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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50节

  他竟然违背了固守的命令,在看到东北火起、胡营大乱之际,亲率仅有的数十骑留守骑兵,从西门杀出,直扑胡骑中军!擒贼先擒王!他要趁此千载难逢之机,斩将夺旗!

  “胡闹!”林墨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担忧!那可是龙潭虎穴!

  赵云的突击起到了奇效。胡骑的注意力完全被东北大火和突然出现的这支精锐骑兵吸引,中军一片大乱。赵云武艺超群,所向披靡,竟真的被他一路杀到了距离中军大帐不远的地方!

  胡骑主将又惊又怒,亲自率亲卫队迎了上来。

  两股洪流狠狠撞在一起!

  火光下,赵云白马银枪,如同战神下凡,枪出如龙,挡者披靡。那胡将亦非庸手,力大刀沉,吼声如雷,与赵云战在一处。亲卫队则与赵云的骑兵惨烈厮杀。

  这注定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胡骑越来越多,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赵云这支小部队涌来。

  寨墙之上,林墨看得目眦欲裂。“高览!带你的人!出城接应!快!”

  高览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点起本部还能战的三百士卒,打开寨门,怒吼着杀向混乱的胡营!

  然而,还是晚了。

  乱军之中,赵云虽勇,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为了保护身边伤亡殆尽的骑兵,他身陷重围。那胡将觑得一个破绽,一刀狠狠劈下,赵云侧身急闪,虽避开了要害,左肩却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袍!

  “将军!”残余的亲兵惊呼,拼死上前救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五、褚燕和孙轻也注意到了中军的异动和那醒目的白马银枪。他们已成功点燃粮草,见状立刻率部从侧翼狠狠撞入围攻赵云的胡骑队伍!

  “常山赵子龙在此!胡狗纳命来!”即便身受重伤,赵云的战意依旧高昂,怒吼声压过战场喧嚣!

  内外夹击之下,胡骑终于彻底崩溃了。主将见大势已去,又见对方援军已至,再也无心恋战,在亲卫保护下,狼狈向后逃窜。

  兵败如山倒!主帅一逃,本就混乱的胡骑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粮草营的大火越烧越旺,点燃了无数帐篷,整个大营化为一片火海。

  黄天谷守军与黑山军趁势掩杀,直追出十里方回。

  一场难以置信的大胜!

  然而,当高览、王五等人将赵云护送回谷时,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赵云失血过多,面色惨白如纸,已然昏迷不醒。那一道刀伤极其恐怖,几乎斩断了肩胛。

  “快!抬到李郎中那里!”林墨声音发颤。

  荧光洞内临时开辟的伤兵营,李郎中看着赵云的伤势,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无比凝重。“伤口太深,失血过多…能否撑过去,就看造化了…需要最好的药,最安静的环境…”

  林墨立刻下令,将赵云移入荧光洞最深处,由李郎中亲自救治,动用最好的黑山药材,专人看护。

  经此一夜,胡骑主力溃散,短期内再无威胁。黄天谷之围,解了。

  谷内军民劫后余生,却无人欢呼。胜利的代价太过沉重。士卒伤亡近三成,更重要的是,他们最骁勇的将领之一,赵云赵子龙,生死未卜。

  孙轻带着部下和分得的战利品(主要是抢回的少量粮秣和几十匹战马)准备返回黑山。临走前,他去看了一眼昏迷的赵云,对林墨道:“是条好汉子!俺孙轻佩服!这笔买卖,做得值!盐的事,大头领会记得。”

  送走黑山来人,林墨站在满是焦痕和血污的寨墙上,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中没有丝毫轻松。

  胡骑虽退,袁绍的逼迫犹在。赵云的重伤,更是让黄天谷失去了一根支柱。

  而经此一战,黄天谷也算正式进入了袁绍、公孙瓒乃至黑山张燕的视野,再想低调发展已不可能。

  “元直,”林墨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坚定,“我们要更快…更快地强大起来。”

  徐庶默默点头。乱世之中,唯有实力,才是活下去的唯一依仗。

  朝阳升起,照亮了满目疮痍的大地,也照亮了黄天谷前路的重重艰险。

第81章 袁绍的橄榄枝与幽州密使

  胡骑溃散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黄天谷内外一片狼藉,军民们忙于救治伤员、清理战场、修复工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焦糊的气味,却也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林墨和徐庶等人却无暇喘息。他们知道,击退胡骑只是暂时解除了迫在眉睫的军事威胁,而来自邺城的政治压力,却可能因为此战的胜利而变得更大、更复杂。

