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许仙,剑斩白蛇? 第59节
这是他至今为止,用过的最好最顺手的斧头!
扎起旋风斧的练法,手里还提着沉重硕大如锅盖的虎头斧,开始轮炼起来。
身体强壮,所以能诞生出血气。
而远转旋风斧24式练法,熬炼身躯的时候,积攒的血气又是支撑此间锻炼身体的能源和养料。
随着体魄被锻炼加强,再吃够药补食物,又会诞生出更多的血气……
这一个血气与体魄两者之间,一者强大又滋生另一者更加强大,是不断相互增强的过程。
而许仙吃了鱼龙宝药,蜕变出的小龙形的资质,本就是一种对体魄根基上的增强。
稍加训练,身体基本素质,就能比那些中下乘根基熬炼躯体的速度快上几十倍!
“快,当真是快呀!”
“我现在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正在被增强,比我之前慢悠悠锻炼打磨躯体,能快上二十多倍!”
“而旋风斧的感悟值,也正在快速爬升!”
这熬炼身躯,增强体魄的速度越高,食物药补肉补等等基础东西再跟上……那么凝聚血气的速度,还将会更快。
呼!
硕大的虎头斧,被许仙在小小的屋子内舞动的寒光四溢。
而旋风斧练法,对于人体的腰部,胳膊以及手掌的锻炼效果最好!
这些地方,也比较契合小龙形的龙爪、龙腰,这两个地方。
所以在许仙打磨躯体的时候,这两个地方也一直冒着灼灼热气,磨炼增强的效果尤为突出。
“痛快呀!”
虽然许仙浑身冒着汗珠,但一缕缕血气被当作养料,让体魄一丝丝强壮起来的滋味,最是爽快。
没有人能拒绝,时刻都能感觉到强大的诱惑!
随着许仙持续地打磨躯体,一点点对于旋风斧的感悟也在心间升起。
这些细微的感悟,又被他再次运转到下一轮打磨躯体的过程中……
不断的正向反馈,让他越炼越加的痛快!
让他欲罢不能。
直到一身血气彻底被熬炼躯体消耗完毕,一股强大中的虚弱,在许仙心头涌起。
“饿!”
不管是身体物质上的需求,还是血气恢复上的需求,都在刺激着许仙吃点高能量的食物。
脑海中的一缕太阴灵机降下,通过‘血气氤氲’特性,化作一些血气,暂且填补身体内的虚弱,让那饥饿的感觉压制下去一些。
“加上前几天的锻炼,这一次旋风斧的感悟值提升到了(10/100),相当于我在血气这个境界,已经走过了十分之一。”
“而等我体内消耗的血气恢复之后,其数量,大概能够将一条手臂彻底覆盖加持上……比之前只能覆盖到手掌,要强太多了。”
“还有,将太阴灵机转化成血气,加持在两条手臂上……这战力就能迅速得到加成,绝对能让对手措手不及!”
许仙想到了此间的妙处。
另外他也在横向对比,不说那蹉跎半生才凝聚一缕血气的梁癞子,单纯拿身边的钟胜来对比。
钟胜曾给他讲过自己,半年磨炼身体练出一缕血气,花了三年时间才将血气堆满到可以加持到全身,又蹉跎两年,得到神意根本图,才进入到炼劲境界……
“而我,前后修炼不到十来天,就已经在血气境界走了十分之一,大概小半年就能着手破境了。我这进境速度,绝对能让路师他们瞠目结舌,配得上一个天才妖孽的称号。”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别让资质如妖孽般的我,上火刑架……修为进境速度,还是埋在自己心里,比较好!”
许仙出了屋子门,提着一桶凉水,给身上稍微洗漱了一下,烧着锅灶,给自己夹起晚饭来。
“不对呀?这些活化纸鹤,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我。”
许仙稍微感知了一下,这纸鹤都没有被破坏,还好着。
随即将视野加持过去,万泉酒楼的5楼依旧灯火通明,县衙内灯烛熠熠,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我这一通熬炼身体,起码一个半时辰,真的什么都没有变化吗?”
许仙握着拳头,从锅灶边站起身子,于小小的厨房内,来回地走动着。
是他的消息真没传递到?
