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67节
,将来再由郭誉传给他的子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这样才不负皇恩。
而且曹演知道郭誉的好奇心甚重,所以现在密语是压根儿也不让他看的,直要是传给他,也必须要他发下重誓。遵先帝遗旨行
事,不得私自打开。
郭誉悠然地道: "那父亲认为,何时才会是社稷危亡之时?"
第五百二十二章动之以理
曹演正色地道:"外敌入侵,国之将亡,此便为社稷危亡之时。
郭誉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目前我大魏的外敌只有西蜀和东吴,不过单凭蜀国和吴国的实力,想要威胁到大魏的社稷,恐
怕是难之又难的事,魏可吞蜀灭吴,蜀吴却不可能破魏。想必先帝留下密语之时,也很清楚大魏社稷的真正威胁,并不是来自吴
国和蜀国的。
曹演所谓的社稷危亡之言,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的,或许在他的认知里面,除非国家到了这步的田地,否则很难称得上社稷危
亡之时。
不过曹叙既然留下密诏,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此重大的事,曹叙如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又岂能为之?
曹叙乃是一代明君,聪明容智,深谋远虑,只可惜天命不佑,英年早逝。他既为明君,又如何能不知魏国的大敌究竟是什么,
无论蜀国还是吴国,它们都没有颠覆魏国社稷的能力,那么曹叙如此郑重其事地赐下密诏,究竟是何用意?
曹演此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确实,他在接受诏书的时候,只知道遵命行事,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
曹叙下诏书的真正目的何在,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社稷危亡之时?
想必曹叙在写下这封诏书的时候,心中就已是洞着明火了。
郭誉见曹演没有开口,便又道:“先帝何等睿智,既下密诏,肯定是他断定曹氏的江山社稷有危险,现在看来,既非外敌,那
便是内患了,父亲认为,现在满朝文武之中,谁有可能成为内患?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既然曹叙看了危机的存在,才会有密诏的诞生,将密诏赐给曹演,就是为了防范权臣来谋朝莫位
真正能对朝政起到威胁作用的权臣,那是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的,现在朝中权力最大的人,自然莫过于曹爽,但曹爽是何能
耐,曹演自然清楚的很,更何况曹爽本身就是曹家人,如果不是这一层关系,曹也不会对他委以重任。
那么显而易见,另一位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司马懿便成为了怀疑的对象,难道他真的就是曹叙眼中的内患吗?
但如果说曹认定司马煞就是内患,那么为何还要对他委以重任,托孤辅政呢?曹叙为何不在临死之前先把司马煞给干掉,以
绝后患?
看到曹演还在沉吟,郭誉呵呵一笑道:“想必父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不敢轻易确定而已,今日此处并无外人,你我父子
完全可以畅所欲言,那怕就是猜错了,也无伤大雅。孩儿认为,先帝密诏所针对之人,正是司马懿,不知父亲是否也如此认为
曹演轻轻地点点头,如果一定要从朝廷大臣的名单之中,找出一个疑似内患的人来,那么司马懿便是不二之选,因为舍此之外
曹演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兼具野心和权力的人来。
郭誉微微一笑,道:“先帝赐父亲以密诏,就是为了对付逆臣贼子的,假设,如果司马懿要谋反,社稷到了生死存的时刻,父
亲将何以应对?
曹演慷然地道:“为父自会率领骁骑营誓死而战,铲除乱臣贼子!"
郭誉道:“司马懿如果想要谋反,那肯定是做了充分之准备的,这些年来,司马懿结联党羽,拉拢世家,拳养死士,广培亲信
早已是树大根深,父亲真以为仅凭骁骑营一军之力,就能和司马家抗衡么?
曹演有些铸蹭地道: "大将军曹爽手握重兵,难道他能坐视不理吗?
提及曹爽,郭誉只能是呵呵了,曹爽确实是手握重兵,但那又怎样,最终还不是一败涂地么,指望曹爽,母猪也能上树
“曹爽如果真有魄力的话,他早就应该干掉司马懿了,只可惜,草包终究只是草包,不堪大用,否则先帝又何必委任曹爽为大
将军之后,还要下密语给父亲,恐怕在先帝的眼中,单凭一个曹爽,是远远无法制衡司马懿的。
曹演若有所悟地道:“我儿之所以重振越骑营,想必也是欲培养一支可以抗衡司马家的军队。"曹演想到郭誉此次返回洛阳之后
的表现,为了重建越骑营,堪称是呕心沥血,想来也是为了应对危机的,曹演没想到郭誉居然会想到他的前头去了,甚感欣慰。
郭誉摇摇头道:"不够,远远不够,现在司马家的势力庞大的近乎无可想象,单单凭借晓骑营和越骑营,根本就不足以和司
马家抗衡。如果父亲想要完成先帝的遗愿,还得别想办法才是。
"噢,还有别的什么办法么?
