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1546节
但问题是,那匹马它远不是这三个词的践行者,而是践踏者啊?
但普罗大众没有这么强的分辨能力,不然当年也不会有这么多以为刘伊妃是变性人的网友了,顿时热议无数。
9月11号当天,老韩给路老板打了个电话,笑称他现在有些成为众矢之的的意思:
不但楠方等反对媒体扇风点火,一些文艺战线的老同志们也坐不住了,因为路宽利用泛亚电影学院切入北影的评论体系这个强势无匹的做法让一些人胆寒。
这些人就是长期让那只金鸡下双黄蛋、白玉兰只看旋律、百花搞不记名投票结果总票数越投越多骚操作的那一批……
现在突然有个学阀不再满足于在产业资本里闪转腾挪,不再满足于只参与《电影促进法》的顶层设计,也不再满足于电影工业化链条中的导演培养,开始对“评价体系”下手了!
虽然还没有触及金鸡百花等长期盘踞老学究的根本利益所在,但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了。
他们不慌,谁慌?
刚刚陪两个小崽子游戏结束的路宽笑道:“不管他们,现在优势在我。”
老韩调侃:“诶!这话可不兴说啊!”
“有什么不兴说呢?”路老板到书房翻开电脑,“我不但要说这句话,我还要说现在的情况就是‘安内必先攘外’。”
“这个相对而言的‘外’首先是金马,先利用北影节的阵势抢了他们的风头,再利用两到三年的时间彻底边缘化它们。”
“等老马失蹄了,再回头看看家里谁在鼓噪。”
“识相的把他们的‘鸡兰花’伺候好就得了,要是想着再来北影节插手、呱噪,那只有请他们提前退休了。”
“到时候就是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了嘛!”
听着首富毫不忌讳地一口气用了光头的“三典”,韩山平禁不住大笑:“哈哈哈!怪不得伊妃这次要进北平文联,你早就想着革这帮人的命了啊?”
“说革命有些过了,就是优化一下产业,不叫他们成为中国电影前进的绊脚石嘛。”
路老板莞尔,这也是此前的定计,小刘要发挥她的优势,在自己的演员职业之外,象征性地占据一些重要岗位,因为她天生就是穿越者身边的亲密战友(482章)。
“好吧,那到《太平书》的研讨会上再聊。”
“好,再见韩总。”
老韩想了想,终究没有提女儿进泛亚电影学院的事情,旋即挂断了电话。
时至今日,已经变成他想要跟这位位高权重的年青人讲些什么,也得注意一些细节的地步了。
“爸,您怎么提也不提一句呀?说不定他就能同意了呢?”
韩家女不是什么纨绔性格,但见老爹从头至尾、由始至终一句话也不提,心里还是有些小委屈的。
哪怕是被拒绝了她都无所谓,可这不是心里有个念想嘛!
韩山平知道女儿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不过还是吹胡子瞪眼:“提什么提?你是那块儿料吗?别去丢人现眼。”
“嘿你这老头!”韩家女一脸不服气:“我怎么就不是那块料了?我不能比学了四年一部电影都没混上的郭帆更差吧?”
“郭帆?呵!”
韩山平眉头一挑:“你说旁人倒算了,你要是真以为自己比那个小郭强,我劝你别在这行混,或者以后自己写写剧本投投稿算了,少折腾。”
“凭什么呀!”
老韩习惯性地从茶几上摸了摸烟,又被女儿啪的一声拍开,“抽什么抽?把话说清楚!”
韩山平拿漏风的小棉袄没办法,只能耐心教女:“说实话郭帆我不了解,但我就听路宽讲过一句,他比谁都适合做电影。”
“你不是崇拜路宽嘛?这评价够了吧?”
“做电影?”韩家女琢磨出些不对劲来。
“是,是做电影,不是拍电影,自个儿悟去吧!”
老韩故作高深地给她留下思考题,旋即把烟往兜里一揣,准备出门溜达着点上一根解解馋。
韩家女无奈地抱着靠背倚在沙发上,心道以后只能跟大家一起去那一个月才两三节的公开课了。
好是好,但这么多人根本没有和路导深入交流的机会啊!
泛亚电影学院一期才几个人?那跟手把手教有什么区别?
特别是人少的时候,老师反而能讲些心里话和压箱底的话,这才是精髓嘛!
这位东大电影掌门人之女本来想得比较简单:
老爹把现在有老同志上访告状的消息同那位知会一声,如果有能帮上忙的竭尽全力,然后顺势提一下自己的事情。
成就成,不行她立正稍息二话不说。
而老韩根本没对闺女的事情上心,因为这同现在的局势比起来无关紧要。
他之所以打这个电话来,又肆无忌惮地开路老板的玩笑,是知道现在任何人对他的呱噪都无伤大雅,更轮不到他出手消弭什么灾祸。
因为北影节的的绝对主办方市府的立场是坚定不移的,对这位的信赖和支持也是坚定不移的。
即便老同志们带来了一些上面的压力,但只要北影节第一届能圆满举办,这些杂音都会成为故纸堆里的怨气,徒留笑柄。
但韩山平不知道的是,路老板苦心孤诣要让金马失蹄、帮助北影节上位,也是一件公私两便的“美事”,也是因为老蔡后续的发展道路使然。
即便退一万步讲,路老板的这个能够有效提升帝都的国际影响力的举措,难道不会被庙堂看在眼里吗?
