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请住手 第234节
说到这,蒋建波板起脸来:“倘若刘家父子执迷不悟的话,那就莫怪下官公事公办了!”
“……”
这话仿佛打在肃王脸上,让他觉得生疼。
他的态度也软了不少,起身道:“蒋兆尹,此事本王也是刚刚听说,尤为震怒!你们在殿中稍坐片刻,刘贺刚好在府上,等本王去问询一番,看看事情到底如何!倘若真如蒋兆尹所说,那本王一定不会轻饶于他!”
说完肃王快步离去,看他的样子,确实急了。
……
按理说,刘家父子已然完成使命,现在应该赶紧收拾行李,迅速离开京都,越早越好。
毕竟他们只要回到宿州,京都发生什么事,大抵与他们无关了。
不过此刻他们沉浸在喜悦之中,而且还没跟肃王做最后告别,不能离开,再加上刚才听说秦亦和京兆府尹蒋建波来了肃王府,他们也怕出去之后万一碰上,说漏了嘴,因此又不敢离开。
他们在后宅等待之时,肃王回来了。
“殿下…”
肃王风尘仆仆,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了刘炎亭身边。
刘炎亭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赶紧低下头去。
不过此刻肃王怒火中烧,即使刘炎亭低头,也还是没有免了一场大逼兜,肃王饱含怒火的一巴掌直接煽在刘炎亭脸上,刘炎亭直接被煽退几步。
“殿下,这是怎么了?”
刘贺扶住刘炎亭,有些惊恐的看着肃王。
他们已经按照肃王的要求把宅子卖了,刘贺实在想不到肃王以何种理由动手:这是卸磨杀驴?
随后就听肃王怒道:“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把那处宅子,到底卖了多少银子?”
“……”
此话一出,刘贺发愣,再看刘炎亭,只见他一脸惊恐,眼神还有些胆怯,他就知道坏了!
————
第234章 你真是…蠢货
刘炎亭本来心中就有鬼,肃王一巴掌下来,刘炎亭当时就跪了下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殿下,小的错了!”
刘贺见状,朝着刘炎亭踹了一脚:“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做了什么,还不向殿下坦白?”
“殿下…”
刘炎亭伸手入怀,掏出那一百两银票来,递向肃王:“殿下,是小的猪油蒙了心,才会把这些银子克扣下来,小的知错了…”
刘炎亭此刻的态度,恰好印证了秦亦所说之话不假,这混蛋竟然真的敢骗肃王!
肃王心中火气未消,接过银票来一看,火气再次升腾上来:一百两?好家伙,他自己把宅子卖了三千两,咬了咬牙,只拿出六百两银子来?
“混账东西!”
肃王对着刘炎亭的胸口就是一脚,刘炎亭瞬间被踢的人仰马翻。
刘炎亭不敢叫疼,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道:“殿下,小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不敢?”
肃王冷哼一声:“我看没人比你敢了!到现在你还在骗本王?你知道个屁的错?”
说着,再次抬脚,朝着刘炎亭的脸上踹去。
下一刻,刘炎亭脸上就挂彩了,有些骇人。
刘贺了解肃王的性格,心中有些惧怕,但还是不得不出面道:“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肃王冷笑一声:“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把那处宅子卖了三千两银子,结果就给本王五百两,在本王得知一切之后,他竟然只拿一百两出来,他这是拿本王当要饭的是吧?真当本王那么好说话?”
刘贺闻言大惊,骂道:“混账,殿下说的可都是实情?你竟然卖了三千两银子,还敢瞒着殿下?”
“……”
刘炎亭只感觉脑袋被打得嗡嗡的,不过听到肃王说的“三千两”后,仿佛瞬间清醒许多。
“殿下,小的一共卖了六百两银子啊!”
刘炎亭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小的猪油蒙了心才扣下一百两银子,哪敢扣下两千两之多啊!”
“呵,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肃王强忍怒火,说道:“现在秦亦和蒋建波就在肃云殿内,你写的收据就在他们手中,白纸黑字写着三千两,本王还能说谎不成?”
“殿下,小的没说谎啊!”
“放你娘的屁!白纸黑字,你当本王瞎?”
“……”
肃王本就生性多疑,而刘炎亭骗肃王一次,肃王对他就不再信任了。
“你给人签收据了?”
刘贺有点着急,赶忙问道。
“签了…”
“那你可看仔细了?字据上的价格,是不是他们自己写上去的,你看都没看,直接签了字?”
这是刘贺的真实想法,同时也是在刻意引导刘炎亭这么回答,好减轻他身上的罪过。
不过刘炎亭已然被吓破了胆,哪还敢胡说?
他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仔细了,那字据上写的确实是三千两银子…”
“那你为何还敢签字?”
“是因为陈掌柜说了,写上三千两,等秦亦想买这处宅子的时候,他就让秦亦拿三千两,若是秦亦不拿这么多的话,那就免谈!”
刘炎亭一五一十道。
“那你到底拿了多少银子?”
“爹,我就拿了六百两啊!”
“你真是…蠢货!”
刘贺都快被他给蠢哭了,正常人拿了六百两,也不敢签三千两的收据啊,这不是坑自己吗?
“殿下,这事疑点很多,还得把陈家酒坊的陈掌柜找来对质才行!”
“闭嘴吧!”
肃王根本不想听他们说话了。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肃王多疑,这个时候,即使觉得刘炎亭说的话在理,他也不会再相信了。
“银子是你收的,收据也是你写的。”
肃王把那六百两银票拿出来,直接扔在刘炎亭的脸上,继续说道:“你去跟蒋建波解释去吧!”
“……”
……
肃王铁青着一张脸,回到肃云殿内。
秦亦和蒋建波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因为他们已经看到,脸都被打肿的刘炎亭和他爹刘贺跟在肃王身后,也走进了殿里。
“蒋兆尹,你应该知道,刘家人能住在那处宅子里是经过本王允许的,所以还有些交情。”
肃王皮笑肉不笑道:“恰好刘家父子今日来到肃王府上,想要跟本王辞行,蒋兆尹若是有什么疑问的话,尽管问他们便是!”
蒋建波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刘炎亭道:“大胆刘炎亭,你是不是偷了肃王的地契?”
“……”
刘炎亭被肃王打了一顿,脑袋本来就不怎么清亮了,突然听到这声质问,更是懵了:怎么又出来个偷地契的事了?
于是他茫然摇头:“蒋兆尹,草民冤枉啊!草民何时偷肃王的地契了?”
蒋建波瞥他一眼,随即冷笑道:“你没偷?那你为何能把那处宅子卖了?是谁让你卖的?”
“……”
刘炎亭瞬间哑口无言。
其实无论是提问者蒋建波,亦或是被提问者刘炎亭,乃至旁观者肃王、秦亦和刘贺,肃云殿内这几个人对答案都无比清楚。
可即使知道答案,依旧在这里装模作样。
刘炎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向肃王。
蒋建波和秦亦则顺着他的视线,同样向肃王看了过去,肃王见状,气的瞪了刘炎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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