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无限转职,从小兵到万人敌 第334节
刘宏素来听话,仔细斟酌一番后,便点了点头:“既然太后已有想法,那便按照太后的意思来办,除了这件事以外,让父可还有别的事情?”
张让飞快摇头:“启禀陛下,没有了,老臣需要提早准备安排。”
“嗯,理当如此。”
刘宏缓缓点头,对此颇为满意。
“陛下。”
张让赶忙一揖:“既有决断,臣暂且告退。”
不等张让离开,王昊立刻打断:“张中常且慢,陛下有令,今日嘉德殿,只能进,不能出。”
张让顿时一个愣怔:“啊?这......”
上首刘宏点点头,摆手道:“没错!让父,你先在这里呆着,等事情处理完了,朕自然允许你离开,反正太后的寿辰尚需一段时间,没必要这般着急。”
张让面上泛起一丝尴尬,缓缓点着头:“倒也是。”
他虽然勉力答应着,但内心深处,已然掀起了巨浪滔天。
王昊这厮到底要干什么?
因何要把他们全部囚禁于嘉德殿?
陛下因何会如此纵容此子?
赵忠难道半点作用,都没有起到?
......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冒泡泡一般,浮现在脑海中。
张让恭敬地候在一旁,面上虽然镇定,但实际上,内心焦急万分。
他很不喜欢这种拿捏不住的局面,会让人莫名感受到一丝恐惧。
张让试着抬眸瞥向赵忠,企图靠眼神予以交流。
见赵忠眉头紧锁,眼神惊惧。
很明显。
的确出事儿了。
但具体出了何事,张让依旧不知。
若是此前,张让还不确定是否当真出事儿,接下来皇帝的这一句话,便彻底实锤了:
“子霄,你不是说好戏要开场了吗?现在何处?”
张让、赵忠密切地配合,的确杀了王昊个措手不及。
不过......
他面色依旧保持镇定。
从张让进入大殿以来的诡异表现上看,杨赐的判断没错。
既然如此,自己还怕个卵子。
他面色镇定地揖了一揖:
“陛下不必着急,其实好戏已经开场了。”
“哦?”
刘宏不由蹙眉:“好戏何在?朕怎么没看到?”
王昊轻声道:“那就让臣,再讲一段故事,稍后自会得到印证。”
刘宏心头闪过一抹淡淡怒锋:“子霄,你莫不是在耍朕?”
“臣岂敢。”
王昊赶忙一揖,致歉道:“臣只是没有想到,张中常竟如此狡诈,不按套路出牌。”
刘宏瞥向旁边的张让,却见其眉头紧蹙,厉声回怼:“王昊,你这是何意?因何血口喷人?”
王昊淡然一笑:“张中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执掌的鸿都门学,已经停掉了皇宫生产的纸张,转而采购了我虎啸山庄生产的王昊纸,对否?”
张让脸颊的肌肉下意识跳动了两下,他这才明白,王昊已然知晓自己的计划:“你......你......你竟然......”
刘宏心头不由地一个愣怔:“让父,可有此事否?”
张让急忙拱手:“陛下,非是老臣愿意停掉皇宫生产的纸张,而是学子们强烈要求使用王昊纸,老臣迫不得已,方才选择采购王昊纸。”
“其实......”
此刻的张让心里不停地打鼓。
他已经明白,王昊必定扎好了口袋,等着他往里面钻,现在如果仍要狡辩,只会令自己反受其害:“其实老臣此来,也是想要禀告陛下这件事的。”
“哦,是吗?”
王昊立刻出言打断,冷声叱问:“那不知张中常因何没说?”
“这......”
张让犹豫了片刻,解释道:“你王昊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太方便,毕竟涉及到了你的王昊纸,张某若是中伤王昊纸,岂不显得为人小气?”
“倒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王昊缓缓点了点头,饶有兴致地反问一句:“既如此,是否需要派人到鸿都门学调查,到底是学生要停掉皇宫生产的纸张,还是某人擅自做主?”
