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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我这辈子父母双全 第407节

  唯一的大门,检查站层层叠叠,车辆人员进出都要经过几重盘查,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紧张。

  地面,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任何试图靠近甚至触碰围墙的念头,都等于自杀。

  他回到格兰岱尔那间狭小的旅馆房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意识进入空间看看有什么可以用上的东西么,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架从猴子国缴获的UH-1“休伊”直升机。

  “伞降?但天上,就安全吗?”何雨柱陷入沉思。

  思考片刻后何雨柱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可能,但是他要测试,因为这玩意他没开过,虽然他有飞机驾驶的技能。

  没开过也是因为他没机会开,香江那地方开出去再吓到别人,纽约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跳伞他也没跳过。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足够隐蔽、足够开阔,能让他把飞机驾驶技能变成肌肉记忆的地方。

  地图在桌上摊开。

  他的手指沿着洛杉矶北部移动,掠过圣加布里埃尔山脉,最终停在了一片广袤、人迹罕至的棕黄色区域——莫哈维沙漠。

  那里有广袤的干涸湖床、起伏的荒山,是天然的飞行训练场。更重要的是,远离主要城市和航线,雷达监控相对稀疏。

  行动!

  他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背包,只留下必要现金和那顶棒球帽、太阳镜。

  汽车旅馆的钥匙留在房间桌上,无声地告别了这个临时据点。

  长途巴士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边缘地带逐渐过渡成单调的土黄色戈壁。

  空气变得干燥灼热。几小时后,他在一个名叫巴斯托(Barstow)的沙漠小镇下了车。

  这里更像是公路旅行者的补给站,充斥着汽车旅馆、加油站和快餐店,居民稀少。

  他走进一家略显破旧的户外用品店。

  店主是个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老头,正叼着烟斗擦拭一把猎枪。

  “需要什么,伙计?”老头头也不抬。

  “租辆结实的皮卡,要能跑烂路的。”何雨柱递过一叠现金。

  老头瞥了一眼钞票厚度,放下猎枪,从柜台下摸出一串钥匙。“后面停车场,那辆蓝色的福特F-150,油箱是满的。押金不用了,算在租金里,别撞烂了就行,沙漠里拖车可贵。”

  何雨柱接过钥匙:“附近哪里能找到足够空旷、没人管的地方?足够大,能跑跑车,嗯…或者干点别的动静稍微大点的事?”

  老头眯起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吐出一口烟圈。“往东,沿着58号公路开,过了克拉默路口继续往东,你会看到一条往南的土路,是以前探矿队留下的。开进去大概二十英里,有个干涸的大湖床,叫‘魔鬼的盘子’。方圆几十英里除了沙子就是石头,鬼影子都没有。动静再大,只要不扔大BOM,没人管。”他顿了顿,“不过,小子,沙漠可不好玩,水带够,车别陷进去,晚上冷得要命。”

  “谢了。”何雨柱点点头,拿起钥匙转身离开。

  蓝色的福特皮卡咆哮着冲出巴斯托小镇,卷起一路黄尘,驶入望不到边际的莫哈维沙漠腹地。

  滚烫的风裹挟着沙砾拍打着车窗,远处的地平线在热浪中扭曲晃动。

  按照老头的指引,他找到了那条向南的、几乎被沙土掩埋的土路。

  皮卡颠簸着前行,车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单调的景色仿佛凝固,只有里程表的数字在缓慢跳动。

  终于,一片巨大、平坦、寸草不生的灰白色硬质湖床出现在视野尽头,像一块巨大的磨盘镶嵌在赭红色的山丘之间。

  “魔鬼的盘子”,名副其实。

  何雨柱将皮卡停在湖床边缘一处背风的岩石后面。

  环顾四周,除了风掠过沙丘的呜咽,死一般的寂静。

  就是这里了。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日复一日、近乎残酷的训练。

  先是直升机驾驶,傍晚,沙漠的热力开始退散,但寒风随即袭来。

  这时,UH-1“休伊”巨大的旋翼开始搅动沙漠冰冷的空气。

  何雨柱坐在驾驶舱里,对照着手册,熟悉每一个仪表、每一个开关。

  第一次尝试离地,直升机像个喝醉的巨人一样剧烈摇摆,差点侧翻。他死死把住操纵杆,凭着过人的反应和力量强行稳住。引擎的轰鸣在空旷的沙漠里传出很远,但他已顾不得这些。

  极限拉升是核心。

  只见休伊巨大的机体猛然从超低空姿态抬起头颅!引擎的嘶吼瞬间拔高到令人心悸的峰值,旋翼疯狂切割空气,卷起的沙尘如龙卷般冲天而起,将机身包裹又瞬间抛下。巨大的过载像无形的巨掌将他死死按在座椅上,安全带深深勒进肩膀,脸颊的皮肉都在向下坠。

  他死死咬住目标高度,眼珠扫过疯狂转动的上升速率表和高度计,双手双脚在震动如同要散架的驾驶舱里进行精密的共舞——主旋翼桨距!总距!尾桨!每一个微调都关乎能否在那脆弱的金属极限到来之前,将沉重的机体从大地的魔爪中奋力挣脱。

