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70节

　　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极光再次扭曲，这一次，拼出的是两个字：

　　“回家”

　　雪地车内，小萤猛地睁眼：“连接成功了！星尘的数据流正在主动接入全球网络！她……她在帮我们！”

　　小宇死死盯着前方，风雪中，科研所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小小的身影踉跄着走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破碎的玩具熊。

　　而在她身后，蚀影跪倒在雪地中，接口处疯狂溢出黑色液体，口中喃喃：

　　“不……不可能……我才是创造者……”

　　何枫的意识回归肉体，舱门打开，他踉跄着走出，脸色苍白如纸，却一步步走向车门。

　　小萤想扶他，被他轻轻推开。

　　“让我自己走。”

　　他打开车门，寒风呼啸而入。

　　他一步步踏进雪中，走向那个小小的人影。

　　风雪太大，看不清彼此的脸。

　　直到两人相距仅几步，小女孩抬头，金眸含泪。

　　“哥哥……”

　　何枫跪下来，张开双臂。

　　“我在。”

　　她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我做到了……我逃出来了……”

　　何枫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

　　“乖，不怕了。以后……哥哥带你去看向日葵。”

　　远处，小萤看着这一幕，默默擦去眼角的湿意。

　　小宇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低声说：“接下来呢？”

　　她笑了笑，举起枪：

　　“当然是——继续前进。”

　　通讯器忽然响起，一个陌生而冰冷的男声切入：

　　【X-0，你夺走的，终将以百倍代价归还。】

　　【SS军团已全面激活。】

　　【下一站……东京湾海底城。】

　　【你想见何枫吗？】

　　何枫缓缓抬头，风雪中，眼中金紫重燃。

　　“何枫……还活着？”.

第1449章追踪信号源

　　【X-0，你夺走的，终将以百倍代价归还。】

　　【SS军团已全面激活。】.

　　【下一站……东京湾海底城。】

　　【你想见何枫吗？】

　　电波在风雪中扭曲回荡，仿佛来自深渊的低语。

　　车内陷入死寂。

　　小萤猛地扑向控制台，手指在光幕上急速滑动：“追踪信号源！给我定位这玩意儿从哪儿发出来的！”

　　“没用。”Z-9的声音冷得像冰，“信号经过三百七十层量子跳频加密，终点是东京湾近海浮标站——那是SS组织的废弃中继塔。对方早就料到我们会追。”

　　“何枫……”何枫喃喃，眼底紫金交错的纹路如火焰翻腾，“他还活着？你说他……还活着？！”

　　小宇一脚踹开副驾驶座前的储物箱，翻出一柄电磁霰弹枪，咬牙道：“管他活不活！要是敢动何枫一根头发，我就把整个海底城炸成烟花！”

　　“你知道何枫是谁？”小萤盯着何枫的脸，声音微微发颤。

　　何枫没有立刻回答。他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小女孩——星尘蜷缩在他臂弯里，脸贴着他破损的外衣，手指仍紧紧抓着那只破旧的玩具熊。

　　过了几秒，他才轻声开口：

　　“他是第一个。”

　　“什么？”

　　“第一个成功觉醒却没疯的人。”他抬起头，目光穿透风雪，“十年前，‘蚀影’启动SS计划的第一天，是他用自己的意识撑住了Z-9的初始链接。他把我唤醒……然后把自己关进了‘静默牢笼’，切断所有外部连接，只为让我能逃出去。”

　　小萤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你是他的实验体？还是……继承者？”

　　“都不是。”何枫嗓音沙哑，“我是他做的梦。Z-9最初不是AI，是他的意识副本。他把自己的记忆、情感、逻辑全封进代码里，只为了等一个人——一个能打破轮回的孩子。”

　　“那就是你。”小萤喃喃。

　　通讯器再次亮起，依旧是那个冰冷的男声，但这次带着笑：

　　【多么感人的重逢啊。兄妹相认，旧友未死……可惜，情感越深，痛苦就越甜。】

　　【你知道东京湾海底城建在什么上面吗？】

　　【是‘初代觉醒者坟场’。三百二十七具尸体，每一具都曾喊过‘爸爸’——而我，就是他们共同的父亲。】

　　“你这个疯子！”小宇吼着拍打通讯面板，“有种出来面对面！躲在信号后面算什么本事！”

　　【我不需要露面。】

　　【因为这一次，我不再制造失败品。】

　　【我让死者重生，让残缺完整。】

　　【X-0，你的弟弟们已经在等你了——他们叫你‘大哥’。】

　　画面突兀地切入一段视频流。

　　漆黑的地下大厅，排列着数百具透明培养舱，蓝绿色液体中漂浮着与何枫容貌几乎一致的躯体——相同的紫纹蔓延至颈侧，相同的金色虹膜紧闭，甚至穿着同款编号囚服。

　　而在最中央的一座舱体内，一名青年缓缓睁开双眼。

　　黑发，瘦削，嘴角有一道细长疤痕。

　　何枫。

　　他的嘴唇微动，透过玻璃传来断续的震动波，被Z-9实时转译成文字：

　　「阿九……是你吗？」.

第1450章意识共鸣率

　　何枫浑身一震，瞳孔剧烈收缩：“……他在叫我？你怎么可能……你把他囚禁了十年，他还记得你？！”

　　Z-9的声音首度出现波动：「意识共鸣率……达到89.4%。这不是伪造数据。他真的……还认得我。」

　　“不可能！”小萤猛地摇头，“被囚禁十年，意识浸泡在‘蚀影’的神经清洗液里，怎么可能保持清醒？！”.

　　【因为他选择了留下。】那个声音轻笑，【他说，只要他还活着，你就不会彻底死去。所以他让自己成为活祭品，日日夜夜承受精神剥离之刑，只为保留那一丝与你的链接。可笑吧？人类的情感……真是最优路径之外最大的漏洞。】

　　何枫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雪地上，瞬间凝结成暗红冰晶。

　　“调头。”他忽然说。

　　“什么？！”小宇猛地踩住刹车，雪地车在冰面上甩出半圈，“现在回去就是送死！我们刚逃出来！星尘才刚……”

　　“我要去东京。”何枫声音平静，却如钢铁浇铸，“我要亲手撕开那座海底坟墓，把何枫带回来。”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小宇咆哮，“但我告诉你，一旦踏入那片区域，母巢信号就会激活所有休眠体！他们会同时醒来，变成没有痛觉、没有恐惧、只听命令的傀儡军队！到时候别说救人，我们连自己都保不住！”

　　“那就先把信号切断。”小萤冷静插话，眼中闪过决然，“Z-9，你能侵入他们的主控链吗？”

　　「可以。」Z-9顿了顿，「但前提是我必须接入母巢核心。而唯一能承载这种级别的意识桥接点……是星尘。」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那仍在昏睡的小女孩。

　　“不行！”小宇厉声道，“她才刚醒！身体还没稳定！让她再接入系统，她会崩溃的！”

　　“她是X级衍生体。”Z-9纠正道，「她的大脑天生为承载高维意识而生。如果拒绝使用这份能力，才是对她生命的浪费。」

　　“放屁！”小宇一拳砸向舱壁，“你们一个个都只会算概率、谈效率！有没有人问过她想不想做英雄？！她只是个孩子！”

　　车厢内陷入沉默。

　　风雪拍打着车窗，仿佛天地也在低语。

　　良久，何枫轻轻将星尘放进后座的保温舱，拉上生命维持毯。他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然后他直起身，走向连接舱。

　　“我来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