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无限转职,从小兵到万人敌 第25节
不过......
王昊虽没有自报家门,但从赶来的方向上判断,亦知是北门的援军。
因此片刻后,西门将士纷纷呼喊援兵已至,士气随之大涨,一波强势的反杀,接踵而至。
王昊亲率鸳鸯军猛冲黄巾腹地,没有半点退缩之意,长短兵器挥舞不停,犹如怒放的烟花一般,将四周的黄巾纷纷诛杀。
“继续往里冲,扰乱黄巾阵型。”
王昊一矛戳死个黄巾,扯着嗓子呼喊。
虽说此刻的他,早已是怒火滔天,但却没有失去理智:“耗子抢占左翼,二牛堤防右翼,其余人随我强袭。”
众将士齐声呼喊:“诺。”
噗!噗!噗!
王昊踏尸疾行,飞足踹翻一个黄巾,将他的单刀挑到自己手中,一舞刀光如雪,逼退了从侧翼涌来的黄巾。
乘着空隙。
王昊向前窜出两步,右手战矛接连飞刺,左手寰首刀不停挥舞,虽没有杀死太多黄巾,但却为身后的弟兄,硬生生撕开个口子。
鸳鸯阵虽层次分明,但却浑然一体,只要王昊能撕开个口子,便会被鸳鸯阵撑得更大,像是扯布一般,哧啦啦向前飞窜,势不可挡。
直入黄巾阵中的王昊立刻引起他们的注意,顷刻间便有数十个黄巾,手执各式兵器强攻过来,竟在瞬间形成扇形合围之势。
但可惜......
这样的攻势,对于王昊而言,压根就是一碟小菜而已。
他不退反进,身形一晃,仿若利剑出鞘,一招封喉,电光石火之间,掌中战矛又刺穿了一人胸膛,并顺势而上,将其身体摔翻在地,踩在脚下。
身后的鸳鸯军随之跟上,长短兵器不停挥舞,攻防一体,在不伤己方一人的提前下,反诛杀了黄巾六、七条性命。
围攻的黄巾此时已然乱了阵脚,眼见着围杀的目的根本无法完成,纷纷后退,可王昊岂能允许他们就这样败走,趁势压上,继续深入突进。
噗!噗!噗!
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此刻,即便是酣战中的徐庶,都不由地被王昊吸引,甚至为之震惊。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就这么一支数十人的队伍,居然就敢猛冲黄巾敌阵,企图切断他们与城下黄巾之间的联系。
这样的进攻在徐庶眼里,原本与自寻死路没有丝毫区别,但偏偏这支小队不仅冲入了黄巾敌阵,甚至还接连切断了两个黄巾登城的点位。
徐庶心中震惊,厉声呼喊:“弟兄们,随我冲—!”
憋屈了许久的西门守军,声嘶力竭的呼喊:“杀!”
顷刻间,被压缩至内女墙的西门将士,竟接连诛杀黄巾,将失去的地方又夺回来丈余,瞬间扭转了败局,成平分秋色之状。
徐庶更是正面迎击,左右手交握,竟成双手握剑之势,抡捎之间凌厉加倍,其灵透却又不减分毫,幻出一片夺目光网。
那与之对战的黄巾士卒,或是眉间、或是喉咙,多出数十道剑痕,纷纷躺倒在地,扑腾两下,当场一命呜呼。
“来将可是北门张司马帐下?”
徐庶一路突进,朝着王昊所在,不断冲杀。
“没错。”
王昊随口应了一声:“吾乃队率王昊。”
这虽不是王昊第一次见徐庶,但却是二人之间的第一次对话,而且还是徐庶主动搭话,证明如今王昊的影响力,已经能与徐庶相持。
徐庶内心狂喜:“多谢王兄,赶来支援,徐庶铭记于心。”
王昊一矛扎向黄巾密集处,扰乱其站位:“徐司马不必客气,此乃王某应尽之责。”
话音刚落,斜刺里窜出一支长矛,竟冲着王昊肋下扫来,恰巧被徐庶撞见,急忙提醒:
“王兄,小心战......”
“矛”字尚未出口,便见一个体壮如牛的汉子,手持双弧盾,替王昊挡下进攻,随后一支染血的战矛接踵而至,噗嗤一声,夺走敌军性命。
如此娴熟的配合,令徐庶不由惊诧,目光粗略一扫,长枪手、长矛手、剑盾兵,竟分层站位,相互依存,既能防守,又能进攻。
虽然,这些士兵堪称精锐,但在徐庶眼里,与普通士卒没有太大差别,但他们组合起来,却能在这般乱战中游刃有余,不仅能够自保,甚至还能杀敌。
徐庶虽自恃勇武,但在这乱战之中,依旧有些力不从心,竟远不如这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士卒。
“这难道是阵法?”
