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818节
这三辆车外观毫无二致,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依次鱼贯行驶在街道上,乍一看,根本无法分辨哪一辆车才是重点。
敌人隐匿在暗处,如同潜伏的恶狼,他们只知道目标人物就在这车队之中,却根本无法确定究竟哪一辆车上藏着他们的猎物。
一时间,敌人陷入了两难的困境,紧张与慌乱在他们心中蔓延。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敌人终于按捺不住,发动了攻击。
他们将攻击重点放在了中间那辆车上,妄图以强大的火力压制,迫使目标人物露出马脚。
一时间,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在中间那辆车的车身,密集的枪火在车身上溅起一串串火花,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敌人也并未放松对前后两辆汽车的警惕,他们以交叉火力扫射,试图封锁所有可能的逃脱路线。
一时间,街道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车辆的警报声、枪声、人们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混乱与恐惧的乐章。
此时的何雨柱,只觉一股熊熊怒火自脚底陡然蹿升,径直冲至脑门,胸腔内的愤怒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撑爆,直气得七窍生烟。
他来不及多想,不假思索地猛地张开自身那强大的精神力,试图凭借这股隐秘且磅礴的力量寻觅破局之法。
然而,祸不单行,双方对峙的距离实在短得要命,短到几乎是贴身肉搏的程度,敌方的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毫无间隙地朝着他们疯狂倾泻而来。
何雨柱这边刚一闪身,避开正面袭来的子弹,那边又有子弹从刁钻角度呼啸而至。
他不仅要左躲右闪,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灵活身姿,在枪林弹雨中闪转腾挪,避开那些致命子弹,更要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神贯注留意着周围的瞬息万变。
他的眼睛好似强力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飞速扫视四周,只为精准捕捉到每一颗可能会威胁到身边几位好友的子弹。
每一次躲避子弹,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惊险起舞,稍有一丝犹豫或者判断失误,便会被无情的子弹击中,当场命丧黄泉。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袭击者破绽百出,全然没有职业杀手的冷峻与干练。
他们慌乱开枪,子弹轨迹毫无章法,大多都在混乱中偏离了目标。
在这危机四伏的瞬间,何雨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敏捷。
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毫厘之差侧身避开了直逼胸口的子弹,那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孔。
紧接着,何雨柱目光如炬,锁定了另一颗正朝着霍英冬飞去的子弹。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人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伸出手。
那只手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抓住了子弹。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那颗原本致命的子弹,此刻在他手中,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前进的势头,仿佛在惊叹着何雨柱的英勇无畏。
就在同一瞬间,何雨柱的余光如鹰隼般敏锐,陡然瞥见一颗子弹裹挟着致命的呼啸,划破空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朝着何红深飞去。
生死一线间,他脑海中来不及闪过任何念头,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一拉身旁的何红深。
这一拉,倾注了他全身的力气与决然。
原本精准锁定何红深的那颗子弹,在何雨柱的这一拉之下,轨迹发生了偏移,险之又险地从何红深的耳边呼啸而过。
何红深只感觉耳边像是有一道凛冽的寒风瞬间刮过,那风里裹挟着丝丝寒意,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耳畔。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就这样,何雨柱凭借着本能与果敢,帮助何红深逃过了这一劫。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如同盛夏时节毫无征兆的狂风暴雨,迅猛得令人措手不及。
1984年 3月的那个傍晚,天色渐暗,香港中环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何玉柱刚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议,走出写字楼,他身着笔挺西装,步伐匆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如蛰伏的野兽般突然发动。
车门猛地滑开,几个身影迅速探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玉柱。
只听见面包车上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枪声,“砰砰砰”的声响瞬间打破了街道的宁静,行人纷纷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那辆车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 screeching声,扬起一阵青烟,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
逃窜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身后有索命恶鬼在穷追不舍,眨眼间便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惊魂未定的人群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
然而,当大家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才惊觉,负责驾驶车辆的司机,此刻正瘫倒在方向盘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驾驶座染得通红,生死未卜。
那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神经。
何红深被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恰似被寒霜侵袭的败叶。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牙关甚至都在不自觉地打战。
好半天,他才如梦初醒,那动作迟缓得仿佛每一寸起身的过程都要耗尽全身力气,缓缓坐起身来,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犹如被困在黑暗深渊中,难以自拔。
当他目光触及靠枕上那个触目惊心、深深嵌入其中的子弹孔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后怕。
那子弹孔黑黢黢的,好似一只狰狞的兽口,诉说着刚刚的凶险。
若是刚才何雨柱没有拉自己那一把,此刻躺在血泊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只见那人紧紧地搂着何雨柱,手臂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真是万幸啊!幸亏你眼疾手快及时拉了我一把,要不然这一枪可就真要打在我身上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我这条命,可就全是你给捡回来的。”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他那标志性的豪爽笑容,笑声爽朗,仿佛能驱散这世间所有阴霾。
他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力度带着兄长般的亲昵与关切。
“嗨!”他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带着不加掩饰的热忱,“咱哥俩谁跟谁呀?从枪林弹雨里闯过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现在说这些客气话,可就太见外啦!”