他们的态度随着事态的发展,其实并不难猜。
出去抽了两根烟,想了想韩山平还是回了屋里准备同闺女交交心,虽然知道她不是跋扈的性格,对路宽这样的顶尖导演又一向崇拜。
但万一万一做了什么错事儿,再在他和路宽之间插了根钉子就大事不妙了,这么多年的亲密战友,不能溃于蚁穴了。
深夜露重,中影掌门人和今年刚刚就读北电10级导演系研究生的韩家女,很是讲了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话。
譬如现在的江湖舆论也好,文艺界老同志告状也罢,哪怕是金马的人准备大反击,而上面到底是什么看的?
这是问题的根本。
在敏感度已经很高的老韩看来,在更高层的审视下,这绝非简单的行业竞争或个人恩怨,而是一件高度契合国家文化战略的“大义”之举!
长期以来盘踞在某马身后的操弄,已经逐渐导致了这个华语电影奖项异化为某种不合时宜的符号。
它非但不能承担起凝聚共识的桥梁作用,反而时常成为制造隔阂与对立的平台,这严重背离了促进文化交流、增进民族认同的大方向。
路宽推动北平国际电影节崛起,以“亚洲首映”规则争夺华语电影首发权,其本质是在文化领域,用市场规则和产业实力,构建一个以大陆为核心、具有强大吸引力和向心力的新平台。
这并非封闭排外,而是以更高水平的开放和更专业的标准,为华语电影乃至亚洲电影提供一条更具建设性的发展路径。
其目标清晰:掌握华语电影的评价权、定价权与话语权。
这一战略与国家提升文化软实力、掌握国际舆论主动权的顶层设计不谋而合。
北平作为首都,其文化影响力的提升直接关乎国家形象,一个具有国际声誉和行业号召力的北平国际电影节,将成为展示东大文化自信、传播东方美学价值的重要窗口,其意义远非一个地区性奖项可比。
因此,这一次路老板的行为在高层眼中,就是一次以市场化、专业化手段,巧妙化解正智干扰,重新夺回文化主导权的尝试。
只不过现在北平电影节还八字没一撇,至少还要一年多才正式举办,上面不便说话罢了。
这也是庙堂的一贯做法:
于战略层面保持定力,于战术层面静观其变。
能通过民间解决的,轻易不会表态,只有需要下场的时候才轻轻一手,拨乱反正。
在这种情况下,老韩能做的就是像以往一样,全力支持,甚至不惜原则地支持!
当然,因为外界的热议汹汹,路宽还是通过微博简单做了一些回应,此中情真意切,甚是真诚。
——
鉴于近期各方关注,现就一些情况与关心我的朋友和公众做以下几点交流:
首先是关于我回北电任教的事。
近期网上关于《爆裂鼓手》时期的各种恩怨情仇,传得仿佛能写一部小说了。
我想说明的是,我的第一部电影离不开田状状老师、张艺谋导演、张惠军校长和北电青影厂诸位师友的倾力相助,这份来自母校和师长的援手,我始终铭记。
因此除了前些年的捐款,我认为将自己的一些时间和经验,用于回报母校、为中国电影培养后续人才,是一件理所应当且光荣的事。
不敢说能做得多么出色,但必定竭尽所能。
众所周知,纵观艺术史,许多杰出的艺术创作者在某个阶段都会选择回归校园或类似的环境。
这并非退隐,而是一种重返源头、沉淀反思、并在与年轻思维的碰撞中激发新活力的有效途径。
于我而言,在筹备下一部作品的间隙,通过教学相长来梳理思路、积累灵感,亦是一大乐事。
借此机会,也向一直支持我的影迷们通报一下新片的初步计划:
这将是一部奇幻题材电影,也是今年在大英博物馆游览期间获得的灵感,是我在科幻商业电影后的一次个人化的探索与尝试,暂定于明年下半年开机。
同时,我必须坦诚的是,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用大半年时间相对稳定地留在校园,也包含了重要的家庭考量。
自去年五月孩子们降生以来,我的妻子刘伊妃和岳母为陪伴他们成长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辛劳。
特别是小刘,去年年末产后复出,在《太平书·苍茫》的拍摄期间内,不但要面临高强度的打戏和拍摄任务,夜间还要亲喂宝宝,几乎很难睡一个整觉。
我时常在深夜接到她从剧组打来的视频,镜头那头的她眼底是掩不住的疲惫,但声音却刻意放得轻柔,只为不惊扰刚刚在她怀里吃饱睡去的孩子。
她会把镜头悄悄转向婴儿床,带着一种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着极度疲惫与无限温柔的神情。
那一刻,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位优秀敬业的演员,更是一位倾尽全部心血的母亲。
我从不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并为此深深感激,同时也对在孩子们一岁半以来的成长关键期多次缺席,怀有莫大的遗憾——
他们第一次清晰地喊出“爸爸妈妈”时,我不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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