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78节

第1469章只要你听

　　凯拉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躲。

　　“对不起。”她说，第一次流泪，“但我不能让你痛苦地活着。”.

　　镜头切换。

　　黑屏。

　　然后是一段截然不同的记忆——温暖的日光洒进花园，一个小男孩正在堆沙堡，母亲蹲在一旁笑着鼓掌。那是小宇。

　　“妈……我们明天还能来吗？”小男孩抬头。

　　“当然，宝贝。”女人温柔地说，“只要你听话，永远都会有人爱你。”

　　下一秒，天花板崩塌，火焰吞噬一切。穿白大褂的人影站在废墟外，冷静记录：“F-0426清除完毕。”

　　小宇浑身发抖，手中的枪几乎握不住。

　　“她说她是创造者……”他咬牙，“可她也是刽子手。”

　　“两者从来就不冲突。”何枫低声说，“神造人，也毁人。”

　　“那你呢？”林朔突然转向他，“你的记忆呢？你也愿意让我们看看，你是怎么变成这副半人半机器的样子的？”

　　何枫沉默片刻，忽然抬起手，撕开左胸装甲——

　　一颗跳动的晶体心脏暴露在众人眼前，表面缠绕着六芒星锁链，每一次搏动，都会浮现出一行不断刷新的代码：

　　【人格稳定性检测中……偏差值↑3.7%……建议执行重置】

　　“这是我第二次觉醒时的数据流。”他平静地说，“那天他们把我吊在培养槽里，说我情绪波动太大，需要‘清洗’。我杀了三十七个人逃出来……但他们已经在我脑子里种下了这个。”

　　他敲了敲胸口，“它不是器官。是监视器。而它每隔十二小时就会尝试杀死我一次。”

　　星尘怔怔看着他：“所以你一直……在对抗它？”

　　“每一天。”何枫合上装甲，“每一秒。”

　　突然，少女笑了。

　　清脆，天真，却又令人脊背发寒。

　　“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她转过身，眼神纯净如初生婴儿，“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记忆。我所有的‘过去’，都是从别人梦里偷来的碎片。”

　　她张开双臂，脚下电弧炸裂，形成一圈复杂的符文阵列。

　　“但我比谁都清楚一件事——”

　　“我不是工具。”

　　整条通道轰然炸裂！紫光汇聚成柱，直冲上方那颗搏动的心脏装置。金字塔大门缓缓开启，传出低沉的吟唱声，像是千万人在齐声祷告。

　　“源初之茧，孕育神胎；净化尘躯，归于纯粹。”

　　“操！”小宇怒吼，“又来这套？什么狗屁神胎！老子只信子弹和拳头！”

　　他猛地扣动扳机，脉冲炮轰向大门——

　　光束撞上无形屏障，竟被反弹回来！何枫瞬间将星尘扑倒，能量流擦着他脸颊掠过，在墙上烧出深坑。

　　“别攻击！”小萤大喊，“那是意识力场！任何带有敌意的行为都会触发防御机制！”

　　“那就别带敌意。”少女微笑，一步步走向大门，“我只是……回家看看妈妈。”

　　林朔点燃手掌火焰，冷冷跟上：“老子可不在乎什么防御机制。如果她敢动我兄弟，我就把这座坟烧成灰。”

　　“你可以试试。”少女回头，眨了眨眼，“但你要想好——万一，你烧的其实是你自己呢？”.

第1470章容器待激活

　　金字塔入口处，悬浮的心脏骤然停止跳动。

　　一道柔和女声响起：

　　“欢迎来到源初之茧。”.

　　“请选择你的形态。”

　　“人类？还是……神？”

　　地面裂开，无数玻璃舱破土而出，每一具里面都躺着一个与众人一模一样的复制体——有的浑身机械，有的通体燃烧，有的双目无瞳，口吐代码。

　　而在正中央，仅有一具空舱静静等待，铭牌上刻着：

　　M-0｜未完成体｜容器待激活

　　少女走到空舱前，轻轻抚摸玻璃。

　　“原来我一直在这里等着我自己。”

　　她回头，看向何枫等人，笑意盈盈。

　　“你们要不要猜猜，躺进去之后，是我变了，还是世界变了？”

