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请住手 第85节
这么想着,宁莞言已经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个药瓶,说道:“这是金创药,我给你敷上一些。”
“莞言姐姐,要不我自己来吧?”
秦亦有些不好意思道。
宁莞言只是瞥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直接坐在床沿,把金创药在手上揉搓均匀,敷了上来。
“嘶~”
一股冰凉感,混合着宁莞言的温柔,让秦亦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不禁有些难为情。
“莞言姐,辛苦你了。”
“不辛苦。”
宁莞言敷完后站起身来,看着他道:“我也只是帮别人的忙而已。”
“别人?”
“是啊,你的月容。”
“月容”两字,宁莞言咬的格外重一些,秦亦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岔开话题。
“莞言姐,刚才那个黑袍公子是谁?”
宁莞言正色道:“那是兵部侍郎侯勇之子,左卫郎将侯坪军。”
“……”
秦亦一听便明白过来。
侯坪军的父亲是兵部侍郎,顶头上司是兵部尚书田世友,而侯坪军又跟田庆阳都在左卫中,两家说是穿一条裤子都不为过,看到田庆阳受伤,侯坪军自然想为其出头。
解释完之后,宁莞言叹了口气:“你今天太冲动了些,得罪田家,比得罪康王世子还愚蠢。”
“……”
秦亦默然。
康王世子虽然是皇族,不过康王已经被禁足于宿州,早已没了实权。
可田家不同,兵部尚书手握军队实权,在朝中威望甚高,得罪田家,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见秦亦皱眉,或许是怕他太过担心,宁莞言又劝慰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今日是以切磋名义进行比武,田庆阳受伤是因为他技不如人,田家肯定不会找你麻烦,不然显得他们太小气了些。”
说完,宁莞言忍不住问道:“为何你偏偏跟他起了冲突呢?”
事发突然,宁莞言并不知其中缘由。
秦亦笑着看她:“莞言姐应该清楚吧?”
宁莞言微愣:“因为…我?”
秦亦半真半假道:“倒也不全是,只是我听说莞言姐对他并无想法,可他却想纠缠姐姐,不如打他一顿,把他打醒罢了!”
“……”
宁莞言立在床前,看着秦亦受伤的小腿,伸手拍了一下,径直离开,疼得秦亦呲牙咧嘴。
————
第100章 莞言可曾见过亦儿的暗器?(一更求订阅)
定安堂左侧的武将们,从中午喝到傍晚,一百多斤烈酒,有三分之二进了他们肚里,等到烈酒后劲来袭,大部分人已经不省人事。
他们的夫人儿女,联合一众下人,待到天黑之时才把这些武将送回府上,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因此,秦亦和田庆阳的比试,起码在当天并未掀起太多波澜。
翌日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因为腿上有伤,秦亦只在房中打坐,并未离开镇国公府,只是派了来福去往宋家,让宋卿芙抓紧染制紫色玉锦。
辰时过半,宁忠下朝归来。
不多时,宁忠携宁夫人,以及宁莞言和宁国韬来到秦亦的厢房。
秦亦见状,便准备起身。
“亦儿,既然腿上有伤,躺着吧!”
宁夫人立马出声道。
宁忠也点了点头,问道:“昨日喝多了,今早上朝的时候才听说,贤侄跟田庆阳比试的事情。”
秦亦一脸歉意:“伯父,又给府上添麻烦了。”
宁忠闻言,大笑一声:“贤侄这话就见外了!再说只是比试而已,田庆阳技不如人,被你打伤那是活该,再说你也受了伤,田世友也不敢说什么!”
随即他又道:“不过老夫实在没想到,贤侄不止会写诗词,会酿造烈酒,会研制染料,竟然连功夫都是如此厉害!”
此话有感而发,就连一旁的宁夫人,看向秦亦的眼神都满是欣赏。
在朝中逐渐式微且没落的镇国公府,因为秦亦的到来,竟然再次焕发生气,宁忠和宁夫人对他自然喜欢的很,又怎会怪罪?
于是宁忠又问道:“听他们说,贤侄的暗器非常霸道,一出手,田庆阳那小子就输了,至今连床都下不了,可有此事?”