郭誉笃定地道:“当然有了,司马懿就算网罗尽天下豪门,但总有一些豪族是不愿意与司马家合作的,他们唯恐引火上身,担
心其庞大的家族受到牵连。这些豪门大族,便是父亲所要争取的对象。比如说,泰山羊家,他们本来有机会和司马家联姻结亲
同气理枝,但此时他们已经和司马家决裂,势同水火,此正是我们可咨利用之处,如果错失这个机会,让羊家重新倒向司马家
后果必是不堪设想的。
这时曹演才恍然大悟,敢情郭誉说了半天,兜了个大圈子,是在这儿等(吗王赵)着他呢?
说到底,郭誉还是为了羊徽瑜,费了这么大劲,狐狸尾巴还是露了出来
不过这次曹演没有直言驳斥,因为郭誉所言,句句在理啊妄。
密语对于曹演而言,是头等的大事,没有什么可以和它相提并论,那怕事关高陵侯府的尊严,也不能与之相比,为了字成先帝
的遗愿,曹演完全可以做到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司马煞毫无问是自己的头号大敌,如何对付这个大敌,曹演心中还直没有什么底,与势力庞大的司马家族比起来,号称天下
弊锐的弊骑营也许还直算不了什么,司马煞背后站的,可是天下十家的的半数以上,这才是司马家敢干造反的直正资本。没有了
这么多的士家支持,司马家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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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同意了
密诏等于是一道使命,是压在曹演肩头的一座大山,让曹演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时刻都不敢放松。
郭誉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曹演所面对的敌人,让曹演彻底地明白了他所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状况,歌舞升平波澜不惊的背后,是暗
流汹涌惊涛骇浪,处境一分的险恶。
但曹演没有任何的退路,从接受密诏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背负起一个堪比泰山的重担,这是他的宿命,他注定将来要和司马
熬狭路相逢,殊死一战。
其实摆在曹演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什么家族荣耀世家颜面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司马家已经是磨刀霍霍,留给曹演的时间已
经不太多了,等到司马懿发动政变,试图颠覆大魏王朝的时候,曹演必须责无旁贷地挺身而出,开启密诏,与一切叛乱的势力做
斗争。
郭誉的话很明确,此刻如果让他娶羊徽瑜进门,必然可以拉拢到泰山羊家这一支重要的力量,在对抗司马家467的斗争中增加
一个重要的筹码。
泰山羊家虽然不是顶尖的士族,但放眼天下,那也绝对称得上是一个重量级的豪门大族,现在曹演几乎是身单影只,并没有什
么可资利用的士家势力。
这主要是因为曹氏宗亲这一势力本身和天下士家隐然为敌,曹氏宗族本身就是洪卫曹家皇权地位的基石,与世家亮门之间的关
系十分的淡薄。
先前曹演夫妇给郭誉内定的正妻卢家女,也未必能给他们带来政治利益。卢就虽然是大儒卢植之子,但卢家充其量也只能算是
书香门第,算不得什么豪门望族。
更何况卢毓和司马家的关系特殊,虽然卢毓并不是象郭淮、孙礼那些人死心塌地地追随司马懿,但他依然和司马懿保持着密切
的关系,那怕他真的和曹家联姻,也未必会倒向曹家,这一点,曹演也是明白的。
如此相比,和羊家联姻肯定要比和卢家联姻带来更大的政治利益,明白了这些,曹演陷入了沉默。
郭誉趁热打铁地道:“父亲如果真的视密诏为天命的话,那么个人荣辱家族的声望,这些东西就都变得无足轻重了,也许羊徽
瑜并不能让您喜欢,但是却能给您带来一个豪门大族的鼎力支持,就算真到了和司马家开战的那一日,羊家也会始终坚定地站在
您的身后,和您一起并肩作战。
曹演有些疑惑地道:“羊徽瑜在羊家能有那么高的地位吗?据我所知,羊徽瑜的父亲过世的早,家中只有孤儿寡母,和其他房
的关系也不太密切,羊家如此一个望族,仅凭一桩婚事就能和司马家决裂吗?
郭誉晒然一笑道:“现在不是羊家想和司马家决裂,而是为情势所逼,不得不为之。本身司马师和羊徽瑜的婚约就是羊眈羊秘
试图结好司马家而擅自做的主,只是他们没想到,司马师不但没娶到羊徽瑜,反而因为杀妻案银铛入狱。所以司马家的人迁怒于
羊家,和羊家是势同水火,羊眈和羊秘本意是交好司马家,但经过此事之后,羊家已经是彻底地得罪了司马家,羊家现在争欲找
一个靠山,才能继续地立足于士林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