  果然,仅仅数日后,又一队打着袁绍旗号的人马来到了黄天谷外。这一次,来的不再是趾高气扬的索粮使者,也不是心怀叵测的核查官员,而是一位衣着得体、态度谦和的中年文官,带着数十车显而易见的“劳军物资”——粮食、布匹,甚至还有一些药材。

  “在下逢纪,奉袁将军之命,特来慰劳林都尉及麾下将士。”来人笑容可掬,自报家门。

  逢纪!袁绍麾下重要谋士之一,与郭图、许攸等人同为袁绍心腹,但其风格更为阴柔难测。他的到来,意义绝非寻常。

  林墨心中警惕,面上却热情地将逢纪迎入谷内。沿途,逢纪看似随意地打量着战后正在恢复生机的山谷,看到井然有序的流民安置、加紧操练的军士、以及工匠坊那不曾停歇的炉火,眼中不时闪过难以察觉的精光。

  聚事厅内,分宾主落座。逢纪先是大大赞扬了林墨率众击退胡骑、保卫地方的功绩,称其“忠勇可嘉,实乃冀州栋梁”,随后又对赵云将军的负伤表示“深切慰问”,并带来了“袁将军特赐的辽东老山参”给赵将军疗伤。

  言辞恳切,礼数周到,与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袁将军深知,此前郡府与都尉之间,或有少许误会。”逢纪话锋一转,进入正题,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皆因吏员无能,沟通不畅所致。将军入主冀州,百废待兴,正需似林都尉这般干才辅佐。如今北疆未靖(指公孙瓒),南有黑山为患,巨鹿郡地处要冲,非雄才不能镇守。”

  他微微前倾身体,压低声音,显得推心置腹:“袁将军有意,表奏林都尉为巨鹿太守,总揽郡中军政,全力剿匪安民,为大军稳固后方。不知都尉…意下如何?”

  巨鹿太守!

  此言一出,厅内陪同的徐庶、王胥等人心中皆是一震!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位比两千石的高官!远非之前那个虚无缥缈的“代都尉”可比!袁绍竟然舍得下如此血本?

  诱惑巨大,但陷阱也必然更深。

  林墨心念电转。袁绍此举,无非是“以退为进,明升实控”。将自己抬到太守高位,看似重用,实则将自己彻底绑上袁绍的战车,置于州府的直接监管之下。届时,黄天谷的独立性将荡然无存,军队、资源、甚至那秘密的盐井,都可能被逐步渗透、掌控。

  更何况,这巨鹿太守岂是那么好当的?北有公孙瓒余患,西有黑山威胁,境内豪强林立,郡府财政空虚,完全是个烫手山芋。

  “袁将军厚爱,林墨感激涕零!”林墨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随即又面露难色,“然,林某才疏学浅,出身微末,骤登高位,恐难服众,更恐辜负将军重托。且如今郡务繁杂,百废待兴,非林某所能料理。能守好这鹿肠山一隅,为将军略尽绵力,已是万幸,实不敢觊觎太守之位。”

  他再次婉拒,态度谦卑,理由充分。

  逢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笑容不变:“都尉过谦了。不过,都尉之忧,亦不无道理。此事可容后再议。然,将军一片爱才之心,还望都尉体察。如今军务繁忙,冀州各地皆需为北伐出力…听闻都尉营中,颇善打造军械?”

  终于图穷匕见。高官厚禄是虚,军械物资才是实。

  林墨心中冷笑,面上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能为北伐大业效力,乃我营本分!请先生回复袁将军,我部必加紧打造,定期向邺城输送一批兵甲弓矢,以供军需!”

  他答应得痛快,却绝口不提数量和质量,更不提粮食。

  逢纪满意地点点头,又闲谈片刻,便起身告辞,留下那数十车“劳军”物资,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送走逢纪,徐庶立刻道:“袁绍这是软硬兼施,既想笼络,更要吸血。太守之位是诱饵,真实目的仍是索要军械,甚至可能想借此摸清我等的产能底细。”

  “我知道。”林墨淡淡道,“所以我只答应输送,却没答应输送多少。拖字诀,还能再用一段时间。当务之急,是子龙的伤势,和…”

  他话未说完,亲卫来报:抓获一名形迹可疑之人,自称来自幽州,有要事求见林墨。

  幽州?公孙瓒的人?

  林墨与徐庶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惊疑。刚刚打退公孙瓒麾下的胡骑,幽州的使者就来了?这太诡异了。

  “带上来,仔细搜身!”