徐庶虽是颍川游侠,但也曾学过些兵法,对于军阵有简单的了解。
只是他不太喜欢这种东西,一心只专注于行侠仗义,这才会以游侠出名。
但是......
当王昊率领鸳鸯军出现在西门,而且打出了徐庶难以企及的战绩,瞬间便令他思如泉涌,回忆起当年在司马徽门下学习兵法的日子。
老师曾以《史记·项羽本纪》教育他:“剑,一人敌,不足学,当学万人敌。”
可那时的徐庶痴迷于游侠的精神,总想着行侠仗义,压根没把这番话放在心上。
但现在来看,自己是何等愚蠢,居然宁学一人敌,不学万人敌,否则现在又岂会落得个被人驰援的尴尬下场。
咚!咚!咚!
正在这时,南门再次响起密集的金鼓声。
王昊眼瞅着西门局势逆转,毫不犹豫,铿锵下令:
“弟兄们,随我支援南门。”
“诺。”
第24章 鏖战一日,连升6级
长社县衙。
钟迪拿毛巾替张禄拭去面庞的血渍,命人为他拔掉箭矢,又换了身清爽的衣裳:“子福,是为师对不起你,明知你重感情,就该派人盯着你。”
“你今年不过三十四岁,正值壮年,本可趁此机会入仕,大展宏图抱负,上为朝廷分忧,下为百姓解愁,不负平生所学。”
“可惜......”
言至于此,钟迪摇了摇头,叹口气,懊恼之极:“唉!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是为师对不起你,希望你在天有灵,可以保佑长社。”
“......”
钟迪正安静地跟张禄“聊天”时。
忽然,钟繇转入大殿,揖了一揖,轻声道:“父亲放心,北门守卫良好,黄巾杀不进来。”
钟迪抽泣一声,拭去眼角泪水:“目前是何人主持战局?”
钟繇回答:“是李虎。”
“他?”
钟迪皱着眉,显然不敢相信:“他有如此本事?”
钟繇自然清楚父亲的意思:“虽是李虎主持战局,但北门之所以战况良好,归根到底,是因为王昊的鸳鸯阵。”
“父亲或许不知,昨日议政结束后,张兄命麾下队率王昊,为全军伍长演示鸳鸯阵,而且操练了整整一个下午。”
鸳鸯阵?
王昊?
钟迪虽对鸳鸯阵比较陌生,但却对王昊记忆犹新:“我想起来了,当初子福曾向我举荐过此人,但彼时西门已派徐庶接管,因此便未曾启用。”
“没错。”
钟迪肯定地点点头:“正是此人。”
钟繇轻声道:“父亲,此人的鸳鸯阵的确厉害,儿亲上北门观战,此阵以伍为式,攻守兼备,且极其灵活,黄巾不得寸进。”
“哦?”
钟迪眉心一拧,好奇心大涨:“既如此,因何不是此人主政北门?”
钟繇吐口气,解释道:“他在第一时间,便带队赶往西门支援了,如今西门战局缓和,又赶往南门支援,他一直在贯彻张兄的命令。”
“今日战端开启一个时辰左右,张兄便料定黄巾不会休息,必将持续强攻,他担心其余三门防守不住,因此便派王昊率领本队兵马,驰援三门。”
“他从驰援东门开始,一路打到南门,或许是察觉出了什么,径直赶来县衙支援,途中虽遭遇黄巾伏兵,但却及时换路,方才避免此祸。”
“......”
钟繇将他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与父亲听:“父亲,儿以为王昊此人,的确是个将才,若将北门交给此人主理,定可无虞。”
钟迪皱着眉,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沉思良久:“他能及时安全地赶来县衙支援,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其颇有智慧。”
“而今,他的鸳鸯阵立下大功,又亲率士卒驰援另外三门,大局观也不错,将北门军务全权交予此人,你我皆可安心。”
钟繇颔首点头:“这也是张兄临终时的心愿,目前唯一让人担心的,便是北门军侯李虎,他与王昊有隙,或许会不服他管。”
钟迪毫不犹豫地摆手打断:“一个小小的李虎而已,何足道哉,他若是连李虎都镇不住,证明是我钟迪看走了眼,这一点不是问题。”
钟繇试探性问:“那父亲的意思是......”
钟迪停顿了片刻,略一思忖:“现在快到傍晚了,等黄巾退兵以后,他若还活着,便提拔他为军司马,全权负责北门军务,同时命他来县衙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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