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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48节

  “袁本初…公孙伯圭…”林默念着这两个即将决定北方命运的名字,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岩层,望向北方杀声震天的战场。

  “你们尽情地去争霸吧。而我,只需要时间…”

  时间,站在能创造未来的人一边。

  黄天谷的故事,翻开了新的一页。群雄并起的时代,它不再只是随波逐流的扁舟,而是开始尝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搅动历史的洪流。

第77章 界桥烽火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春,一场决定北方霸权的惊天大战,终于在界桥爆发。

  袁绍麾下大将麴义,率领精心训练的先登死士和强弩手,大破公孙瓒纵横北地的白马义从!消息如同插上翅膀,迅速传遍河北,震动了整个天下。

  邺城一片欢腾,袁绍的声望达到顶点。然而,对于偏居一隅的黄天谷而言,这消息带来的不仅是震撼,更是迫在眉睫的危机感。

  “公孙瓒败了…虽未伤筋动骨,但锐气已挫。”徐庶面色凝重地看着简陋地图上界桥的位置,“袁绍经此一胜,河北霸主地位已定。待其彻底消化战果,整合幽冀…下一个,就该腾出手来清理内部了。”

  内部,自然包括黄天谷这样不服管束、且知晓其“冬日青蔬”和“优质兵械”来源的潜在威胁。

  “我们的时间更少了。”林墨沉声道。盐井的出产虽然稳定下来,但产量依旧有限,提炼技术也需改进。军队经过一冬操练,战斗力虽有提升,但规模受限于粮草和装备,仍无法与袁绍的正规军抗衡。

  “必须让袁绍认为,我们不仅有‘小利’,更有‘大用’。”林墨重复着之前的策略,但需要更具体的行动,“与沮授的联系,进行得如何了?”

  王胥负责此事,他面露难色:“沮授身为袁绍监军,位高权重,且为人清正,不轻易与人交接。我们数次尝试通过其门下故旧或同乡递话,皆石沉大海,无功而返。”

  直接接触行不通。那就只能另辟蹊径,引起他的注意。

  机会很快来了。

  界桥之战虽胜,但袁绍大军追击公孙瓒残部,战线拉长,后勤压力骤增。尤其是粮草和军械的转运,需要经过相对平稳的魏郡、巨鹿郡一线。而这一带,黑山军活动频繁,溃兵散勇不绝,虽不成大气候,但小规模的骚扰劫掠不断,令后勤官员头痛不已。

  新上任的巨鹿太守能力平庸,对此束手无策。

  一日,一支运往北线的粮队,在途经巨鹿郡与赵国交界一处名为“黑风隘”的地方时,遭遇大股“土匪”伏击!押运的郡兵一触即溃,眼看数百车粮草就要落入敌手。

  危急关头,一支打着“安民都尉林”旗号的军队如神兵天降,从侧翼猛烈冲击“土匪”队伍!为首两员大将,一人白马银枪,骁勇无比,另一人刀沉力猛,悍不可当,正是赵云与高览!

  这支黄天谷的精锐,在林墨的授意下,早已暗中巡弋于此,等的就是这个“雪中送炭”的机会。

  “土匪”显然没料到会遭遇如此强力的拦截,激战片刻后,丢下几十具尸体和部分抢到的粮车,狼狈逃入深山。

  粮队得以保全。

  带队押粮的,恰是沮授的一位族侄,名叫沮宗,时任袁绍军后勤曹吏。他惊魂未定,对及时出现的黄天谷军感激涕零。

  赵云和高览却极为谦逊,言称“保境安民,分内之事”,不仅将夺回的所有粮草如数交还,还派出小队一路护送沮宗的粮队直至安全地带。期间,赵云与高览言行得体,治军严谨的风范,给沮宗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事后,沮宗返回邺城,自然在族叔沮授面前大大赞扬了这支“忠勇可靠”的地方武装,尤其提到了其首领林墨“治军有方,心向王化”。

  沮授何等人物,自然不会仅听一面之词。他不动声色地调阅了关于黄天谷和“安民都尉林墨”的所有卷宗,包括之前与新太守的冲突、进献的兵械、以及关于韩虔的种种传闻。

  卷宗呈现出的形象颇为矛盾:一方面似乎桀骜不驯,与官府多有摩擦;另一方面又确实在剿匪安民,甚至能生产出优质的兵械。这次黑风隘救粮,更是展现了其战斗力和“识大体”的一面。

  “有点意思。”沮授抚须沉吟。值此用人之际,袁绍地盘急剧扩张,确实需要各种人才和地方势力辅佐。若这林墨真如沮宗所言,或可一用,至少比那些庸碌无为或心怀鬼胎之辈要强。