  夜间训练最为危险,没有月光时,沙漠的黑暗浓得化不开,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幽的绿光。

  他关闭航行灯,猛地向上拉起。

  失重的瞬间让胃部翻涌,黑暗如同黏稠的液体从挡风玻璃外疯狂褪去,又像是要把刚拉升起来的脆弱机体重新拖拽回去。

  仪表高度计是唯一的锚点,指针在剧烈的震动中飞速向上爬升。

  每一秒的拉升,都伴随着机体结构呻吟般的震颤,也伴随着他精神极致的专注——那被黑夜和重力撕扯着的临界点,一步踏错,便是动能耗尽、引擎喘振,或是机体解体的万劫不复。

  当他对直升机的操控达到如臂使指后,,更疯狂的一环开始了——跳伞。

  没有副驾驶,没有跳伞长,一切只能靠自己,他还要在跳出时收起直升机。

  第一次尝试,堪称惊心动魄。

  UH-1在高空一千五百米悬停,旋翼卷起的狂风几乎将人掀翻,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拉开舱门,强劲的气流瞬间灌入。

  他按照手册上的动作要领,蜷身、蹬腿、跃出!就在身体脱离机舱的瞬间,庞大的UH-1凭空消失,被他收入空间。

  本来向下吹的骤然没了,自由落体的失重感猛地袭来,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他努力调整姿态,但动作依然僵硬笨拙。

  主伞“嘭”地一声打开,巨大的拉力将他狠狠向上拽起,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降落过程更是狼狈,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翻滚了好几圈,才在坚硬的湖床上停住,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跳出舱门,每一次收起直升机,每一次开伞,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从白昼到黑夜,从生涩到流畅。

  他不断修正着开伞高度、控制着落点、适应着不同风速下的飘移。

  超低空(300米)跳伞的窗口期极短,对高度和时间的判断要求精确到秒。

  夜间超低空跳伞更是将难度提升到了地狱级别,完全依靠感觉和高度计那微弱的光点。

  汗水、淤青、擦伤成了家常便饭。

  皮卡成了他临时的家,夜晚在睡袋里裹着毯子抵御刺骨的寒冷,白天则在烈日的炙烤下补充睡眠。

  沙漠的严酷考验着他的意志极限,他仿佛又回到了半岛,不过那里是极寒,这里可是冷热交替。

  终于,在不知第几次从冰冷的夜空中稳稳降落在预定区域后,何雨柱疲惫地坐在沙地上,抬头望向无垠的星空。

  身体虽然酸痛,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能感觉到肌肉形成了记忆,神经反应变得无比敏锐,对高度、速度、空间的感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晰。

  这种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掌控感,让他确信:是时候了。

  几天后,风尘仆仆的蓝色福特F-150皮卡,咆哮着冲出了莫哈维沙漠的怀抱,驶向巴斯托小镇的方向。

  车身上覆盖着厚厚的沙尘,如同披着一层黄褐色的战甲。

  何雨柱将车停在那家破旧的户外用品店门口。

  店门打开,叼着烟斗的老头探出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Holy Shit!小子,你还活着?我以为你被响尾蛇叼走或者陷进流沙里了!”

  “运气不错。”何雨柱的声音有些沙哑,但透着完成挑战后的平静。

  他递过钥匙和一叠远超租金的钞票,“车况还行,油箱空了。”

  老头接过钱,掂量了一下厚度,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啧啧,你小子可真有钱,下次什么时候来,给你打折。”

  “有机会的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嘿嘿,路上小心点。”

  何雨柱点点头,背上那个磨损严重的背包,转身走出小镇,在没人的地方从空间取出一辆吉普朝伯班克开去。

  冰冷的月光被浓云遮蔽,伯班克郊外的荒漠只剩下风声呜咽。

  何雨柱早已潜伏到了工行附近的某处地方,当手表的指针走过2点,何雨柱放出来UH-1“休伊”。

  引擎发动,螺旋桨卷起的强烈下洗气流在沙石地上犁出浅浅的沟壑。

  他关闭了所有外部灯光,仅凭微弱的仪表荧光和高度计读数操控。

  突然双手猛地拉动操纵杆,双脚协调蹬舵,同时将油门杆推至最大!UH-1的引擎发出沉闷的嘶吼,庞大的机体像被无形巨手托起,以近乎垂直的姿态猛然向上冲刺!

  几乎在同一时刻,基地外围某个雷达屏幕上,一个微弱的光点骤然闪现,而且越来越近,奇怪的是高度却越来越高。

  操作员皱起眉头,想放大信号仔细辨认——哪料信号刚刚放大,“滋啦…”一声轻微的干扰杂音过后,那光点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瞬间消失了。

  “该死!什么鬼东西?”操作员咒骂着,迅速切换雷达模式,调整增益。

  短暂的信号丢失在嘈杂的电子背景中并不罕见,尤其是在低空和复杂地形附近,鸟类、大气扰动都可能造成假回波。

  他盯着屏幕,试图重新捕捉那个可疑信号,但屏幕上只剩下稳定的地面回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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