张让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身子下意识颤抖起来:“王昊,你这是何意?难不成,学生不推荐使用王昊纸,我张让疯了吗?偏要将皇宫生产的纸张停掉?”
王昊当真是一针见血:“因为你清楚,皇宫生产的纸张一旦售出,这钱归属于陛下的私库,而停掉皇宫生产的纸张,转而采购我王昊纸,便相当于是我王昊断了陛下的财路。”
“如今正值左昌案件爆发,王允、郭昀下狱,而在这时令陛下迁怒于我,便断了某向陛下求情的可能,甚至我王昊也会因为王昊纸而折了陛下的恩宠。”
“是也不是?”
“王昊!”
张让眼珠子一瞪,咬牙回怼:“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张让从没有这般想法,你这是在污蔑我,难道你王氏族人全都是这个德行吗?”
“陛下!”
言至于此,张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察。”
刘莹此前不关心政治,但听完王昊的分析后,也觉察出事有蹊跷:“是不是冤枉,派人调查一下,不就行了吗?父皇,女儿愿意走一趟,不知可否?”
“你?”
刘宏皱了皱眉。
“嘉德殿中的人皆不准外出,是为保密,只有莹儿合适。”
刘莹立刻给出理由,摇了摇刘宏的胳膊,轻声道:“父皇放心,女儿一定实事求是,绝无半句虚言。”
刘宏点点头:“好,既如此,快去快回。”
刘莹大喜,缓缓起身:“喏。”
望着刘莹躬身离开的背影,刘宏长舒了口气,抬眸望向王昊:
“子霄,你是如何知晓,皇宫在售卖纸张的事情?”
“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纸张的钱款,会进入朕的私库?”
王昊恭敬地揖了一揖:
“陛下,是公主殿下。”
“哦?”
刘宏不由好奇:“是莹儿告诉你的?”
王昊如实回答:“约莫在一个月前,臣决心革新造纸术,公主便提及了当今雒阳市场上各家的纸张,还说皇宫也在生产纸张,而且会往民间售卖,只不过量比较少,应该不会影响到某的生意。”
“原来是这样。”
刘宏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今日前来,要送给朕的礼物,应该是王昊纸,对否?”
王昊欠身拱手:“陛下英明。”
“果然!”
刘宏长舒口气,轻声道:“可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又牵扯到了让父、忠母,朕若是再接受你这份厚礼,岂不显得小气?自古君王不与民争利,朕还不至于因为那点钱,便夺你的王昊纸。”
“至于你讲的故事,朕也听懂了。”
刘宏凝视着王昊,极其郑重地言道:“你不就是想说,这一切全都是阴谋吗?从朕令王允、郭昀下狱开始,一直到到让父、忠母以王昊纸为切入点,想要将尔等一网打尽,这些全都是阴谋,对否?”
王昊一脸不敢置信地凝望着刘宏,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陛下英明!”
刘宏摆了摆手,长舒口气:“这些事情,朕见得多了,已然习以为常,让父、忠母此举顶多算是对王允的报复,朕还是那句话,如果能拿出他们倒卖军资的证据,朕决不姑息。”
“但是......”
话锋一转,刘宏冷声言道:“绝非是屈打成招,而是要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你可明白?”
王昊欠身拱手:“陛下,臣对左昌一案不感兴趣,至于二位中常是否参与其中,亦不关心,臣只希望陛下能给王允一次活命的机会,不管怎样,他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即便没有功劳,亦有苦劳。”
一旁赵忠闻听此言,厉声言道:“王昊,你可知王允屈打成招,制造伪证,污蔑朝廷命官,此罪十恶不赦,陛下没有株连王氏族人,已然是法外开恩,你休要得寸进尺。”
王昊傲然立于殿中,不卑不亢道:“陛下,事情虽然过去不久,但您当真没有怀疑过左昌因何会当庭翻供吗?王允刚直不阿,郭昀确实动刑,但若真是伪证,他们岂会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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