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14节
整座钟墟剧烈颤抖,残钟飞起半寸,悬浮空中,缓缓旋转,音纹逐一亮起!
林月猛然抬头,琴弦自行震颤:“残钟在回应!它们还记得‘启鸣之阵’的律!”
“不是残钟在动。”红裙盯着深渊,“是他在推。”
何枫咧嘴,锤柄重重顿地:“那不就是最好不过?哥在下面顶,咱们在上面唱——这阵法,今天非响不可!”
【江水寒,骨不弯,
哥沉底,铃未残……】
小宇的嗓子已经裂了,每唱一字,都像吞下刀片。但他越唱越快,越唱越狠,仿佛要把这些年憋着的、哭着的、跪着的,全吼进这首歌里!
铜铃在他掌中发烫,几乎要熔化。
忽然,第九级阶梯浮现。
可那不是石阶。
是由九具音使骸骨拼成的桥,每一具都嘴含断舌,眼窝空洞,指骨死死扣住地面,仿佛生前最后一刻仍在攀爬。
桥中央,立着一面镜。
不,不是镜。
是声之回录——传说中能映出“人最不该遗忘之声”的禁器。
红裙瞳孔一缩:“别看!那是静律设的障眼法,会逼人重复最痛的记忆,困死在心障里!”
“我知道。”小宇一步步走向骨桥,“可如果我不走,谁替我哥踏上最后一步?”
“小宇!”林月急喝,“你还没准备好——”
“我准备了十年。”他回头,脸上全是血泪混合的痕迹,“从他被吞下去那天起,我就准备好了。”
他踏上骨桥。
刹那——
镜面翻涌,浮现出那一夜。
风雪狂啸,破庙倾颓。
年幼的小宇蜷在角落,冻得发紫。哥哥阿鸣背着残破钟甲,跪在雪地里,用脊背抵住塌下的梁木。
“哥……我怕……”小宇哭着。
阿鸣回头,脸上全是血,却笑着:“别怕。哥在唱呢。”
然后他开口——
【月光光,照河塘……】
就是这首歌。
可唱到“哥哥撑甲过野江”时,庙外骤然响起一声静律之吟。
音波如刃。
阿鸣猛然扑向小宇,用身体挡住飞溅的钟甲碎片。
一块锋利的青铜棱角,深深扎进他的喉咙。
血,喷在雪上,像一朵朵红梅。
他没再发出声音。
可他的嘴,还在动。
他在无声地唱.
第1330章踩上最后一阶
小宇在镜中看着那个画面,心如刀绞,却没后退。
他一步步走向镜面,伸手触碰那无声歌唱的唇。
“哥……”他轻声说,“我知道你没唱完。所以,我来替你唱完。”.
镜面轰然碎裂。
骨桥发出哀鸣,开始崩塌。
但第九级,已经显现。
小宇纵身一跃,踩上最后一阶!
“启鸣之阵——开!”他高举铜铃,放声嘶吼!
轰——!!!
天穹炸裂!
那道悬浮石碑骤然旋转,四字重组:
“鸣——启——将——响”
紧接着,九具残钟腾空而起,环绕石碑排列成环,音纹逐一亮起,形成一道巨大的音律之阵!
风停,云散,连深渊都不再低吼。
天地,静默一瞬。
然后——
第一声钟鸣,自小宇掌中铜铃响起。
叮——!
不是脆响,而是悲鸣,像一个灵魂在黑暗中终于找到出口,放声哭泣。
第二声,来自林月的琴。
第三声,来自何枫的锤击大地。
第四声,红裙一掌拍碎自身声障,燃烧全身音核,吼出三百年来第一句完整的歌:
“给我响——!!!”
万千残响傀从荒原爬起,齐齐仰头,发出不成调的嘶鸣。
整个钟墟,化作一座巨钟。
而小宇,站在阵眼中央,双目赤红,高举铜铃,对着虚空嘶吼:
“阿鸣——我替你唱完了!现在,你给我——回来!!”
最后一字出口。
铜铃炸裂。
不是破碎。
是蜕皮!
铃身崩开,露出内里一枚晶莹剔透的音核,如心跳般搏动,传出一声清晰、完整的:
“叮——”
那不是铃声。
是门开之声。
深渊骤然翻涌,黑雾如潮水退去。
一道身影,缓缓升起。
他穿着破旧钟甲,浑身焦黑,皮肤下隐隐有音纹流转,像是被重新拼凑过。一头白发如雪,脸上的伤痕深得能看见骨。
可他的眼睛,睁开了。
“小宇。”他轻声说,声音沙哑得像磨锈的铁,“你唱得……比我好听。”
“哥!!”小宇跌跪向前,伸手想碰又不敢,“你……你是真的?你还……”
阿鸣笑了笑,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弟弟的眉心:“烫吗?”
“什么?”
“铃。”他低笑,“你说它烫。可现在……是热的。”
小宇愣住,随即狂笑出声,眼泪止不住地流:“是热的!哥,它是热的!你也是!你是活的!”
何枫一把抱住两人,大笑:“行了行了,别在这演催泪大戏!赶紧说,静律呢?它让你出来了?还是你逃出来的?”
阿鸣神色微凝,缓缓抬头,望向远方天际。
那里,云层翻滚,隐约有一道极细的黑线,正缓缓蔓延,如同音波的伤痕。
“静律没让我出来。”他声音低沉,“是我……砸开它的喉咙,把我的‘声’抢回来的。”
红裙眯眼:“你疯了?那可是静律的核心!你能活着出来,简直是奇迹!”
“不是奇迹。”阿鸣低头,摊开手掌。
掌心,躺着半枚断裂的律牙——静律的本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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