  但他生性谨慎,决定亲自考较一番。

  数日后,一队打着监军沮授旗号的轻骑,护送着一名文官,来到了黄天谷。此人自称是沮授门下书佐,奉监军之令,前来“慰问”黑风隘护粮有功之士,并“咨询地方民情”。

  来的不是沮授本人,但其代表的意义非同小可。

  林墨以最高规格接待,态度恭敬而不卑微。他并未炫耀武力,而是让使者亲眼看到谷内流民安居、军队操练、工匠忙碌的景象,尤其是秩序井然的氛围,与外界传闻的“贼巢”截然不同。

  会谈中,林墨对答如流,对巨鹿郡乃至冀州的民情、匪患、黑山动向分析得头头是道,见解深刻,远超寻常地方豪强。言谈间,既表达了对袁绍的敬畏与顺从,也委婉地提出了地方治理的困难和对“王化”的渴望。

  徐庶在一旁补充,言语精辟,每每切中要害,展露出不凡的谋略水平。

  那书佐暗暗心惊,将所见所闻一一记下。

  临走时,林墨再次献上“心意”——不是金银,而是精心准备的数车谷中特产:包括荧光洞出产的最新一批鲜菜、工匠坊打造的十副精良铁甲、以及一小罐提炼得最为雪白的“自产盐”(只说是高价购得)。

  “区区土产,不成敬意。望先生转呈沮监军,聊表我营将士对袁将军、对监军大人的一片赤诚。”林墨言辞恳切。

  书佐返回邺城,将所见所闻及“礼物”原原本本告知沮授。尤其是那白盐和鲜菜,让沮授颇为惊讶。他仔细检查了那副铁甲,工艺确实精湛,非寻常匠户所能为。

  “治军有法,察吏知民,能产利器,更通农事…竟还有渠道得此精盐?”沮授对黄天谷的兴趣大增。乱世之中,能稳定产出粮食、兵械、甚至盐的势力,其价值远非一般土豪可比。

  他虽仍未完全信任林墨,但已在袁绍面前,为黄天谷说了几句“可用、当抚”的话。这对黄天谷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进展。

  然而,就在黄天谷上下为初步赢得沮授关注而稍感振奋时,一个巨大的阴影,伴随着春雨,悄然逼近。

  来自北方的哨探带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消息:公孙瓒虽败,但其势力犹在。为弥补界桥损失,报复袁绍,并解决军粮问题,公孙瓒竟默许甚至纵容其麾下部分骑兵以及依附的乌桓杂胡,南下“就食”!其兵锋所向,正是冀州中部腹地!

  数以千计的精锐骑兵和凶悍的胡人,如同脱缰的野马,冲破边境薄弱防线,涌入巨鹿、安平、清河诸郡,烧杀抢掠!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比之黄巾溃兵和黑山匪寇,破坏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烽火再次燃起,而这一次,威胁来自更北方,更凶猛,更残忍!

  黄天谷刚刚缓解的外部压力,陡然增至极限!这一次,不再是阴谋和政治博弈,而是赤裸裸的、毁灭性的军事威胁!

  “乌桓胡骑…”林墨看着地图上那代表入侵方向的巨大箭头,脸色无比凝重。这已远超黄天谷能独立应对的范畴。

  “立刻向邺城、向郡府求援!” “全军集结!最高戒备!所有外围人员、物资撤回谷内!” “通知所有附庸营地,愿入谷者速入!”

  命令一道道发出,黄天谷这座战争机器,再次以最高效率运转起来。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面对来去如风的胡骑,固守山谷或许能自保,但谷外那些刚刚开垦的土地、那些未来得及撤离的流民,将遭受灭顶之灾。

  而且,袁绍的主力尚在北线与公孙瓒对峙,能派出多少兵力来救援南方?

  风雨欲来,煞气盈野。黄天谷迎来了自建立以来,最严峻的一次生存考验。

第78章 胡骑南掠,血火边陲

  第七十八章:

  北方的煞气如同实质般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向巨鹿郡。公孙瓒纵兵南下“就食”的消息,比胡骑的马蹄更快地席卷了乡野,带来了末日般的恐慌。

  这一次,不再是零散的溃兵或小股土匪,而是成建制的、装备精良的幽州边军和凶残嗜血的乌桓突骑!他们如同饥饿的狼群,冲破边防薄弱处,沿着滹沱河、漳水流域疯狂南下,目标直指冀州富庶的腹地。

  烧!杀!抢!掠!

  村庄化为焦土,田垄布满尸骸,幸存者哭嚎着向南逃难,却又不知能逃往何方。烽火台次第燃起,狼烟蔽日,却唤不来足够的援军——袁绍的主力正与公孙瓒本队在幽冀边界紧张对峙,根本无力南顾。地方郡县兵要么被抽调北上,要么龟缩城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城外化为炼狱。

  黄天谷第一时间进入了最高战备状态。所有人员物资撤回,寨墙加固,箭楼林立。斥候如同流水般派出,带回的消息却一个比一个残酷。

  “报!胡骑已破下曲阳!守将战死,全城遭屠!” “报!大批流民正沿鹿肠山道向南涌来!其后有胡骑追杀!” “报!发现小股乌桓游骑,已出现在北面三十里外!”