  很快,一名商贾打扮、却难掩精悍之气的男子被带了进来。他并无惧色,反而目光锐利地打量了一下林墨和徐庶,拱手道:“可是林都尉当面?在下田豫,奉幽州刘使君之命,特来拜会。”

  田豫?刘使君?不是公孙瓒?

  林墨想起来了,历史上此时幽州牧应是刘虞,与公孙瓒矛盾极深。这田豫,似乎是刘虞部下?

  “刘虞刘使君?”林墨试探道。

  “正是。”田豫点头,随即压低了声音,“使君知都尉近日力挫胡骑,保境安民,深为敬佩。特命在下前来,一是致谢,二是…想与都尉做一笔交易。”

  “哦?什么交易?”林墨不动声色。

  “听闻都尉处,有渠道可得…精盐?”田豫目光灼灼。

  林墨心中巨震!刘虞怎么会知道盐的事?!这件事极其隐秘,连袁绍那边都只是怀疑!

  田豫似乎看出他的疑虑,解释道:“都尉不必惊疑。黑山张燕处,亦有我等眼线。都尉与黑山之交易,虽隐秘,却非无迹可寻。刘使君坐镇幽州,常为乌桓、鲜卑部落索盐之事所困,故而对此极为敏感。”

  原来漏洞出在黑山!林墨暗骂一声张燕部下嘴不严,面上却笑道:“原来如此。不过,盐铁乃官营之物,我等小打小闹,仅供自用,恐怕难以…”

  田豫打断他,语气认真:“都尉不必隐瞒。刘使君诚意十足。幽州盛产战马、皮货、药材,皆都尉所需。使君愿以公平之价,换取精盐。并且…”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使君还可提供一条安全的秘密商路,避开袁绍与公孙瓒的耳目。若都尉应允,便是幽州之友。他日若袁绍相逼过甚,幽州或可成为都尉一条退路。”

  刘虞的提议,比袁绍的空头支票和公孙瓒的武力掠夺,显得更有诚意,也更具诱惑力。战马、药材正是黄天谷急需的!一条通往幽州的秘密商路,更是价值连城!

  但这同样风险巨大。与刘虞交易,一旦被袁绍发现,便是通敌大罪!

  送走田豫后,林墨与徐庶、王胥等人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前有袁绍威逼利诱,后有刘虞暗中拉拢。 内有赵云重伤未愈,外有群雄虎视眈眈。

  黄天谷这艘小船,似乎正被卷入越来越深的漩涡中心。

  “袁绍不可信,公孙瓒乃仇敌,刘虞…或可一试,但须万分谨慎。”徐庶分析道,“然,与幽州交易,获利巨大,亦能多一条生路。”

  “关键在于盐。”王胥道,“必须尽快提高产量,且要更加隐秘。”

  林墨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已有决断。

  “回复田豫,交易可谈,但需从长计议,确保万无一失。” “元直,设法与沮授再次联系,透露些许刘虞使者曾来访(但不必提交易之事),看看袁绍那边的反应。” “王胥先生,盐井之事,交由你全权负责,不惜一切代价,增产提质!” “至于袁绍所要的军械…给他!按时给,但数量…减半,质量…次一等。”

  乱世如棋,步步惊心。如今,他不仅要与眼前的敌人周旋,更要在这天下棋局中,为黄天谷谋一个遥远的未来。

  而此刻,荧光洞深处,昏迷数日的赵云,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第82章 甄氏投效与沮授的警告

  田豫的到来,如同在暗流汹涌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涟漪虽暂时隐于水下,却预示着更深层的动荡。与幽州的秘密交易充满了诱惑与风险,林墨决定采取最谨慎的态度,令徐庶与王胥制定了一个极其冗长且苛刻的初步谈判流程,既不断绝希望,也不轻易承诺,以此拖延时间,并试探刘虞的真正意图。

  然而,未等幽州方面回音,另一桩意外的好事,却主动送上了门。

  这一日,一队看起来像是逃难的车马来到了黄天谷外。与寻常流民不同,这队车马虽显狼狈,却依稀可见昔日的规制,护卫的家丁也颇为精干。为首一名中年文士,面容憔悴却目光清正,自称乃中山无极甄氏旁支,名唤甄尧,因家乡遭公孙瓒溃兵与匪患荼毒,家业破败,特来投奔“林都尉”,望乞收录。

  中山甄氏?那可是河北有名的世家大族,虽非最顶尖的那一拨,却也树大根深,尤以商贸闻名。即便是一介旁支,其掌握的知识、人脉乃至财富,也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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