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的工科宅男 第1021节
阿木躬身抱拳道。
冯智戴点了点头,半晌后,他轻叹了一口气,道:“去吧M目前所看的朝廷的实力,我们绝非敌手,绝不能轻举妄动。你找个机会眷将消息传与我父亲,岭南局势必须眷平定!”
“诺~!”
转眼三天过去,这三天里,除了关于李泽轩那堂工学启蒙课的讨论有愈演愈烈之势外,足球的影响也在进一步扩大,已经开始影响到长安城附近的州县了。
截至目前,在足联登记过的球队已经多达一百多支,包含了长安城在内的十一个州县,随着大唐日鲍足球消息逐步向偏远地区扩散,相信前来报名的球队也会越来越多。
当然,一年之后还会存在多少球队那就另说了,毕竟明年三月定级联赛一开,只有二十支球队可以进入到甲级球队,三十支球队进入到乙级球队,其余的球队只能算作业余球队了,他们将面临没有奖金、没有赞助的局面!
值得一提的是,程处默也组了一支球队,不过他这个球队倒是玩闹的成分居多,因为里面的球员全是尉迟宝林、王猛、孙子凡、长孙冲这样的长安城纨绔二代,甚至还包括了李泰!
其实李泰自己也想挑鸦批侍卫组建一个专业的足球队的,但他的身份太特殊,组了球队到时候万一没人敢全力跟他比赛,那就不妙了。
所以他跟李承乾都很自觉地没有自己组建球队,只是偶尔在程处默的球队里面玩玩儿罢了!
这一日,李泽轩正在书院的办公室办公,先前李孝恭拜托他起草市舶司的架构与管理条例,现在已经基本蹿收尾阶段了。
说来也奇怪,这货只有在书院里面,工作效率才是最高的,在家里他根本懒得动弹,这也是他为什么总喜欢在光华楼的“校长办公室”工作的原因之一了。
关于市舶司,在职能上是跟现代的海关有些相似的,所以李泽轩就依照着海关的架构,再结合着大唐目前的国情,将市舶司分成了四个部门:总司,稽查司,税务司以及督察司。
总司由左右提举共同领导整个市舶司的工作,稽查司设稽查总管一名,副总管两名,主要负责查处商人走私或者携带禁止海运的货物,比如说大唐的曲辕犁、水泥、神仙灯、兵器之类的蕴含了一定技术含量而且于民生或者军队极为有利的东西,是肯定不能卖给其他国家的。
税务司设税务总管一名、副总管两名,主要负责对撼的商品进行征税,当然,这个商品既包括“进口”的商品,也包括“出口”的商品,至于税率,不同的商品税率也不同,但总体来说,相差不是太多,刨去征税,商人们还是非承赚头的。
至于督察司,这个就主要是对市舶司所有官员的日常作风以及是否清廉进行监督,并且直接向市舶司的左右提举负责,这个就鱼类似于现代的“纪委”了。
除了搭建市舶司的框架外,李泽轩还整理了一些细节性的东西,例如禁运商品清单、各商品的“进出口”税率,等等,洋洋洒洒写下来大概有七八万字,够得上一本短篇了。
“山长,徐先生有事找您,他”
就在这时,墨钟推门进来,先生汇报道,然后还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李泽轩随意地问了一声,然后放下铅笔,将刚写完的市舶司章程整理成一摞,放进了用牛皮纸做的文件袋中,他现在的这个办公室,跟现代的办公室越来越像了,基本上什么都有。
“山长,徐先生还带了国子监算学馆的刘博士,您看”
墨钟小声地说道。
在书院混了这么久,他知道李泽轩与国子监是有那么一点嫌隙的,所以他才拿不准主意放不放徐宏志他俩进来。
李泽轩一怔,随即笑骂道:“你杏什么时候也学会圆滑了,快请二位先生进来!”
正文 第901章 实力解惑!
李泽轩对于国子监本身并没有什么仇怨,至多就是国子监的一些人看他不顺眼而已,他自己并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到心里去。
当初他愤而离职,也不是故意针对孔颖达,相反在国子监教书的那段时间里,孔颖达对他还颇有照顾,说到底,他只是有些对儒学盛心国子监不大感冒罢了!
再说,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他现在只是一心地想要搞好炎黄书院,哪里有工夫去纠结那些绪泄?
“呵呵,徐先生,刘老先生,快进来,请坐钟,看茶!”
墨钟将徐宏志、刘洪源迎了进来,李泽轩连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
徐宏志拱了拱手,真诚地说道:“山长,这是徐某恩师,他老人家有事情请教你,还望您可以不计”
“诶~l先生这么说就言重了,我这是与刘博士第一次见面,哪有什么前嫌之说?都快到里面坐,刘博士,您先请!”
不待徐宏志说完,李泽轩就打断道。
刘洪源很是欣赏地看了李泽轩一眼,边随着李泽轩往里面走,边笑道:“永安侯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胸,难怪能在短短数月之内,创下这偌大的家业!”
几人相继落座,李泽轩笑道:“刘博士过奖,您老在算学馆兢兢业业数十年,教书育人,呕心沥血,才是我辈楷模啊!”
刘洪源是徐宏志老师的事情,李泽轩都知道了,而且关于刘洪源以前的事迹,他也调查过,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民教师”!
见李泽轩满脸和善,并没有任何不悦,先前还有些登的徐宏志,顿时放下了心。
此时就听刘洪源道:“哈哈!罢了罢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莫要再提q日老夫来找永安侯,是有一事相求啊!”
老先生教了一辈子书,身上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姿态也放的比较低,与那些腐儒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李泽轩心中敬佩,嘴上连忙说道:“老先生言重,您有事情尽管说来,何谈什么求或不求的?这不是折煞晚辈么?”
刘洪源听李泽轩答应,也顾不上客气了,他苍白的老脸上,此刻钢了一丝红晕,估计他的内心此时很兴奋,“前几日老夫看了永安侯你做的那个投针游戏,好奇之下,也在算学馆做了一个类似的游戏,其结果,永安侯你想必早已听说⌒生之年,能精确求到祖率旋点后的第六位,老夫心中固然兴奋,但是”
说到这里,老先生停顿了一下,李泽轩很配合地出声问道:“但是什么?刘博士直说无妨!”
刘洪源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但是老夫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为何通过一个简单的投针游戏,就能求得祖率?这看上去着实有些儿戏O夫思索了整整四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厚颜登门,想要请教请教永安侯,还望不要怪罪老夫不请自来!”
原来是为了投针实验啊!
听罢,李泽轩才明白老先生是为何而来,但他不禁附有些好笑,为了一个问题而纠结了整整四天,这还真是一个执着的老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