  聚事厅内,气氛凝重如铁。

  “不能困守!”赵云第一个站出来,声音沉痛,“若任由胡骑肆虐,城外数千流民皆成枯骨!我等‘安民’二字,岂不成空谈?”

  高览眉头紧锁:“然敌势浩大,皆是精锐骑兵,野战于我极为不利!若出谷浪战,恐有覆灭之危!”

  褚燕咬牙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老子宁可死在马上,也不愿缩在墙后听人惨嚎!”

  徐庶看向林墨:“都尉,固守乃下策,必失人心。然出战需有方略,不可硬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墨身上。

  林墨盯着地图,目光锐利如刀。胡骑虽众,但其南下是为了抢掠,必然分兵,且缺乏攻坚重器。这是劣势,也是机会。

  “王五,山鹰!”林墨猛地抬头,“你二人率所有斥候和精锐猎手,化整为零,潜入北面山林,不以杀敌为目的,专司狙杀胡骑哨探、破坏道路、焚毁草料,迟滞其进军,掩护流民南撤!我要让胡骑变成聋子、瞎子!”

  “得令!”王五和山鹰领命,眼中闪过猎人的冷光。

  “高览,赵云,褚燕!” “末将在!” “你三人各率一曲精锐(约二百人),不必集中,呈品字形出谷,依托山林地势,相互策应。任务不是决战,是骚扰、伏击其小股部队,解救被围流民,将其引向谷外预设的雷区、陷阱区!一击即走,绝不可恋战!”

  “方悦!”林墨看向伤愈后一直渴望证明自己的河内旧将。 “末将在!” “你率所有骑兵,人数虽少,但务必保住!作为机动救应力量,随时支援各方!”

  “徐庶,你坐镇谷中,协调各方,管理流民!” “王胥先生,后勤、伤员救治,拜托了!” “李郎中,准备好所有金疮药,恐怕…不够用。”

  一条条指令清晰明确,众人凛然遵命。

  “记住!”林墨目光扫过每一位将领,“我们的目的不是击败胡骑,我们做不到。我们的目的,是救人,是拖延,是让胡骑觉得这块骨头难啃,得不偿失!为邺城可能的援军,争取时间!”

  “是!”

  黄天谷的战争机器再次开动,但这一次,不再是防御,而是主动的、高风险的反击。

  战斗很快在谷外广袤的山林原野上爆发。

  王五和山鹰的猎杀小队如同幽灵,用毒箭、陷阱、冷枪,让胡骑的哨探有来无回,极大地干扰了敌人的判断。

  高览、赵云、褚燕的三支队伍,则像三颗灵活的钉子,时而分散游击,时而突然聚合,狠狠咬上胡骑一口。赵云白马银枪,骁勇无比,数次冲散胡骑小队,救下大批流民。高览沉稳狠辣,依托地形设伏,一次伏击便斩杀数十胡骑。褚燕则带着他的老部下,展现出山匪般的狡黠和残忍,专挑夜晚劫营放火,闹得胡骑不得安宁。

  方悦的骑兵队人数虽少,却来去如风,几次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下了陷入重围的赵云或高览部。

  然而,胡骑的数量和战斗力远超预期。黄天谷的军队也付出了惨重代价。每一天都有熟悉的士兵战死,伤员不断被抬回谷中,李郎中的草药迅速消耗殆尽。

  但他们的牺牲没有白费。数以千计的流民得以逃入黄天谷或向南逃离。胡骑的南下速度被有效迟滞,其兵锋在鹿肠山一带遭到了意想不到的顽强抵抗,损失虽不致命,却异常恼人。

  胡骑的主将,一名公孙瓒麾下的骁将,终于注意到了这颗碍眼的“钉子”。他放弃了分散抢掠,开始集结主力,约两千余骑,浩浩荡荡,直扑黄天谷而来!誓要将这个不断骚扰他的山寨连根拔起!

  真正的考验,来了。

  黄天谷寨墙之上,林墨望着北方原野上那道越来越近、席卷天地的烟尘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两千精锐胡骑,这已经不是骚扰战术能应付的了。

  “全军!撤回寨内!准备守城!”林墨的声音透过号角传遍四方。

  外出游击的部队且战且退,陆续撤回谷中,人人带伤,面露疲惫。寨门轰然关闭,吊桥拉起。

  下一刻,胡骑如同黑色的潮水,涌到了谷口之外。骑射手开始绕着寨墙奔驰,将一波波箭雨抛射入谷内!

  守城战,惨烈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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