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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白粥,我成了大贤良师 第92节

  曹操端坐主位,面沉如水。荀彧、程昱、满宠、曹纯等核心心腹分立两侧,目光齐刷刷落在刚刚进门的林墨身上,带着审视、疑惑,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林墨提前归来,本身就传递着不寻常的信号。

  “林墨。”曹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重压,“孤命你探查太行,为何擅自回返?莫非黑云坳一战,便让你觉得太行已定,可以高枕无忧了?”

  “司空容禀!”林墨单膝跪地,姿态放得极低,声音却清晰坚定,“卑职绝非畏战邀功之辈!黑云坳之战,‘星槎’将士用命,已成功摧毁邪教徒据点,斩断其利用地脉催化怪物的企图,缴获情报、样本若干。此战详情,卑职稍后自当具折细陈。”

  他略微抬头,目光迎向曹操那锐利的视线:“卑职之所以甘冒擅归之罪,星夜驰返,实因在太行山中,获得了关乎天下存亡、迫在眉睫的惊天秘辛!此事之紧急、之重大,远超太行一隅,甚至远超北疆与中原之争!卑职不敢有片刻延误,必须立刻面禀司空!”

  “哦?”曹操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停止了敲击,“关乎天下存亡?说来听听。” 荀彧、程昱等人也神色一凛,凝神静听。

  林墨深吸一口气,知道接下来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他先从怀中取出王恪的密报,双手呈上:“此为我麾下密探,冒死从江东传回的最新讯息。请司空过目。”

  近侍将绢布接过,递给曹操。曹操快速浏览,眉头渐渐锁紧:“海中有眼?吞没舟楫?雾起怪物现?吴军封锁?……孙权小儿,在搞什么名堂?” 他将绢布传给荀彧等人传阅。

  “司空,这并非孙权的把戏,也非寻常天灾。”林墨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这‘海中之眼’,与卑职在太行山缴获的此物,指向同一根源!”

  他终于取出了那枚黑色玉简,双手奉上。玉简在书房灯火的映照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中心那点旋转的幽暗,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

  “此物乃黑云坳信徒首领身上所得,材质不明,其上铭刻古篆‘归墟之眼’。”林墨解释道,“卑职身负异力,与此物接触时,得以窥见其中蕴含的警示!”

  他略去了自己主动激发的过程,将信息包装成玉简自动显现:

  “据其中信息所示,在江东吴郡外海,存在一座上古遗留的‘观测塔’,此塔乃维系天地平衡、阻挡某种名为‘归墟之眼’的灭世之力侵蚀的屏障之一!如今,这座‘吴’塔屏障正在急速衰减,导致‘归墟之眼’的能量开始逸散,这才引发了海上的异象、怪物的出现!若不能尽快修复‘观测塔’,重启其核心‘净天仪轨’,屏障将彻底崩溃!届时,‘归墟之眼’完全显现,将吞噬一切,海倾陆沉,万物归寂,此方世界,将化为乌有!”

  “归墟之眼”、“观测塔”、“净天仪轨”、“海倾陆沉,万物归寂”……一个个闻所未闻、却带着莫大恐怖意味的词语从林墨口中吐出,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书房内每一个人的心头!

  就连一向沉稳的荀彧,脸色也瞬间苍白。程昱捻着胡须的手僵在半空。满宠眼神锐利如鹰,死死盯着那玉简,仿佛要辨其真伪。曹纯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荒诞!”程昱首先出声质疑,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林太守,此等虚无缥缈之言,仅凭一未知玉简和些许异象,如何取信?岂知这不是‘星骸’或其信徒惑乱人心之计?”

  “仲德公明鉴!”林墨早有准备,毫不退缩,“卑职起初亦有此疑!但请细思:第一,此玉简材质、信息,绝非当代所能伪造,其古老气息,左慈先生亦可作证(他目光扫过一旁沉默的左慈)。第二,江东密报所述异象,与玉简警示完全吻合!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他再次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曹操:“司空!‘星骸’之祸,我们已知其能侵蚀生灵、制造怪物,其目的为‘净化’亦即毁灭此世。而这‘归墟之眼’,据玉简所示,乃是更古老、更直接、更彻底的‘归寂’之力!两者或许源头不同,但毁灭之果,别无二致!甚至,‘星骸’选择此时此地活跃,是否正是因为‘观测塔’屏障衰减,给了它可乘之机?若屏障彻底崩塌,无论‘星骸’还是‘归墟’,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这个联想,是林墨在返回路上苦思得出的,此刻抛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曹操的瞳孔骤然收缩!荀彧等人也露出深思之色。林墨将已知的“星骸”危机与这新出现的“归墟”灭世之兆联系起来,极大地增加了后者的可信度。如果这两者之间存在关联,或者即便不关联,但同时爆发……

  那将是真正的,无处可逃的末日!

