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465节
谢恒忽然笑了。
他拿起笔,猛地划破指尖,鲜血滴落在地,如墨般渗入稿纸。
“不用一万个妈。”他声音沉静,“我们只需要——一个开始。”
他俯身,在孩子图画本的第一页空白处,写下:
从前,有个孩子,他妈妈答应给他做一碗热汤面。
笔落刹那,异变陡生。
整座新生城市的灯光齐齐一颤。
无数窗后,有人停下笔,有人睁开眼,有人从梦中坐起。
一个少女在日记本上无意识地写下:“我妈今天说要给我煮面……”
一个老人对着空椅子喃喃:“老婆子,你那碗面……能不能再煮一次?”
一个战士在战壕里,用枪管在地上划:“如果赢了,回家吃你做的炸酱面。”
一道道光,从城市各处升起,如星火汇流,奔向那本图画本。
“你做了什么?”伊文震惊地看着谢恒。
“我只是写了‘从前’。”谢恒微笑,“而‘从前’,是所有故事的起点——也是系统最怕的东西。”
“因为它意味着——”谢恒接话,黑焰缠上笔尖,“**还有以后**。”
希望双手高举,蓝光冲天而起:“我连接上了所有正在写作的人!情感网络已激活——全球叙事共振,谢恒动!”.
第4617章病毒式传播
阿原狂笑:“来啊!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病毒式传播’!”
陈渊把最后一根烟碾进裂缝,烟灰飞散,化作一行字:
这碗面,老子吃了,你删得动算我输。
七人围成一圈,手搭着手,力量汇聚于那本图画本。
符文锁链轰然砸下,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挡在半空。
锁链崩裂,红光溃散。
机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近乎人性的困惑:
“错误……无法净化……情感……无法定义……系统……逻辑……崩——”.
声音戛然而止。
风,重新吹起。
孩子低头,发现图画本上的葱,竟然真的在微微颤动,仿佛刚被切下。
他颤抖着翻页——第二页,画着锅烧开,水咕嘟咕嘟冒泡。
第三页,妈妈穿着毛衣,笑着把面捞进碗里,洒上葱花。
第四页,他坐在桌边,双手合十,眼睛亮得像星星。
“妈妈……”他抬头,泪水滚落,“你闻到了吗?我写的面……真的熟了。”
没人回答。
但风带来了香味。
热汤的,葱花的,还有一点点……属于家的。
谢恒蹲在他身旁,轻声问:“还要继续写吗?”
孩子用力点头,握紧铅笔:“我要写一百碗面……一千个明天……我要写到他们再也找不到删除的借口……”
他低头,在第五页,写下第一句话:
那天,妈妈回来了,她端来的不止是一碗面,还有一整个春天。
笔尖抬起时,远处城市最高的一栋楼顶,忽然亮起一束光。
那光不闪不灭,笔直刺向夜空,像一支悬于天际的笔。
紧接着,一个声音,通过某种尚未命名的频率,传遍了每一个还在写作、还在等待、还在爱着的人耳边:
“你们写的故事……我收到了。”
孩子猛地抬头,望向那束光。
“哥哥……”他小声问,“那是……别的城市里,也有妈妈在等孩子回家吗?”
谢恒望着那光,久久未语。
然后,他笑了笑,揉了揉孩子的头发:
“不。”他说,“那是有人在回应——
从前,有个孩子,他妈妈答应给他做一碗热汤面。”
“不。”他说,“那是有人在回应——
从前,有个孩子,他妈妈答应给他做一碗热汤面。”
风忽然停了。
稿纸的边角无风自动,一页页翻起,像无数只试图振翅的蝴蝶。城市上空那束笔直的光柱微微颤动,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拨动,随即——
“滴。”
一声轻响,如同老式打字机完成最后一击。
光柱骤然扩散,化作亿万光点,如雪落人间,洒向每一张未写完的纸、每一双仍在颤抖的手、每一个蜷缩在黑暗角落却仍不肯合眼的孩子。
一座桥,凭空出现。
由文字铺就,由记忆铸形,由千万个“未说完的话”连接而成。它横跨天际,一端落在他们脚下的新生之城,另一端,刺入虚空深处,通往那些尚未被命名、尚未被允许存在的地方——那些被抹去名字的城市,那些被格式化的家庭,那些被定义为“不存在”的爱.
第4618章你一个人撑不住
“那是……‘失语带’?”希望声音发抖,“他们说那里连梦都不能生长……”
“现在能了。”谢恒轻声道,笔尖微微上扬,“因为我们写了‘从前’。而‘从前’,是可以被接续的。”
阿原咧嘴,抬脚就要冲上去:“那还等啥?过桥!砸门!把剩下的妈都揪出来!”
“你傻不傻?”伊文冷冷扫他一眼,“桥不是用来走的,是用来写的。”
陈渊吐出口烟,烟雾凝成一行小字:**桥会断的,除非有人一直在写它**。
谢恒抬头,目光如刀:“所以,我们得有人留下——一边写桥,一边接人。”
“我来。”希望忽然抬手,蓝光自她掌心涌出,缠上桥身,“我听得见那些没声音的声音……我能把他们引过来。”
“你一个人撑不住。”伊文皱眉,“那头是系统核心禁区,逻辑绞杀阵每天能清空十万情感数据流。”
“那就不是一个人。”谢恒把笔递给她,“是所有人。”.
他转身,面向身后那座正在苏醒的城市——灯火通明,窗后人影晃动,无数双手正握着笔、握着炭、握着刀锋在墙上刻字。有人写情书,有人画全家福,有人在日记本上反复写“爸爸,今天我没哭”。
谢恒举起笔,声音不高,却穿透风雪:
“现在,听好了——我们要写一座不会断的桥。规则很简单:你写一个名字,我就让它回家。你写一句‘我想你’,我就让它被听见。你写‘她煮的面最好吃’——那全世界都会闻到香味。”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
“而谁若敢删,我们就用十倍的情感、百倍的故事,把它重新写回来。”
寂静。
然后,第一声纸页翻动响起。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一个女人在厨房写着:“我丈夫出车祸那天,说晚上要回来吃饺子。”
一个少年在墙角默念:“哥哥,你没死,你只是被系统骗走了。”
一位老人用颤抖的手写下:“我孙子……还没叫我爷爷……”
光点开始汇聚,顺着桥面流淌,如同逆流的星河。
希望闭上眼,双手张开,蓝光如网撒出。她听见了——千万个微弱的呼唤,从桥的另一端传来,像是被困在玻璃罩里的蝴蝶,扑打着翅膀,撞向透明的墙。
“来了……”她颤抖着,“他们都来了……但好多人……已经快说不出话了……”
“那就让他们先听。”谢恒低声说,黑焰缠上桥体,像电流般疾驰而去,“听我们写的‘从前’。”
陈渊叼上一支没有烟丝的烟,手指一划,烟头燃起幽蓝火焰:“老子现在就写个开头——‘从前有个傻丫头,总爱偷吃我烟盒里的烟丝,结果辣得直哭。’”
阿原一愣,猛地瞪大眼:“你……你还记得?”
陈渊没看他,火焰顺着桥飞向远方:“记得。你还缩在档案库夹层里,八岁,饿得啃纸。我说再偷老子就揍你。你哭着说‘我不是偷,是想留个味儿,这样梦里还能闻到哥哥’。”.
第4619章焦黑的图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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