,是在传讯。前两句是‘你在哪儿’,后五段是‘回来’。”
“可她没唱完。”林月轻声道,“她死在了第三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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