  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声。

  良久,曹操缓缓站起身,走到林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深邃如同寒潭:“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林墨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挺直脊梁,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卑职恳请司空,允我即刻秘密前往江东!”

  “此行目的有三:一、核实‘观测塔’与‘归墟之眼’具体情况;二、若有可能,设法重启‘净天仪轨’,修复屏障,延缓甚至阻止灭世之灾;三、探查‘星骸’在江东是否有活动迹象,阻止其利用或加剧此危机!”

  “卑职深知此事千难万险,且涉及江东孙权,敏感异常。但遍观司空麾下,乃至天下,唯有卑职身负异力,能感应‘观测塔’与‘星骸’关联,或有一线可能完成此救世之举!卑职愿立军令状,若不能查明真相、有所作为,甘受军法处置!”

  他再次伏地,以额触地:“司空!此非为一己之功,非为一方之争,实为天下苍生,为我华夏血脉存续之万一希望!请司空圣裁!”

  话语在书房中回荡,带着一种悲壮的决绝。

  曹操沉默着,目光从林墨身上,移到那枚幽暗的玉简上,再移到荀彧、程昱等人凝重无比的脸上。

  救世?

  苍生?

  军令状?

  每一个词都重若山岳。

  这已不再是简单的军事行动或政治博弈,而是将筹码押在了关乎世界存亡的、一个看似虚无缥缈却又无法完全忽视的可能性上。

  风险巨大,但潜在的回报……或者说,避免最坏结果的必要性,同样无法估量。

  时间一点点流逝,书房内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终于,曹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与决断:

  “林墨。”

  “卑职在!”

  “孤,准你所请。”

第169章 星槎渡江

  曹操的应允,并非毫无保留。

  准予林墨前往江东,但规模必须控制在最小。最终议定,林墨可率五十名“星槎”精锐,以及左慈同行。名义上,是代表朝廷安抚沿海、查探“海神发怒”之异象,持有曹操签发的通关文书,但绝不可暴露修复“观测塔”的真实目的,更不可与东吴发生直接冲突。一切行动,需秘密进行,若事不可为,保全自身为要。

  这已是曹操在巨大风险与潜在救世收益之间,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豪赌。他给了林墨一艘小船,却要他驶向可能吞噬一切的惊涛骇浪。

  林墨没有任何异议。能得到这个机会,已属不易。他立刻返回营区,从经历太行血战的一百五十人中,遴选出最精悍、最机敏、且部分熟悉水性的五十人。霍峻被留下,统领剩余的“星槎”部队,并负责与王恪的秘密联络。

  没有盛大的送行,一切都在隐秘中进行。夜色深沉,一支小型车队悄然离开邺城,向南疾驰。车上装载着必要的物资、器械,以及伪装成商旅的货物。

  一路上,林墨不断研究那黑色玉简,试图从中获取更多关于“观测塔”和“净天仪轨”的信息,但所得依旧有限,只确认了那“塔”位于海外一座孤悬的岛屿之上,周围海域情况极其复杂。左慈则时常观望星象,偶尔会指出一些细微的调整方向,似乎也在凭借某种古老的方法进行定位。

  他们避开主要城池关隘,尽量走偏僻小路,历经大半月,终于抵达曹操势力范围与孙权控制区交界的江淮地区。在此,他们弃车登舟,乘坐早已安排好的几艘不起眼的江船,混入南来北往的船队之中,顺流而下,向着长江口方向驶去。

  江面开阔,水汽氤氲。不同于北地的肃杀,江南已初现繁茂景象,但林墨却无暇欣赏。他站在船头,感受着体内“核心密钥”随着靠近江东而愈发清晰的悸动,那是一种混合了渴望、警示与沉重责任的共鸣。

  “左慈先生,依您看,我们此行,有几成把握?”林墨望着烟波浩渺的江面,轻声问道。

  左慈拂尘轻摆,淡淡道:“天机混沌,变数无穷。把握之说,无从谈起。唯尽人事,听天命耳。不过,小友身负‘密钥’,乃应劫之人,冥冥之中,自有牵引。但需谨记,江东非止外邪,人心之险,犹有过之。”

  林墨默默点头。孙权、周瑜、乃至江东各大士族,都不是易与之辈。在应对灭世危机的同时,如何与他们周旋,同样是一场考验。

  数日后,船只即将驶出长江口,进入东海。按照计划,他们将在此与王恪取得联系。

  然而,就在临近预定汇合地点的一片芦苇荡时,异变突生!

  原本平静的江面毫无征兆地掀起巨浪,天空瞬间阴沉下来,浓厚的、带着腥咸气息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能见度急剧下降!船身剧烈摇晃,仿佛有无数双手在从水下拉扯!

  “不好!是那雾气!”一名来自江东的向导惊恐大叫,“海神发怒了!”

  林墨心中一沉,这景象与王恪密报中描述的何其相似!

