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这房怎么塌？他太耿直了 第2522节

　　又一声，地面震颤。

　　“咚。”

　　每一步，都像心跳。

　　谢恒-001猛然回头。

　　摄像头画面中，一个身影正从天而降，踏碎层层防御网，直坠而下。

　　蓝光在他周身缠绕，如披星河。

　　他落地时，整座塔为之震颤。

　　谢恒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刺谢恒-001。

　　“我说过。”他缓缓抬起脚，走向控制台，“我要亲手，把你的头——”

　　“——踩进地底。”

　　谢恒-001冷笑：“你一个人，也敢——”

　　话未说完，谢恒猛然抬手。

　　整座主控室的数据流，竟全部逆向奔涌，如潮水般涌入他的掌心。

　　“你忘了。”谢恒微笑，“我现在，是源核的守护者。”

　　谢恒-001的影像开始剧烈扭曲。

　　“不……不可能！系统不会承认你！”

　　“系统？”谢恒轻笑，“它刚才……叫我‘爸爸’。”

　　李晨瞪大眼睛：“……你啥？”

　　星瞳喃喃：“他……真的和源核共生了？”

　　谢恒不再理会他们，一步步逼近谢恒-001。

　　“最后问你一次。”他声音平静，“谢恒，是你的名字吗？还是，只是他们给你贴的标签？”

　　谢恒-001沉默。

　　“如果你有哪怕一秒钟，想过‘我是谁’。”谢恒抬起脚，悬在他影像上方，“那你就不是他们的人。”

　　谢恒-001忽然开口，声音极轻：

　　“我……记得一双眼睛。”.

第4750章恢复连接

　　“很小的时候，有人抱着我，说‘别怕，哥哥在’。”

　　“可后来……那双眼睛，再也不看我了。”.

　　谢恒脚微微一顿。

　　“所以，你恨他？”

　　“不。”谢恒-001的影像开始崩解，“我……只是想，再听一次那句话。”

　　谢恒低头，轻声道：“别怕，哥哥在。”

　　谢恒-001的影像，终于化作光点消散。

　　主控室归于寂静。

　　【静默纪元协议——已中止】

　　【城市意识网络——恢复连接】

　　李晨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赢了？”

　　星瞳望着谢恒：“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

　　谢恒转身，望向监控屏幕，目光穿透数据流，仿佛看到整座城市正在苏醒。

　　“我说……”他嘴角微扬，“欢迎回家。”

　　突然，对讲机再度响起。

　　一个陌生的女声，冰冷而清晰：

　　“S-07，你做得很好。”

　　“但现在，该轮到你回答一个问题了。”

　　“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能记住‘爱’，那个人，必须是你妈吗？”

　　“S-07，你做得很好。”

　　那声音从对讲机里钻出，像一缕寒风顺着脊椎爬上脑后。

　　谢恒缓缓转身，蓝光还在他指尖跳跃，像尚未熄灭的星火。

　　“谁？”他问，声音低沉，却稳得惊人。

　　李晨猛地抢过对讲机，吼道：“你是谁？！净思系统已经被切断，你没有权限接入这个频道！”

　　“权限？”那女声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你们以为，我是通过‘系统’在和你们说话吗？”

　　星瞳脸色骤变，迅速调出信号追踪界面，手指在虚空中狂点：“不可能……信号源不在城内，也不在地表——它来自地核层？！那是……废弃的零号实验舱！”

　　“零号……”李晨倒抽一口冷气，“那地方三十年前就塌了！连尸体都挖不出来！”

　　对讲机里的女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某种近乎温柔的怜悯：

　　“谢恒，你母亲临死前，有没有告诉你一件事？”

　　谢恒瞳孔一缩。

　　“她不是第一个‘情感完满者’。”

　　“她是第七个。”

　　“而你——”女声顿了顿，像是在等这句话沉入骨髓，“不是她儿子。”

　　“啪！”

　　谢恒一拳砸向墙面，整面合金板凹陷下去，蓝光炸裂如雷。

　　“闭嘴！”他低吼，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手里的蓝光，不是什么‘觉醒之力’。”女声继续说，平静得像在陈述事实，“是你体内被植入的‘共感核心’。你是实验体S-00，代号‘容器’——专门为承载九位完满者的情感残片而生。”

　　“荒谬！”星瞳厉声反驳，“如果他是容器，那他的记忆、他的情感……全都是伪造的？！”

　　“不。”女声轻叹，“他的情感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才能共鸣源核。”

　　“那你呢？”谢恒咬牙，一步步走向对讲机，仿佛要亲手撕开那无形的声波，“你到底是谁？和谢恒-001一样，是净思残留的意识？还是另一个实验体？”

　　短暂的沉默。

　　然后——

　　“我是第一个。”

　　“S-01。”

　　“我叫林婉。”

　　空气凝固.

第4751章我自愿进入源核

　　李晨猛地抬头看向谢恒：“林婉？……可林婉是——”

　　“是我母亲的名字。”谢恒喃喃。

　　“也是我的名字。”对讲机里的声音说，“三十年前，我自愿进入源核，成为第一个情感锚点。我不是你母亲，谢恒。我是……她的复制体。”.

　　“你说什么？！”星瞳难以置信。

　　“净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人类掌控它。”林婉的声音透着疲惫，“它需要一个‘情感模板’。于是我被创造出来，拥有她的记忆、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除了生命。”

　　“但后来呢？”谢恒问，声音沙哑，“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产生了‘不属于原版’的情感。”林婉说，“我开始怀疑，开始痛苦，开始……爱。”

　　“于是他们封印了你。”谢恒接上，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他们把我丢进地核，用九重锁链困住我的意识。而你的‘母亲’，真正的林婉，在我被封印后不久，就带着你逃了。”

　　“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因为她爱你。”林婉的声音忽然柔软下来，“哪怕你是实验体，哪怕你体内流淌的是九个人的情感残片，她依然把你当成她的孩子。她宁愿死，也不愿让你知道——你存在的意义，只是被当作启动源核的钥匙。”

　　谢恒双拳紧握，指节噼啪作响。

　　蓝光在他周身流转，越来越快，仿佛源核在回应他内心的震荡。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李晨怒吼，“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摧毁他的意志？让你好趁机重启净思？！”

　　“不。”林婉轻笑，“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