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472节
几秒后,手机震动。
“在呢,姑娘。柜子第三格,蓝盒子。”
伊文泪如雨下,却笑出了声:“她……她真的回了!她记得!”
阿原也掏出手机,颤抖着打字:
“哥,葱……我学会买了。你回家的时候,要不要顺便带点肉?”
发送。
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
手机亮了。
“好,哥给你带五花的。少放青椒,知道你嫌辣。”
阿原嚎啕大哭,扑进伊文怀里:“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
谢恒站在屋檐下,望着渐渐放晴的天空,低声对母亲说:“妈,我饿了。”
女人笑了,从包里掏出纸笔:“想吃什么?”
“青椒炒肉。”他说,“多放青椒,少放肉——我要跟你吵架,吵完再全吃了。”
女人一边写一边笑:“你这孩子,从小就倔。”
笔尖沙沙作响。
“小谢恒坐在桌边,筷子啪地一拍:‘妈!青椒太多!’我舀了一勺肉盖在他碗上:‘吃不吃?不吃滚去别人家吃!’他嘀咕:‘凶什么……’嘴上骂着,碗却递过来:‘再加点肉。’”
谢恒看着纸,笑出了声。
突然,他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
远处,桥的另一端,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正静静站着。
他没有影子。
手里,抱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谢恒眯起眼:“那本子……是空的。”
陈渊也看到了,声音绷紧:“他不是被光柱撕碎了吗?怎么……”
“不是他。”谢恒摇头,“是新的。”
伊文喃喃:“难道……规则……又换了?”
风衣男人缓缓翻开本子,抬眼看向他们。
那一瞬,天地寂静。
他开口,声音像无数纸张同时翻页:
“上一章结束了。但故事……必须继续。”
他抬起笔,指向天空。
“现在,轮到我来写了。”
谢恒深吸一口气,将母亲护在身后,咧嘴笑了:
“那你就写啊。”
“可我们——”他握紧笔,目光灼灼,“也还在写着呢。”
风衣男人停顿了一瞬。
然后,他笑了。
“很好。那就看看……”
“谁写的结局,更真实。”
风衣男人的笑声像冰刃划过玻璃,刺得人耳膜生疼。
“真实?”他轻蔑地扬起嘴角,“你们以为,写几行字、抹几滴泪,就能叫真实?”
他手中的黑本缓缓浮空,纸页无风自动,一页页翻过,却始终空白。
“真正的故事,不需要情感,不需要记忆,更不需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阿沅手中那支还在滴血的笔,“软弱的执念。”.
第4634章我写的规则
陈渊一把将阿沅拉到身后,笔尖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他猛地在手臂上写下:“我不怕你。”
字迹刚落,皮肤灼烧般发烫,可他咬牙没吭声。
“呵。”风衣男人冷笑,“你以为疼痛能证明勇气?可笑。我写的规则,连痛觉都可以抹去。”
他抬笔,在空中轻轻一点。
刹那间,陈渊浑身一僵——他感觉不到手了,也感觉不到脚,甚至连心跳都仿佛被抽离。他低头看去,身体还在,可就像是借来的皮囊,与他彻底割裂.
“哥!”阿沅尖叫,扑上来抱住他。
“别碰他!”谢恒大喝,“这人的‘写’,是剥离——他在把你从你自己的故事里,一寸寸删掉!”
风衣男人嘴角微扬:“聪明。但太迟了。”
伊文猛地冲上前,举起手机大喊:“我妈回我了!我有家!我有过去!你删不掉!”
风衣男人瞥她一眼,淡淡道:“那就试试。”
伊文手机屏幕突然一黑,再亮起时,所有聊天记录消失无踪。
“不……不可能!”她颤抖着点开语音,刚播放那条“柜子第三格,蓝盒子”,声音却戛然而止,变成一片沙沙杂音。
“妈……?”她喃喃。
没有回复。
阿原死死攥着手机,发消息:“哥!你还在吗?你还记得我吗?”
发送。
无响应。
“不可能……不可能……”阿原崩溃地捶地,“你答应带五花肉的……你说少放青椒的……你不能忘!”
谢恒死死盯着风衣男人:“你动了‘记忆的源点’。你不是规则的执行者……你是篡改者。”
“终于猜对了。”风衣男人收起笑,声音冷得像冻纸,“我是‘终笔’,负责收尾所有不该延续的故事。你们用笔和纸,写活了死人、唤醒了遗忘——可你们想过吗?谁给了你们这权力?”
“谁给的?”陈渊终于挣出一句话,声音嘶哑,“是我们心里……一直没放手。”
他猛地咬破舌尖,鲜血喷洒在雪地上,迅速写下:
“阿沅的哥哥,名叫陈渊,他从废墟里爬出来,只为找到她。”
字迹一成,地面竟开始震动。
一道裂痕从血字蔓延,直冲屋内那张老木桌。桌上的练习册无风自动,哗啦啦翻回第一页,赫然浮现一行新字:
“我有哥哥,他叫陈渊。他一定会回来。”
阿沅浑身一颤,眼泪砸在纸上:“哥……我……我开始记得了……我记得你背着我,在火里跑……你说‘别怕,哥在’……”
“对!”陈渊吼道,“记得我!阿沅,记得我!”
谢恒猛然转身,抓起母亲手中的笔,在墙上疾书:
“谢恒的母亲,从未消失。她一直在等儿子回家吃饭。”
笔落刹那,女人忽然踉跄一步,抱住头,痛苦呻吟。
“妈!”谢恒惊恐。
女人抬起头,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明:“小恒……你小时候,总嫌我炒的青椒太辣,可每次又偷偷吃完……你还记得吗?”
谢恒泪流满面:“记得……我都记得……妈,我记得。”.
第4635章跪倒在地
伊文猛地醒悟,冲向墙角,抓起一截炭笔,发疯般写:
“伊文的母亲,最爱叫我小团子,她总在厨房烧焦糖布丁,然后笑着说‘糊了才香’!”
字落,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她颤抖着掏出,屏幕上,新消息跳出:
“小团子,布丁又糊了,这次你回来吃吗?”
“妈!!”伊文嚎啕大哭,跪倒在地,“在……我在!我马上回来!”.
阿原抹掉眼泪,抓起笔,在地上写下:
“我哥哥阿原,骑一辆破自行车,车铃坏了总修不好,但他每次都按得特别响!他说‘不响就不像回家了’!”
她写完,仰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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