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我能听到她们的秘密 第442节
那是欢愉阿哈对花火发出毫不掩饰的嘲笑。
花火小脸悲愤:“天地何用?不能席被。风月何用?不能饮食。”
“纤尘何用?万物其中。变化何用?道法自成。”
“乐子神,我要你有何用啊?!”
花火明白了一个道理。
信仰毁灭,毁灭星神纳努克会在暗处欣赏你所毁灭的世界。
信仰存护,存护星神克里珀会对你施以存护的意志,只要心有存护之意,克里珀就绝对不会放弃你。
信仰乐子神,乐子神会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幸灾乐祸,把你当成乐子来看。
鸿蒙初辟原无姓,打破冥顽须花火.......
花火下定了决心,她今天定要逃出这五指山!
镜流冷冷地看了一眼花火,薄唇轻启:“走吧,小弟弟,跟我进屋。”
苏谨言轻轻摇头,走到被镇压在五指冰山下的花火跟前,蹲了下来。
花火美眸中含着感动:“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哒。”
“你会救我出去的,对吗?”
苏谨言摇头:“我来给你唱首歌,助你早日逃离五指冰山。”
“花火,花火~你真了不得~”
“五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小花火~”
花火:“?”
苏谨言:“拔一根——”
还没等苏谨言唱完,就被镜流强行拖拽进了幽府。
花火发出败犬的悲鸣:“可恶啊!等我逃出来,一定会让你们两人好看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火:家人们,谨防电信诈骗(7K5)
昏暗的房间里。
镜流美眸微闭,清冷绝美的娇靥紧贴着苏谨言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渐渐有了倦意。
苏谨言则轻轻摩挲着镜流雪白无暇的美背。
镜流又回想起被孽物吞噬的故乡苍城,在扑面而来的妖星面前,她感觉自己如同浮游一般脆弱。
剑,长三尺七寸,重七斤有余。
假若镜流当初没有遇到教导她剑术的授业恩师——那名戎装女子,想必也就不会有日后名震仙舟联盟的罗浮剑首镜流。
镜流的授业恩师,教会她用剑来让那些夺走她们一切的怪物彻底消失。
后来,从来只与剑为友的镜流,竟有了许多朋友。
如月般孤高傲岸的罗浮龙尊,因目睹她的神技,竟生出一较高下的胜负心。
飞遍星海、见识广博的无名客曾为她操舟转舵,带来星海彼岸酿成的仙醪,与她酣饮畅谈,看天空中的群星熠熠。
短生种黑衣匠人狷狂万分,却视她为知己好友。
还有她的徒弟景元,云骑中的翘楚,年纪轻轻就已胆识过人,擅长谋略。
她依稀记得酒酣耳热之际的豪言:【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
若是那场悲剧没有发生的话,那么云上五骁也许不会那么快分崩离析。
她看到自己又被困在幼年的梦魇里,凶星灭顶而来,蜉蝣无力挣扎。
她看到半是龙形的孽兽掣电般在空中游过,足以吞灭海平线的身躯撞碎了又一座浮岛,哀鸣声如一千柄剑交击。
她持剑跃起,以雷霆击碎黑暗,迎向孽龙,将其斩杀。
镜流猛然从梦中惊醒,剧烈地喘息着。
柔和的宝光照耀在镜流的娇躯上,让她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苏谨言温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镜流姐姐,做噩梦了?”
镜流紧紧搂住苏谨言,娇躯不再颤抖:“别说话,吻我。”
苏谨言神色轻柔,吻住镜流冰冷甜腻的唇瓣。
但镜流要的并非是这样的温柔,她反客为主,激烈地亲吻着苏谨言,试图压抑住躁动不安的心境。
唇瓣分离后。
镜流犹如驰骋着骏马的女将军,尽情宣泄着心里长久积累下来的压力。
苏谨言也看出来镜流藏有心事,没有再去计较谁来占据主导权的问题,只希望镜流能好受一些。
良久过后。
镜流重新趴在苏谨言的胸膛上。
她那赤红的美眸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小弟弟,我想她了......”
苏谨言怜惜地搂住镜流的柔软腰肢,轻轻亲吻她的唇瓣。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我在,那一天不会太迟......”
从前的镜流,心里唯有无尽的遗恨,她堕入魔阴身,只为杀敌而挥剑,为了向始作俑者付出而挥剑。
镜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落天上的星星,那既是她在酒后的豪言,也是她对逝去友人白珩的承诺。
此身为剑,剑出无回,这些悲剧的始作俑者,【丰饶】必须付出代价。
只是很可惜,即便镜流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也无法真正斩落天上的星星。
凡人怎能僭越天上的星辰,镜流无时无刻不在痛恨她的弱小。
唯有在遇到她的小弟弟以后,才让镜流又窥见一线希望。
苏谨言是被寰宇中诸多势力的大人物评价为:最为接近星神的人类。
传说中,天才俱乐部的创始人——赞达尔·壹·桑原,他是创造了【智识】星神博识尊的人,也是【虚数之树】学说的首位提出者。
苏谨言虽没有赞达尔那样的光辉成就。
但目前为止,只有苏谨言一人,是在接触了如此多的星神以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类。
因此,天才俱乐部的天才们——黑塔、阮.梅、螺丝.咕姆等诸多天才。
他们都认为苏谨言若是醉心于科学领域,那他日后绝对会挣脱俗世求知欲的桎梏,会大有一番作为。
要么像天才俱乐部【公选部长】以利亚萨拉斯那样,钻研出诸多造福全宇宙的奇物与技术。
要么就像帝皇鲁珀特那样,制造出一场足以祸害寰宇的灾祸。
自从苏谨言与【巡猎】联手毁灭低等文明【耶佩拉】后,他在诸多势力的威胁评估中都已上调至最高等级。
不过,从目前看来,苏谨言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图。
苏谨言的所作所为,如同【欢愉】阿哈那样捉摸不定。
就像无人能预测阿哈会因何而开怀大笑一样。
也无人预测苏谨言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镜流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寿瘟祸祖与我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我们之间的仇恨犹如滔滔血海一般,永远无法洗尽。”
“小弟弟,你不应该对祂示好的。”
苏谨言轻声安抚着镜流:“我明白,我明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白珩,与无辜牺牲的将士们,不是吗?”
“这也是为了能让仙舟罗浮有着更美好的未来。”
“我接近【丰饶】,对祂示好,也是想破解【丰饶】的奥秘。”
镜流脸色稍霁,轻启唇瓣:“小弟弟。”
“今晚你就在这里陪我,哪都不要去。”
可在冥冥之中,似乎总有人要与镜流作对。
笃笃笃——
苏谨言正要答应下来,却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寒鸦神色平静,开口问道:“镜流小姐,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她已经从小桂子那里得知,苏谨言是与镜流一同离开的。
寒鸦并没有问苏谨言是否在这里,而是换了一个方式,问她能不能进来,试图放松镜流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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