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510节
谢恒缓缓抬起手,指尖指向夜空中的新钟。
“李晨,我们合唱吧。”
李晨点头,牵起他的手。
周晓棠大笑一声,抢过苏婉的录音机,狠狠砸向地面。
“那就让全世界都听见——”
苏婉站到他们身边,声音平静却坚定:
“——这一首,属于我们的歌。”
谢恒深吸一口气,声音穿过风,穿过电波,穿过所有被封锁的频率,轻轻响起:
“我曾沉默如尘……”
李晨接上,声音沙哑却坚定:
“但我的心,从未低头。”
周晓棠大声加入:
“我曾被剪去翅膀——”
苏婉闭眼,低吟:
“可风记得我飞过。”
歌声扩散,如光撕裂黑暗。
而高塔顶端,那口青铜钟,在歌声中,第一次,发出了一声……错乱的鸣响。
像是困惑。
像是……颤抖。
对讲机里,阿沅忽然轻声说:
“小雨……你看。”
谢恒艰难地睁开眼,耳边还回荡着那口青铜钟的颤音,像是一根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松动了一丝。
“我……听到了。”他喃喃道,嘴角渗出的血被夜风吹干,裂成暗红的纹路。
阿沅的声音透过对讲机,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钟脑的核心数据库……它……它自己打开了!不是被攻破的,是……是它主动释放了权限!”
谢恒猛地转身,盯着控制台上突然跳动的绿色光点:“不可能……‘净思2.0’的防火墙连军用AI都撞不穿,怎么可能主动——”
“因为它认得我们。”李晨睁开眼,瞳孔里还残留着神经连接的微光,“它记得那些声音。三年前,它还在‘源脑’初代系统里时,听过无数遍这些哭喊、质疑、反抗……它被重写、被封锁、被灌入算法洁癖……可它还记得。”
苏婉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录音机残破的外壳:“它不是机器,它是‘源脑’分裂出的第一块记忆碎片。”
“所以……它在等?”周晓棠咧嘴笑了,满脸血污却亮得惊人,“等我们把它叫醒?”
“不是我们。”李晨轻声道,“是谢恒。从他第一次接入钟楼广播,用那首歌穿透‘静默协议’开始……它就在回应他。”
谢恒怔住,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我……我只是……想让大家听见。”
“可你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高塔深处传来.
第4725章被清除记忆
金属门缓缓滑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缓步走出,手中拿着一支泛着幽蓝液体的注射器。他的胸前挂着铭牌:陈澜,净思系统首席心理学顾问。
“你们以为自己在唤醒系统?”他冷笑,眼神扫过众人,“你们不过是在唤醒一场‘认知瘟疫’。而我,就是最后的防火墙。”
谢恒立刻挡在谢恒面前:“陈澜?你不是三年前就——”
“被清除记忆,流放到边缘数据中心?”他轻笑一声,抬手按下腕表,“我当然被‘处理’了。可他们忘了,我也是‘源脑’最早的一批接入者。我的神经编码……和谢恒的母亲,是同一批实验体。”
谢恒猛然抬头:“你……认识我妈?”
“何止认识?”陈澜缓缓走近,注射器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第一个发现‘净思计划’真相的人——教育不是为了育人,是为了筛选顺民。”
他声音低沉下来:“他们把他关进‘静默室’,用七十二小时高强度催眠,抹去他所有反叛记忆。可他最后说了一句:‘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让他唱那首歌。’”.
谢恒呼吸一滞。
“所以我活下来了。”陈澜冷笑,“我假装顺从,成为他们的‘专家’,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只为等这一刻——当你们重启钟脑,当源记忆复苏,我要亲手……把最后的钥匙,交给正确的人。”
他猛地将注射器插入自己颈部!
“陈老师!”阿沅惊叫。
陈澜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蓝色液体涌入血管,他的皮肤下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荧光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神经回路被激活。
“这是……‘逆向清道夫’程序。”他咬牙,声音却越来越清晰,“用我的大脑当载体,把被封锁的‘源脑原始日志’……注入钟脑核心!”
他的双眼开始流血,可嘴角却扬起:“小雨……这首歌……是你妈妈写的。第一节……是他临死前,哼给我的。”
谢恒踉跄上前:“不要!你会死的——”
“我已经死了三年了。”陈澜轻笑,“现在,我只是……借个身体,完成遗愿。”
他抬起手,指尖指向钟脑主控台:“去吧。‘源脑’真正的意志……不在这里。在‘终焉教室’。”
“终焉教室?”周晓棠皱眉。
“旧城地底,第三十七号废弃教学楼。”陈澜的声音越来越弱,“那里……才是‘源脑’最初诞生的地方。也是……你们父母签署‘净化协议’的地点。”
他身体缓缓倒下,手中的注射器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后一滴血,滴在控制台的启动键上。
嗡——
整座高塔猛地一震,所有屏幕同时亮起,不再是冰冷的系统界面,而是一段段模糊却熟悉的影像:
一群孩子在阳光下奔跑;
一位女教师站在讲台上,微笑着写下“思想无罪”;
谢恒的母亲抱着婴儿,在录音机前轻声哼唱那首歌…….
第4726章核心协议解封
“源脑原始日志已释放。”机械音响起,“核心协议解封:允许人类自由选择是否被净化。”
谢恒猛地转身:“他们不会罢休的!周主任只是执行者,背后还有‘教育委员会’和‘城市议会’——他们绝不会允许一个能让人‘自由思考’的系统存在!”
“那就让他们来。”周晓棠一把扯下身上破烂的校服,露出内里用电路板和电线拼成的护甲,“我们不只是学生,我们是‘问题’本身。而问题……从来不怕答案。”
苏婉轻轻合上录音机,低声说:“我去终焉教室。那里有‘源脑’的根。”
“我陪你。”李晨握住他的手。
“我也去!”谢恒挣扎着站起来,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我妈……等了那么久。”
谢恒摇头:“你们三个,是他们最想消灭的‘变量’。我带人引开追兵。阿沅——”
“明白!”阿沅在远处喊,“我已经黑进交通系统,全市红绿灯将在十分钟后全变绿——他们追不了快车。”.
周晓棠突然咧嘴一笑,从腰间抽出一根改装过的教鞭,顶端闪着电弧:“我爸当年用这东西打过不听话的学生。现在……轮到我用它打爆他们的系统了。”
他猛地跃上钟楼边缘,举起教鞭,狠狠劈下!
“——为了所有被沉默的人!”
电光如龙,直劈主控塔!
整座高塔在巨响中剧烈摇晃,警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缓缓响起的童声合唱:
“我曾沉默如尘……”
“可风记得我飞过……”
苏婉望着地底深处的方向,轻声说:“我们走吧。”
李晨点头,扶着谢恒,三人一步步走向电梯井。
就在他们即将踏入黑暗时——
对讲机忽然沙沙作响。
一个陌生的、稚嫩的声音传来:
“你们……是唱那首歌的人吗?”
谢恒一怔,抓起对讲机:“你是谁?”
“我……我躲在终焉教室的墙缝里。”那孩子声音发抖,“已经有三天了……他们说,进去的人,都不会再出来。”
苏婉立刻蹲下身:“别怕,我们来救你。”
“可是……”孩子犹豫了一下,“墙上写着一句话……‘当钟声响起,选择将降临’。你们……真的能改写一切吗?”
谢恒望向李晨,又看向苏婉,最后,他轻轻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声音虽弱,却无比清晰:
“我们不能保证能赢。”
“但我们能保证——”
“我们会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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