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不过是街头巷尾的一场小闹剧,不值一提。
尽管那辆惹事的面包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转瞬便消失在街道尽头,扬起的尘埃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惊险。
可在场众人,心中却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忐忑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蔓延。
谁也无法笃定,暗处是否还蛰伏着其他枪手,恰似隐匿于黑暗深渊中的毒蛇,吐着信子,冷冷地窥伺,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何雨柱目光如炬,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当机立断,声如洪钟般向手下的保镖们下达命令。
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瞬间行动起来,如敏捷的猎豹迅速分散。
他们手持武器,枪身泛着冰冷的光,眼神锐利且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以专业的姿态严密把控住周围局势,严防再有任何突发状况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众人围拢过去,神色凝重,开始一番仔细查看。
不一会儿,现场便传来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除了第二辆车的司机不幸中弹,横尸驾驶座,鲜血顺着座椅缝隙汩汩流下,将车座浸染得一片殷红之外,第一辆车上竟也有一名保镖惨遭毒手。
那名保镖身形魁梧,此刻却毫无生气地横躺在车旁,身上的西装被鲜血浸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他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眸中似乎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死不瞑目。
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叶德利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瞬间烧红了他的脸庞。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地吼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下黑手,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啦!”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破碎,仿佛砂纸摩擦一般。
与此同时,他双手紧握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将这世间的罪恶狠狠碾碎。
一旁的叶汉,面色因盛怒而涨得通红,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连连点头,声如洪钟般应和道:“是啊,好在咱们早有先见之明,事先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提前从那是非之地抽身而出。你是没瞧见,当时我心里可一直‘突突’跳,总觉着要有大事发生。要是等事情真闹起来了才反应过来,被困在里头,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得砸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喽!”
回想起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惊险场景,叶汉仍心有余悸,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似那危险仍近在咫尺。
第592章 初步胜利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
脑海中如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般飞速推演起来。
倘若换作他来布局这场袭击,那阵仗决然不会如此小家子气。
他必定会在那些如咽喉要道般至关重要的路口,提前将渣土车安置妥当。
每一辆渣土车的位置都经过精准计算,如同在棋盘上精心落子。
待目标车辆缓缓驶入既定范围,他便会果断发出指令。
让渣土车如脱缰的猛兽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向目标。
这般操作,不仅能瞬间让对方车队陷入混乱,司机们惊慌失措,防御体系土崩瓦解。
还能凭借渣土车庞大的车身,形成天然的屏障,为后续行动争取充裕时间,大大提升袭击得手的几率。
反观当下,这仅靠一辆面包车的袭击手段,在何雨柱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
就像孩童挥舞着玩具剑,根本无法对久经沙场、在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们构成实质性威胁。
短暂的惊慌如潮水般席卷众人。
可在商场与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们,心理素质早已千锤百炼。
眨眼间,镇定与从容再度回归,这点风浪,远不足以将他们击垮。
何雨柱神色冷峻,迅速做出部署,留下一部份心腹处理现场后续事宜。
有人负责拨打报警电话,清晰准确地向警方描述事件经过。
有人则着手安抚伤者家属,言辞恳切,给予他们力所能及的慰藉。
而其余人等,脚步匆忙,马不停蹄地登上了第三辆车。
车门刚一关上,车子便如离弦之箭,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风驰电掣般迅速驶离。
转瞬便消失在这个刚刚发生混乱的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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