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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血条的我,选择打爆世界 第399节

周元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至少十二兽世界存在病症,灵幻天则是内部失衡需要定期以杀求稳。

靖国所在的气运世界更为特殊,看似人道大昌、法禁天下,但何尝不是天地人三才失衡的表现。

否则天意高远万法皆存,因何会气运天柱一立便自绝万法。

与之相比本界天地就不同了,其更为吝啬,也可说是力量更为紧密,本界之人尚撬动不了几分神异,更何况是外来者了。

如周元成就五德曜世之君位,也只能看到些不凡之景。

最多利用预知天气与窥见凶气之能算计敌军,本质上对自身增幅有限。

在周元分析十二兽世界与本界天地有何不同时,辟宫子却是喃喃自语道。

“若非四部王有些实力,似他这种出身万蛊魔窟之人早该被我所杀,如此方不负那场大傩仪。”

辟宫子时常感觉那场大傩仪尚未结束,至少他还活着、万蛊魔窟也在,昔日鬼疫之蛊就该永远沉寂,而非再次现世。

可惜再次醒来天地已变,他成了五毒大将而非大傩师,已无法引动十二兽之力,否则四部王乌尤岂会存活至今。

摇了摇头,辟宫子将宿世仇怨暂时压下,他还不能死,死了就没人去追寻那场大傩仪了。

“因天地病症加重,世间万物皆少了一分光泽,夜空多似黑幕笼罩少见星光。

是夜月隐无星,我等守旧之士皆佩十二兽傩面,生焰火壮声势、奏锣鼓娱神兽,跳傩舞起大仪。”

“我不知人族如何跳傩,但我妖族一旦跳傩必诛疫鬼,取不欺神兽之意。

起傩礼后,我等连夜奔赴万蛊魔窟东侧三十里处的逐疫关。

但各方势力相聚非一日可成,半月后守旧与秘境两派联军方才大致汇合。”

“秘境派号称以新天代旧天、驱旧疾得新生,自然不会再佩戴傩面。

所以双方联军人妖杂居,不以种族分敌我,皆以傩面定新旧。”

“在那场数万傩师对战十余万新天灵士的战斗开始前,我们进行了最后一次跳傩仪礼,其景铭刻我心永世难忘。

却是,玄衣朱裳灼晚霞、锣鼓齐鸣动天地,金木傩面附彩绘、旧日之士伐新天。”

说话间辟宫子突然止言眺望,仿佛前方不是阴司牢狱,而是逐疫关战场。

“那一战打的很惨烈,三十六妖王战死十八,人族大修士亦接连陨落。

可秘境派之人并未感染鬼疫,秘境天又高渺冷漠不因凡人爱戴而赐福、亦不因敌视而迫害。”

“为此,那场战斗虽声势浩大,却诡异的没有惊动十二兽与秘境天。

但我们还是败了,新天灵士已兴盛七十余年,早已自成体系且人数众多,即便是我也算半个新天灵士。”

“檐龙妖王临死前告诉我,鬼疫可阻、众心难医。

他们说的没错,我等维护旧天并非出于崇高之志,而是夹带大半私心,畏惧新天灵士抢夺我们的权力。

但我们也没错,人皆有私孰能至公,他们贪一时安乐将后世寄于新天仁慈,定会自食恶果。

你回去吧,无论如何先去拿了五毒大将之位,再借机掌握五毒教以待后事。”

十二兽世界最初获得五毒大将之位者并非是辟宫子,而是檐龙妖王。

在其死后,辟宫子方才趁机晋升五毒大将,并借五毒教之力避过了后期清算。

只不过那时他还未被天光同化,五毒圣母的生死对他也无甚影响。

“自那日战败后,秘境派彻底失去了阻碍,他们建立多处城关监视万蛊魔窟,并全力相助那些繁华城镇扩张。

不知判官有无见过山川移位之景,那等诡异之变全无道理可言。

有江河化作繁荣城镇、旧城却突变连绵水泽,山岳被无边秘境碾为平地、田野间又有雄伟山脉拔地而起。”

“至此,因病症加重逐渐荒凉的土地再难安居,大量人口迁入无边秘境之城安居。

我族弟去过后亦对我言,无边秘境是真正的福地,虽不可建造房舍,却无饥寒之忧,各地治安多有差距,但大致算得上平和安康。”

“如果一切止步于此,也算是遂了秘境派的心愿,我也愿融入其中忘却旧事。

可有一日忽有天光降临,其状如连接天地之光幕,初时徐徐推进、后越来越快。

其掠过城镇后不见损害、百姓安康自然,不少走亲求学者亦能出天光之幕入其他城镇。”

“如此不出几日我等便发现被天光普照者虽看似无碍,但已形如傀儡。

我等将此事称为天光夺智,恐慌之余意图躲入自成空间的秘境福地求存。”