秦亦谦虚道:“伯父,他只是大意了。”
“那也很厉害了,田庆阳虽然不学无术,但毕竟出身名门,身手在同辈之中不算弱,却在贤侄的暗器之下没有一合之力,只能说,这暗器属实霸道。”
说完之后,宁忠看向秦亦:“贤侄,不妨拿出你的暗器给老夫瞧瞧,若是真那么霸道,可以送予军器监,让他们打造一批,倘若拿上战场,就算是南楚的锁甲骑兵,又有何惧?”
“贤侄也务需担心,倘若你的暗器真的适用于军队之中,工部那边少不了你的银子!”
“……”
宁忠的话仿佛为秦亦提供了一种新设想,只是他原来从未考虑过,一时间有些愣神。
这时,宁莞言出声替秦亦解围道:“爹,他的暗器是祖传的,而且还有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祖训,不方便对外展示的。”
“哦,这样啊…”
连宁莞言都这么说了,宁忠便没再强求。
倒是旁边的宁夫人听完,看似无意道:“莞言可曾见过亦儿的暗器。”
“见过。”
宁莞言顺嘴答道
“哦~”
宁夫人这声拉的很长,仿佛她喜悦的心情。
传内不传外、不方便对外展示的暗器,却偏偏能给女儿看,自家女儿还极力为其说话,这代表了什么,宁夫人自然还是懂得。
再看向秦亦,那是越看越喜欢了。
宁忠则好奇道:“莞言,既然你见过这暗器,那适不适合在军队中推广使用?”
宁莞言悄悄瞥了秦亦一眼,摇头道:“并不适合在军队中推广。”
自家女儿在战场上征战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所以宁忠听完,也不再多问,只说让秦亦在家好好养伤,便跟宁夫人从房中退了出去。
……
秦亦受的伤并不严重,但耐不住宁夫人以及宁莞言的看护,只能在家待着。
除了打坐、康复外,他还指导着来福利用简易蒸馏装置继续酿造烈酒,酿造好的烈酒,依旧一半留在镇国公府,一半送往尚寿坊。
自从宁夫人寿宴之后,京都城内那些武将,有事没事就爱往镇国公府跑,假借各种名义,最后都是来这里讨一碗烈酒喝,镇国公府热度居高不下。
在府上歇息两天,秦亦腿伤大好。
本来就是些皮外伤而已,第三天一早,趁着宁莞言去上朝的功夫,秦亦终于走出镇国公府。
一进尚寿坊,就能看到跟前几天来时截然不同的场景,玲珑布庄门外冷冷清清,而锦绣布坊门外却纷纷嚷嚷,进出的顾客络绎不绝。
秦亦来到锦绣布坊,便看到宋鸿梓和宋卿芙都在布坊之中,布坊分为两个区域,一边卖些普通布料,一边则卖锦绣玉锦,以及新上的紫色玉锦。
宋卿芙正站在卖紫色玉锦的区域,一脸微笑的跟官太太们讲解着什么,宋鸿梓看到秦亦,把他请到了二楼包厢。
“宋掌柜,生意不错呀?”
“这都是托秦公子的福!”
宋鸿梓亲自为秦亦倒上一盏茶水,笑着回道。
自从大前天晚上,宁夫人寿宴之后,武将府的夫人小姐们都知道了锦绣布坊的紫色玉锦,一传十十传百,便在京都城内传开了。
而皇宫之内,据说岚汐公主穿的也是紫色玉锦做成的衣服,格外美丽,后宫里甚至有贵妃们差人来锦绣布坊订布。
一时之间,洛阳纸贵,紫色玉锦供不应求。
但是能买紫色玉锦之人非富即贵,毕竟一匹十两的价格,普通人家根本承受不起,按理说紫色玉锦的火爆不会影响普通布料的销售才对。
可事实并非如此,那些最近几天本来在玲珑布庄养成消费习惯的百姓,看到京都城内的权贵全都在锦绣布坊买布,便都跑了过来。
这就是最单纯的品牌效应。
至于原来那些被玲珑布庄劫走的商户,也再次跑回锦绣布坊,想要订购紫色玉锦。
只不过,锦绣布坊现在一“紫”难求,即使宋鸿梓答应他们,这订单也要排到后面去了,但是他们并不介意,依旧要与锦绣布坊签订协议。
短短几天时间,锦绣布坊起死回生,宋家父女现在对秦亦不仅信任,更是盲目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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