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66节
和郭誉不同,一直闲着家中的羊徽瑜是度日如年,郭誉出征之时,她已经是操碎了心,一方面挂念着郭誉的安危,一方面企盼
着他的归程。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他给盼了回来,短暂的见了一面之后,羊徽瑜又陷入到了无尽的相思之中,明知道郭誉就
在洛阳城,可是咫尺天涯,连个见面的机会也没有,怎么不令她望断秋水望穿冬云。
其实羊徽瑜的心情还是相当的复杂的,眼看着年关将近,转过年来,她又长了一岁,二十三岁或许对于郭誉而言不觉得有什么
但放在这个时代,妥妥的“黄金圣斗士",别的女孩子一般十五六岁就都已经出嫁了,到了二十三,恐怕孩子都一大堆了,偏偏
羊徽瑜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出嫁,说不急,那是假的。
羊徽瑜愁眉不展日渐憔悴被羊沾看在眼里,在他的反复追问之下,羊沾才知道了郭誉答应她的事,顿时羊沽是火冒三丈,这郭
誉也太不守信用了,答应的好好的事,为什么不办,让姊姊在这儿痴痴苦等。
于是羊祛径直来寻郭誉,如果郭誉真是那种始乱终弃的家伙,羊祛才不管和他有没有交情,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不过郭誉还真心有点"冤枉",乱都没乱过,那来得始乱终弃这一说。
羊枯也有些日子没看到郭誉了,不过关于郭誉的事情倒是有不少的传闻,别人当上越骑校尉,等于就是一个闲人,而郭誉不同
完全成了大忙人,对越骑营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改,似乎想把越骑营训练成一支精兵。
这事在洛阳官场上已经成为了一桩笑谈,越骑营和北军五校的其他四营一样,已经渐趋没落,军纪涣散,兵备松驰,郭誉想要
凭着一己之力改变越骑营的面貌,谈何容易?
现在没人觉得郭誉会成功,越骑营荒废了这么久,积重难返,郭誉此举,不过是异想天开,许多人都在等着看郭誉的笑话,看
他失败的那一日。
羊沾倒没觉得郭誉会失败,但是他也并不赞同郭誉的举动,就算郭誉费尽心血把越骑营搞起来了,但终有一天,郭誉是会离开
越骑营的,他不可能当一辈子的越骑校尉。
而一旦郭誉离职,越骑营换了一个主事人,肯定又会退回到老样子,也就是说,郭誉所有的努力,最终也许只能是付诸东流。
毕竟越骑营是朝廷的军队,不是郭誉个人的私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换上一巷子的人,肯定又会是另一番的景象
当然羊祛这个时侯见过郭誉,一肚子气还没撒呢,又怎么可能去劝说郭誉。
郭誉道:“实在是抱歉的很,这些天越骑营诸事繁多,我实在是抽不出空来去见令姊。叔子,麻烦你回过转告令姊,让她放心
我答应过她的事,就绝对不会落空,那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听到了郭誉的承诺,羊沽神色倒是缓和了一些,不过他仍不放心地道:“你光整这些空话又有什么用,想知道你不是在敷衍
至少也给我姊一个确切的时间啊,你知道她等待的有多辛苦吗?
郭誉歉疚地道:“我知道,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这个正月,我会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羊祛道: "好,我权且就再相信你一次,但如果你真的辜负了我姊,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郭誉笑了笑,道: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
羊沽一挑眉毛,道:“算是吧,我不能再容许别人再伤害到我姊了。
郭誉郑重其事地道:“4.5叔子,你放心吧,徽瑜对我一片深情,我岂能辜负于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有多少的波折,我
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弃她的,海枯石烂,此情不渝!
羊沽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道:“子明兄,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姊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
郭誉拍拍他的肩,道:“难得来越骑营一趟,走,我陪你出去看看,现在越骑营的新面貌。
羊祛道:“子明兄,你还真有决心要整治好越骑营?
