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从封神传承开始 第312节
“孟先生此词,如老僧谈禅,初听寻常,细品则见大智慧。非历经沧桑者不能道此语,非胸有丘壑者不能有此境。“某位名士抚须笑谈。
“铁画银钩,力透纸背!观其字,如见龙蛇竞走,刚劲处似断金切玉,飘逸处若行云流水,真乃大家风范!”亦是有某位书画名家赞叹。
待看到范闲字迹时,满堂顿时哄笑,实在是有些贻笑大方了。
任范闲怎么也想不到,孟凡会将其就这么公布出来,还给众人一一传阅,要是范闲在这的话,恐怕会有一种社死的冲动,非得尴尬的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来不可。
“诗是好诗,可惜………”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翰林学士摇头叹息,扼腕不愿再言。
太学博士郑文轩捋须摇头,忍俊不禁道:“这字,咳咳,倒让老夫想起幼时邻家黄犬雪地留爪之痕,恰似蚯蚓爬沙,若非诗才惊人,老朽几欲以为是谁家顽童戏笔。”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诗是绝顶不错,字却似蒙童涂鸦,当真奇哉怪哉!”
这就相当于,某位女子五官极好,长相风华绝代,但其身材实在是寡淡无味,瘦如麻杆,甚至是畸形,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众人正觉诧异,纷纷议论这诗字悬殊的怪事时,司理理掩口轻笑道:“范公子自言书法未成,特意嘱咐说诸君赏诗便好。”
最后众人评价。
孟凡之词,意境超然,字字珠玑,兼书法精绝,可谓诗书双绝;反观范闲《登高》,虽诗才绝艳,然字迹拙劣,众人虽叹其诗,却难掩对其书法之失望。
而且范闲那位少年小小年纪就说人生愁苦,倒是被词仙用词教训了一番,两者立意从作诗词之人本身出发,登时高下立判。
但这并不能说范闲所作《登高》不好。
此时三楼珠帘微动,孟凡凭栏俯视这场闹剧,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楼下喧嚣声中,谁也没注意那位点评最毒的老儒生,正偷偷将《登高》诗稿塞进袖中。
然后被人发现,不免又是一场闹剧。
司理理不管这些,款款走上三楼,笑道:“今夜过后,范闲范公子恐怕是要名扬京都了。”
“就是不知,先生为何要如此帮他?”
孟凡临栏而坐,笑道:“养望!”
第393章 李云龙:你他的还真是个人才!
范闲和滕梓荆在牛栏街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后,一顶轿子才晃晃悠悠的从眼前经过,里面载的正是喝醉酒的郭保坤。
不多时,那些郭府的下人便被范闲和滕梓荆放倒,郭保坤更是直接被套了麻袋。
“知道我是谁吗,我乃太子门下,我爹乃礼部尚书!”
范闲嗤笑一声:“好大的威名,我好怕怕哦,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得你悲,打得你多病,我打得你郭保坤,在这个京都登台!”
说着,直接给了郭保坤肚子一拳,打得他直吐酸水,滕梓荆更是按耐不住,下手力道更重,三拳两脚便踢断了郭保坤数根肋骨。
“范闲,你是范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行凶!”
“哎呦,饶命,轻点,救命啊!”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爹———!”
郭保坤醉着酒,回味着今晚词仙公布的诗词,突然就被范闲和滕梓荆劫了,还平白无故挨了顿打。
他不就是在醉仙居说了几句贬低范闲的话吗?
就被如此报复!
还有王法吗?
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待到滕梓荆撒了气,范闲才一把揪住郭保坤,说道:“问你点事,务必实话实说!”
郭保坤认怂连连点头:“我说,我一定如实说!”
“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谁?”
郭保坤一时之间还真反应不过来,他本来以为范闲报复自己,是因为自己诋毁他的诗词,没想到又牵扯到了别人身上。
“你跟我装傻是吧?”