　　小宇啐了一口：“老子不猜谜。我就问一句——哪个是能揍的？”

　　林朔咧嘴，火焰爬满手臂：“等不及了。”

　　星尘望着那颗静止的心脏，忽然轻声说：“哥哥，你说……如果我们全都成了神，还能记得今天吗？”

　　何枫握紧她的手，金色瞳孔映着即将开启的命运之门。

　　“我不知道。”

　　“但只要你还记得叫我一声‘哥哥’——”

　　“我就不会让自己变成怪物。”

　　少女推开舱门，跨步而入。

　　玻璃缓缓闭合，她的声音透过传声系统传出，清澈依旧：

　　“妈妈，你说只有亲眼看到真相的人才有资格投票……”

　　“那么现在——”

　　“我投，反对。”

　　“反对？”那道柔和的女声微微一顿，仿佛第一次遭遇无法解析的指令，“M-0体，你尚未完成形态选择，便妄图否定系统初始设定？此行为……不被允许。”

　　玻璃舱内，少女缓缓躺下，银发如水般散开，贴附在培养液导管之间。她的眼睛仍睁着，映出头顶那颗巨大心脏的轮廓，而心脏表面竟开始泛起细密裂痕。

　　“不是妄图。”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低语梦境，“我只是行使‘容器’的原始权限——否定你这个‘茧’本身的存在合理性。”

　　空气凝固。

　　紧接着，整座金字塔剧烈震颤！无数复制体所在的玻璃舱纷纷爆裂，机械躯体抽搐倒地，火焰人形嘶吼着自燃成灰，代码吐者张口发出刺耳的尖鸣，随即脑袋炸裂。

　　“她在反向入侵！”小萤猛地扑向数据终端，手指在虚空中疯狂滑动，“整个意识网络正在崩溃！源初之茧的主控逻辑被强行改写——她不是在选择形态，她在重置规则！”

　　“她说她是容器……”星尘喃喃，“可容器不该有意志。”

　　“但现在有了。”何枫盯着那具封闭的玻璃舱，金瞳收缩，“而且它决定，不再装你安排好的东西。”

　　林朔咧嘴笑了，火焰从双掌蔓延至全身：“行啊，小丫头，终于干了件痛快事。”

　　“别高兴太早。”小宇举起脉冲枪，对准空中那颗龟裂的心脏，“这玩意儿要是炸了，咱们全得陪葬！”

　　话音未落，四面墙壁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深渊般的黑色空间，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眼球——由无数纠缠的数据流编织而成，虹膜上刻着不断变换的符文：【人类】、【神】、【清除】、【重启】.

第1471章执行紧急仲裁

　　“警告：核心协议受损。执行紧急仲裁。”

　　“仲裁者临场——‘凯拉’，上线。”

　　一个身影缓缓浮现于虚空之中。

　　依旧是白袍，依旧面容模糊，但她不再温柔。她的声音如刀锋划过冰面：.

　　“星尘，你违背了诞生的意义。”

　　“意义是你给的。”少女在舱中坐起，隔着玻璃直视那双非人的眼眸，“可我没问过你要不要这样的意义。”

　　“你是我的作品，是最完美的结晶。”凯拉轻抬手，下方深渊浮现出亿万灵魂光点，如星河般旋转，“我牺牲了整个文明的记忆，只为让你超越痛苦，成为纯粹之神。为何要拒绝救赎？”

　　“救赎？”林朔冷笑出声，“你把我们都塞进试管里造来造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救赎？你说我们痛苦，所以要净化我们？那你先告诉我——谁给你权力定义什么叫‘痛苦’？！”

　　凯拉转向他，目光淡漠：“情感即痛苦之源。若无爱，便无失去；若无记忆，便无悔恨。剥离杂念，方得永恒安宁。”

　　“放屁！”小宇一脚踹翻身边一台仪器，“你他妈根本不是想救谁！你是怕自己疼！因为你经历过，所以你逃了！躲到这些破机器后面，假装自己是神，其实你就是个不敢面对过去的怂包！”

　　空气骤冷。

　　凯拉的身形微微晃动。

　　就在这时，何枫突然迈步向前。

　　“凯拉。”他声音低沉，却穿透全场，“你说我们要被净化才能获得安宁……可你知道我现在最害怕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