“那当然了,越骑营其实是一块好铁胚,只是没有遇到一个高明的锻造师而已,在我的锤炼之下,将来必定会大放异彩!"郭考
自信地道。
第五百二十一章曹演的软肋
进了书房,两个人相对而坐,反倒是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先开口。
郭誉心里想什么,曹演自然是知道的,上次郭誉提出要和羊徽瑜成亲之后,父子两人的关系就处于一种微妙的尴尬之中,若即
若离,虽然谈不上是冷战,但彼此之间似乎有一种隔阁。
今天郭誉主动地要求和曹演谈一谈,曹演没有拒绝,似乎有在向郭誉表达一个和解的信号
不过对于曹演而言,是很难接受羊徽瑜做正妻的,曹演必须要维护高陵侯府的尊严,这是他的底线,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刘瑛曾经和他私底下交流过,希望他们可以各退一步,让郭誉不再坚持娶羊徽瑜为正室,只要郭誉可以接受卢家小姐为妻的话
曹演便同意羊徽瑜以妾室的身份进高陵侯府的大门。
原本曹演对羊徽瑜是不待见的,压根儿不同意她进家门,但这段时间来,郭誉的态度似乎很决绝,一点24没有妥协的意思
如果一直就这么僵持着,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曹演对刘瑛的提议虽然口头上没有同意,但在心底里已经是默认了,不过这已经是曹演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如果郭誉
继续坚持他的想法,肯定是谈不拢的。
郭誉虽然不清楚曹演的态度有所转变,但这对他而言,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他要和羊徽瑜在一起,这将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止
的,那怕是他的父母在他们之中硬塞另一个女人进来,曹也是无法接受的。
郭誉清楚,今天将会是一场艰苦的谈判,想要让固执的父亲同意他和羊徽瑜的婚事,绝非易事,如果郭誉还是用以往的方式
肯定会失败的,而且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僵。
所以,郭誉必须要另辟蹊径,去说服曹演。
而想要说服曹演,则必须要从他的"软肋"上下手,只有戳中他的软肋,才能真正地打动他的心,
但什么才是曹演的软肋呢?
郭誉苦思冥想,最后认定,曹演手中的那道密诏,才是他真正的软肋
曹演为人正派,刚直不阿,不好酒色,不贪钱财,唯有一颗赤忠之心,对先帝的遗诏是敬若神明
这无疑成为了郭誉可资利用的一点,只有在密诏上做做文章,或许曹演才会做出让步。
沉默了半响,郭誉终于是开口道:“父亲可记提不记得密语之事否?
曹演本来是等着郭誉开口,来谈他的婚事,但没想到,郭誉压根儿没说这事,而是突然问起了密诏的事,让曹演倍感诧异,
屈指算算,曹演接受密诏,已经是整整两个年头了,明帝曹截驾崩,就是在前年的正月初一,而诏书的下达日期,不迟不早
正是两年前的除夕之夜。
这对曹演,对高陵侯府而言,都是一件石破惊天的大事,曹演诚惶诚恐地接受了这封密诏,从此,他的肩头上,又多了一份沉
甸旬的担子。
密诏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曹演自然是不得而知,因为辟邪当初下达诏书的时候,就曾交待过,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得打开密
如今曹早已驾崩,就连传语的辟邪也死了,知晓密语存在的人,也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曹演完全可以打开密语瞧瞧,看
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曹演就连一点偷窥的心思也没有,虽然说人皆有好奇之心,曹演也不例外,但对于密诏,他却是始终心怀敬畏,妥善地将其
保存,丝毫不敢有半点渎渎之心,因为在他的心目之中,曹叙是大于一切的,那怕曹叙早已不在人世,但他的遗命,却无时不刻
地在告诫着曹演,曹演严苛地遵守着,连一丝的违拗之心都没有。
毫不客气地讲,这封密诏,甚至大过曹演的性命,完全值得让曹演用毕生来保护它。
一提及密诏,曹演的脸色立刻变得庄严而肃穆,他正色地道:“密诏之事,为父须臾也不敢忘,只是.无缘无故的,你为何要
提及此事?
郭誉道: "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如果孩儿不曾记错的话,正是这两年前的除夕之夜,先帝遗辟邪前来宣旨,赐父亲以密语,时
至今日,不多不少,正好两年。
曹演的目光便得深邃无比,郭誉的话,似乎触动了他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他幽幽地道: "是啊,整整的两年了,这两年以来
为父夙夜忧叹,唯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
郭誉暗自呵呵一笑,老爹你这是在背出师表吗?不过曹演的表现更加地笃定了郭誉内心之中的想法,父亲真的对这密诏是敬若
神明,如果自己能在密诏上面做做文章,想必是可以收到奇效的。
“都两年了,父亲难道就没有一点好奇,这密诏上究竟写得是什么,真的不467要打开来瞧瞧么?
“混帐!"曹演喝斥道:“先帝命人传诏之时,曾再三强调,非到社稷危亡之时,不得打开密诏,你如此是想要为父做欺君之臣吗
"先帝早已崩死,此密语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父亲还何须如此谨慎?"
曹演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正因为天知地知,才让我心怀敬畏,先帝令我在社稷危亡之时打开密诏,那么不
到那一刻,谁也休想打开它。那怕我身遭不测,也会将这封察语传到你的千中,并会让你立下重誓,遵先帝遗旨行事
其实曹演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看不到社稷危亡的那一刻,那么他临终前,必然会将这密语传到郭誉的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