还是县令那边真的有鬼?
还是说两个纸鹤的视野,都被迷惑了,让他看到了幻境?
……
不管是哪一种猜想,许仙都能感受到浓浓的危机呀!
“罢了,纸鹤也不要了,明天出门听听消息,实在不行的话,就将消息漫天撒……总有人为了保命,去追寻真相的。”
“若到时候,真的没人管,那大家一起赴死,又能怨谁?”
“我是真的尽力在自救,也希望大家能动起来……”
两只纸鹤,在许仙的控制之下,‘嘭~’又化作了灰烬。
而到今天为止,许仙已经连续自焚了4只纸鹤了,这对于他的精神来说,也是一种负荷。
脑子昏昏沉沉的。
许仙吃好饭,让肚子填得饱饱的,就去睡觉进行恢复了。
还有在刚刚纸鹤自焚的时候,许仙在最后的一抹视野中,看到了一张白皙的脸。
第67章 诡使
另一边,血窟谷的迟天权和一众手下,加上几位身着锦服之人,以及一个浑身泛着黑气的虚幻怪物,围在一起查看着那早就不知不觉被迷惑了双眼,并转移位置的纸鹤。
然后这俩纸鹤,当着他们的面,再一次悄无声息地化成灰烬。
“天权老大,你看这纸鹤,在上一次也是这么没的,真不是我一把火点着的。”
迟天权被冤屈的老五诉苦,而他也小小低着头,看向一边泛着黑气的虚幻诡异。
“诡使你怎么看?”
“找、到、他,弄、死、他!”
黑气诡异一字一顿地说着,它才刚刚混入人类社会,暂且还有点不习惯人类的话语。
“可我们都是武者,没有那么多手段。诡使,你看要不你再出出力,找到他?”
“废、物。”
一众人,听到这磕磕绊绊的俩骂字,尽是低头不语。
或许有人正在心里反骂着,但终是没有人敢直接出口反驳。
黑气诡异,接着一字一顿地骂骂咧咧着,既搞笑,又他妈难听……
等这诡使熄火之后,身中一抹黑气缠绕到纸鹤自焚后的一撮灰烬。
浓稠的黑光在四处徘徊,借助着特殊的诡力,在向四周天地寻找着相似的本源。
最终,黑色诡力携带着纸鹤灰烬,从万泉酒楼这五楼那扇残破的窗子中飘出,向着远方飘去。
“都跟上!”
迟天权,受够这诡使吐字不清晰的麻麻赖赖了。
一声令下,一群人顺着窗户跳下,举重若轻地在周边房檐上奔袭着。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还有人在找我?”
灯火摇曳的小屋中,公冶力夫正在跟着一旁的小纸人,学折纸。
而这小纸人突然跳了起来,白纸的躯体中,荡漾出一股白色清冷的微波,他正在抵抗着冥冥之中的某种探查。
等小纸人形体摇摇晃晃,摸了一下并不存在虚汗的纸额头,对着一边的公冶力夫说道。
“小子,这黑山里面真邪门,找个机会咱们跑路吧,待在这边总感觉不安全。”
“我就是药坊一伙计,我能上哪里呀?”
“这天很大,这地很广,而你又学了我的东西,哪里去不得?”
“可我一辈子都没有出过黑山县,我连周边的黑山有几千里宽都摸不清,那城门前的滔滔不绝的通天河流向哪里也不知道,你说咱们能往哪里跑?
要我说,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到了哪里都一样的,还不如在这熟悉的地方慢慢来。”
“人家乌鸦可不黑,人家那叫七彩斑斓的黑。而且这世界大得你无法想象,若是有本事,走到那里,那里便是洞天福地,便是人间盛景!”
“你说得对,到最终这乌鸦,还不是个黑?况且咱们每日还在为几两碎银而奔波,咱们也没有你说的那般大本事。
我只知道,夜路走多了,容易撞见诡。”
“你,你这榆木不可雕也……”
小纸人仿佛被说到了某个痛处,跳起来对着公冶力夫就是一阵的劈头盖脸地说道。
而公冶力夫,眼中一丝丝微光闪动,又默默地折起小纸人,某一刻用劲一大,还将小纸人的脖颈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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