范闲眸光一厉,又是一拳砸在郭保坤的肚子上,不过范闲留力了,不然以他九品的境界,一拳下去,都可以直接把郭保坤打死在这里了。
一旁的滕梓荆更是气愤无比,在他看来自己妻小失踪绝对和郭保坤有关系,现在他在这里和自己装傻,滕梓荆当即更重的一脚踩在郭保坤的小腿上。
只听得“嘎嘣”一声脆响,小腿骨头直接裂开了。
“啊!!!”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郭保坤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拼命的回想滕梓荆这个名字,好在他记忆力不错,要不然他也做不了宫中编撰。
“等等等等,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消失和我有何关系啊?”
滕梓荆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揪起郭保坤,就要出言审问,但却被范闲拦住。
“你现在身份就是个死人!”范闲低声警告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
只见滕梓荆双眼充血,情绪极为激动,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趁着范闲和滕梓荆起争执的时候,郭保坤拖着一条断腿就像悄悄爬走,却被眼尖的范闲一把提了回来。
范闲出声道:“你杀人家全家,这时候说和你没关系。”
说着,范闲便抡起了拳头,直往郭保坤脸上招呼,打得郭保坤哀嚎不止。
“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打死你!”
郭保坤此时倒显出读书人的几分气节来了:“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我当真没有杀他妻小……”
只听郭保坤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范闲这才起身,看向滕梓荆道:“我觉得他没说谎,文卷上说他指使下人破门灭家,如此嚣张,这不是他性子。”
“而且,他对付你的时候,是指使府衙用刑罚定罪,有脑子,行事颇合官宦子弟风格,不留口舌把柄。”
“那为什么转眼之间就不管不顾起来了?”
滕梓荆面露沉思之色:“可鉴查院的文卷又怎会有假?”
范闲哂笑一声,反问道:“鉴查院的文卷上你不也是个死人吗?”
“你觉得文卷上可能是假的?”滕梓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范闲话没有说得那么死,只是道:“不清楚,得查!”
“你要杀他,也得在事情弄清楚之后,如果到时候真的是他,你要杀他我绝不拦你。”范闲用诚意的眼神看向滕梓荆。
“怎么查?”
“我想到一个人,王启年,你知道王启年的住处吗?”
事后,在找王启年的路上,王启年却自己出现了,还自称跟了一路。
范闲叹道:“你轻功果然不错!”
王启年笑道:“大人谬赞了!”
在见到滕梓荆后,王启年也说出了文卷是假的事实,原因是怕范闲在“杀”了滕梓荆后,还不放过其妻小,特意改的。
真实原因则是,当时院长就在身边,亲眼盯着王启年改的文卷,院长之命,鉴查院上下谁敢不听啊!
当时他的小心肝都快吓出来了!
殊不知,在范闲和滕梓荆离开牛栏街之后。
郭保坤晕倒的地方,出现三道人影,由影子推着的陈萍萍,以及……孟凡。
“行事鲁莽任性,不计后果,还报自己的名号,有些蠢还有些飘了!”孟凡摇摇头道。
“你应该清楚,在这吃人的京都城中,小觑任何人,轻易相信任何人,都会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陈萍萍则用包容的语气说道:“孩子还小,需要成长,能理解。”
“小?他可不小了!”
孟凡轻哼了一声,随后转身往前踏出一步,如同瞬移般消失在原地。
影子叹服道:“好高明的轻功,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真不愧为大宗师!”
陈萍萍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凝重之色,心中怀疑,大宗师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吗?
“这郭保坤怎么办?”影子问道。
陈萍萍抬了一下眼皮:“找人送回郭府,他爹到底是一部尚书,要是人真死在这儿,事情可就大了!”
“明白!”
范闲在处理好滕梓荆的事情后,又重新回到醉仙居中,不过却是在二楼随便找了个位置委屈了一宿。
然后装作从三楼刚下来的样子,才从醉仙居返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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