  “所有人戒备!不是海神,是‘归墟’逸散的力量!稳住船身!”林墨大喝,同时全力运转体内密钥,一股清凉的气息扩散开来,勉强驱散了靠近船只的部分雾气,让船员和战士们得以稳住心神。

  但雾气之外,传来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和怪异的嘶吼!隐约可见一些扭曲的、仿佛由淤泥和海草构成的怪物,正从水中爬上附近的船只!那些同行的商船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结阵!弩箭准备,瞄准那些怪物!”林墨所在的船上,“星槎”战士们虽惊不乱,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劲弩上膛,对准了雾气中若隐若现的扭曲身影。

  左慈立于船尾,神色凝重,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股无形的力量以他为中心荡漾开来,使得扑向他们这艘船的怪物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

  “主公!看那边!”一名眼尖的战士指向左侧浓雾。

  只见一艘快船正破开雾气,艰难地向他们靠拢。船头站立一人,正是王恪!他浑身湿透,脸上带着焦急,大声呼喊:“主公!快随我来!这雾气有古怪,能惑人心智,水中怪物无数,不能久留!我知道一条相对安全的水路!”

  终于联系上了!

  林墨当机立断:“跟上王恪的船!相互掩护,脱离这片雾区!”

  在王恪的引领下,几艘船奋力划动,顶着风浪,在能见度极低的雾气中穿梭。不时有怪物试图攀附船舷,都被“星槎”战士精准的弩箭射落水中。左慈的法术也起到了关键作用,总能提前预警怪物最密集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穿过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周围的雾气骤然变得稀薄,风浪也平息了不少。回头望去,那片浓郁的、如同鬼蜮般的雾区依旧盘踞在后方,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王恪的小船靠了过来,他纵身跃上林墨的船,单膝跪地,脸上带着愧疚:“属下无能,未能提前预警,让主公受惊了!”

  林墨扶起他:“不怪你,这雾气来得诡异。起来说话,现在情况如何?”

  王恪站起身,快速汇报:“属下按主公吩咐,在吴郡沿海建立了几处隐秘据点。如今异象范围越来越大,吴军封锁线也在不断收紧,特别是通往海外那座‘怪岛’的方向,巡逻极为严密。寻常渔船根本不敢出海。属下也是偶然发现这条隐藏在暗礁和浅滩之间的隐秘水道,才能偶尔出入。据观察,那座岛……就是玉简中提到的‘观测塔’所在,如今被浓郁的雾气笼罩,时常有异光闪烁,靠近的船只无一例外都会迷失方向甚至失踪。”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而且,属下感觉,那岛……好像是活的!它在缓慢地……吸收周围的一切!海水、雾气、甚至……光线!”

  活的?吸收一切?

  林墨与左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归墟之眼”的影响,看来远比想象的还要可怕。那“观测塔”恐怕已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我们必须尽快登岛。”林墨沉声道,“王恪,你带路,我们就走这条隐秘水道,尽可能靠近那座岛!”

  “诺!”王恪领命,“不过主公,水道狭窄,大船无法通行,我们需换乘小船。”

  “那就换小船!”林墨毫不犹豫,“挑选二十人,携带必要器械和物资,随我登岛。其余人,由你副手带领,在外围接应,建立临时营地,保持联络。”

  命令迅速下达。很快,三艘吃水浅、速度快的走舸被放下,林墨、左慈、王恪,以及二十名最精锐的“星槎”战士,携带着震雷铎、烈阳符、净尘符等器械,以及维持数日的食水,毅然驶入了那条危机四伏的隐秘水道。

  水道两旁是嶙峋的暗礁和茂密的红树林,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偶尔能听到远处雾区传来的、令人不安的怪异声响。

  林墨站在船头,密钥的感应前所未有的强烈,清晰地指向水道的尽头。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开始。

  那座在雾气与异光中沉浮的“活”岛,那濒临崩溃的“观测塔”和可能已然开启的“归墟之眼”,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星槎已渡江,前方,是深渊,也是希望。

第170章 活岛探秘

  三艘走舸如同离弦之箭,在狭窄隐秘的水道中穿行。两侧嶙峋的暗礁如同巨兽的獠牙,在稀薄的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将船只撕碎。红树林的根系虬结盘错,探入水中,如同无数等待捕捉猎物的枯瘦手臂。空气中弥漫的腐朽气息愈发浓重,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金属摩擦又似低语的能量波动,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林墨体内“核心密钥”的共鸣已强烈到如同擂鼓,清晰地指引着方向。他甚至能隐约“听”到一种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搏动”,与王恪描述的“岛屿在呼吸”的感觉隐隐对应。

  “快到了!”船头的王恪压低声音,指向水道前方一片更加浓郁的、几乎凝成实质的灰白色雾墙,“穿过那里,就是岛屿的背风面,有一处勉强可以登陆的浅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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