“那时秘境派终于后悔了,但为时已晚无人可阻天光降世之威。

后有人设置陷阱捕杀被天光同化的游学走亲者,却是今日杀之明日复来,宛如不死永固当下。”

第519章 入境遗令

天光降世代表十二兽世界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

但所剩之人并未引颈待戮,反而见危思变开始研究天光现象。

辟宫子犹豫片刻说出了他们的研究结果,以及自己为何是五毒大将中唯一启智之人。

“判官可知,今日死明日生、永固当下是何意。”

“闻君之言略有所得,可是指无外力干扰重复当日之事。”

周元见过不少无边秘境,无论是稻香村、无忧郡,还是更为广大的幽冥阴土。

这些地区均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城中百姓行动路线近乎固定不变,仅有少数商贩游客会进出城池。

甚至连那些高等级单位也一样,若无外力影响,他们便会常驻府衙重复往日之事。

“然,我等围堵被天光同化的走亲求学者,发现他们已经失去时间概念。

即便昨日顺利与亲人相聚,第二日亦会重复往事再来探亲。”

“除此之外,那些无边秘境之人亦是如此,有人寻村中长者接下送信委托,酬劳为吃食与布衣一件。

这原本很正常,但信件送达后隔天便能再次接受送信委托,且一应酬劳不变。

也正因如此身入无边秘境的人才能如常生活,每日接些零散委托便可温饱无虞。”

“人族大修士与妖族妖王商议认为,天光不仅能夺智、还存有定性,既永固当下、无思不变。

由此引发一论,是为天光照耀前是何身份、欲作何事、有何思念皆很重要,可谓天光赐死也赐新生,昨日之事死后亦为。”

“为此,我们这些身处邪派的人妖两族修士,皆被授予一令,名曰入境必杀令。

身处正派的修士为避开道律塔惩戒,被授予入境索贿、求教需礼令。”

“此举并非是为我等残破天地,而是为后世天地所留的遗产。

如此入邪派秘境者被我等遗骸所阻,入正派秘境者亦会遭受重重刁难,进而使后来者难以从秘境门派获利,知晓其凶险暗藏。”

周元没想到,十二兽世界的人明知必死之余,竟还想着以自身之力影响秘境天。

只不过他们的行为更针对上可欺下的邪派秘境,对正派秘境的影响相当有限。

毕竟索贿之事更多只是恐吓,一旦进入秘境者不做理会并寻传法真人做主,他们便无甚手段可用了。

“当时我等能做的不多,亦不知效果如何。

如今看来功效有限,我能阻窥视秘境者,却阻不了天地局势变动。”

“因本界天地之人争斗不断,位高者既知杀生启智之事,也费尽心思调动秘境之力为己用。

又因领地不可迁徙,只能尽力开发势力范围内的秘境。

为此我被大岭国所祭,杀战俘病残获罪之人方有启智可能。”

“后楚地妖魔四起、天下局势逐渐失控,大岭国为求自保加大了祭祀频率与规模,为此我才再生灵智。

只不过楚地局势太过混乱,我亦无力保下大岭国,只能四处结盟互保,倒也有幸得见楚地会盟、并入朝参拜成楚国封君。”

在辟宫子看来他与周边封君或多或少有些仇怨,毕竟妖魔肆虐时那些封君没少祸害他的领民。

但那些事终究过去了,他本是妖族对领地之民也算不上宽厚,至多保一地平安,斩尽领地内不守规矩的放肆妖魔。

这也是楚国的实际情况,有封君庇护尚能维持生活,有楚国宗室调节尚有一分底线,若无这两者制衡不知会乱成何状。

若说一切起因,至少在辟宫子看来是源于血祭之事,一方血祭得妖魔统领贪食天下,一方不祭尽数为奴、供养胜者。

如此一来,秘境妖魔必然大兴,争斗之事也快速过渡至妖魔相争。

只不过血祭也是豪赌,楚国宗室赌赢了,得重黎火巫统御并将其族长收为义子,多有厚待重视情谊方有楚国之兴。

心思百转间,辟宫子重重叹息道。

“判官大人,至此事了,再言便是本界天地那些琐事了,你看我之言可否为真。”

“我愿信君之言,不过天光降世后那些妖王难道甘心等死,再未有所谋划。”

周元认为灵幻天与大靖世界力弱速破,其中之人还尽力应对,十二兽世界没理由毫不作为。

事实证明他错了,不同的情况催生不同的结果,十二兽世界的人太过依赖十二神兽,所行之法也与其相关。

“判官明鉴,确实有所谋划,不过是蚍蜉撼树、飞蛾扑火,既不悲壮又显反复,为此我不愿提起。

判官想听我可告知,左右不过是获胜的新天灵士配傩面起大傩仪,言天光降世为鬼疫之咎。

咎者,人为过失所成灾祸,为神兽祖明所食,他们知道自己有错,降而复叛欲奋起一搏。”

“最终却是,大傩仪起万人舞、天光如常普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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