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摊牌了,我只想混吃等死 第500节
狱卒心领神会,将布满小刺的鞭子递到李安之的手中,李安之猛地抖了抖鞭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布满小刺的鞭子若是落在人的身上,怕是会直接带起一大块血肉。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你抓过来?”
陈平义冷哼一下,并不愿搭理李安之。
李安之也不生气,微微勾起嘴角,轻笑道:“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有些时日没见到许启生了对吧?”
话音刚落,李安之便见到陈平义的脸色闪过一丝异色。
他继续说道:“许恣意、王守宇还有你陈平义,为了保全许启生的自家人,他只能将你们供出来。”
“不过还好,他倒是并未将那个遗孤余孽供出来,也算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
此言一出,陈平义脸色微变,转瞬便恢复如常,道:“许大哥是怎样的人,我心中清楚,他断然是不会出卖我们。”
李安之「哦」了一声,挑了挑眉笑道:“既然你说他不会出卖你们,那么你现在在这地牢里,又是为何?”
“虽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贼子,视我为眼中钉,想来应该是深入了解过我的。”
“应该知道我就算是再如何让你们厌恶,但绝不会去屈打成招任何一个大唐子民。”
陈平义闻言嗤笑道:“既然你不会屈打成招,那为何会对许大哥严刑拷打?”
说到这儿,陈平义满脸的嘲讽之意。
李安之重重叹了口气道:“因为你们私通外敌啊,这卖国贼,岂能被称为是我大唐百姓?”
“卖国贼?”陈平义听闻此言,也是神色一怔,随即怒斥道:“许大哥忠心耿耿,铁骨铮铮,怎可能会私通外敌!”
“你不过是冠以罪名罢了!”
看到陈平义的反应,李安之也是微微一怔,听这家伙话中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许启生与吐蕃有所勾连的事情。
难道这件事只是许启生一人所为?
这倒是叫李安之疑惑之余,更多了一分喜悦。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陈平义,低声道:“私通吐蕃,为论钦一通风报信,这等行为难道还算不上卖国贼?”
“你们这些所谓的忠心复兴大唐的「忠臣」,对于卖国是不是太过容忍了些?”
陈平义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李安之,道:“你放屁!”
“大敌当前,我等怎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李安之眯起双眼,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摊开后怒斥道:“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看看这是不是你所敬爱的许大哥的笔迹!”
这封书信不是他人,正是论钦一与许启生联络的书信,也正是因为这封书信,李安之才能察觉到这些余孽通敌的行为。
但看着眼前这陈平义的表情,似乎对此事并不知晓。
陈平义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信上的笔迹,许久后他才收回视线,表情初时迷茫,随即便又变得坚定起来,“绝不可能!”
“这绝对是你们叫人仿造的!”
“许大哥绝不会做出这等通敌的事情!”
看着陈平义如此强烈的反应,李安之心中了然,他缓缓将书信收起,嗤笑道:“你觉得不是,那便不是吧。”
“我忘了告诉你,论钦一之所以被问斩,便是因为传送书信于吐蕃,而担任信使的也正是你所谓的许大哥。”
“许启生正是在取密信时,才被我大唐兵士所拿下。”
“我等大唐兵士为国捐躯,抵御外敌,却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李安之愤然起身,继而怒斥道:“你就自己好好想一想,你所谓的许大哥究竟有没有做过让你匪夷所思的行为。”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牢房,将鞭子狠狠地丢在地上。
而陈平义则是陷入了沉思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
李安之从陈平义所在的牢房离开后,径直去了关押着许启生的牢房。
此时的许启生又一次被绑在了木桩上,动弹不得。
李安之走到近前,将先前给陈平义看的那封信掏了出来,说道:“你可知道为何陈平义会这么快招供?”
许启生缓缓抬起头,看着李安之手中的纸张,眼神有片刻的迷惘,但很快便阴沉下来。
“我想陈平义应该怎么都没想到,他所敬爱的许大哥,竟然会是一个私通吐蕃的卖国贼。”李安之缓缓说道,“一个热血方刚的青年,啧啧啧……”
“现在已经全无了先前的忠肝义胆啊。”
许启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看着李安之手中的信纸,眼神中渐渐失去了光彩,流露出苦楚的神色,“他不懂。”
“他又怎会懂?”
“他不懂,难道你懂?”李安之突然音调拔高,厉声道:“难道你所谓的正统,所谓的真正的皇帝,他能够让百姓安居乐业?”
“看看现在的大唐,父皇的确有些事做的不够好,但如今的大唐百姓不正是安居乐业,大唐不正是在渐渐变好?”
“你一门心思认为你所谓的真正的皇帝,他连如何治国都不懂,难道你还指望他能带领大唐走向强盛?”
“可笑之极。”
许启生被这么一嗓子吼得有点懵圈。
而李安之确实丝毫没给他回过神的机会,继续说道:“你待在父皇治下的安稳,却丝毫不知外敌的心狠手辣,竟然企图让异族来插手我大唐的事。”
“简直是丧心病狂。”
“你可知三脚羊为何物?”
“你可知那些被吐蕃被突厥人扫荡过的城镇的凄惨景象?”
第512章 是时候了
两脚/羊。
被突厥人扫荡过的/凄惨景象。
许启生也算是读过几年书,何尝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那是大唐血淋/淋的历史。
是不知多少华夏百/姓用血肉哭诉的历史。
李安之的怒斥,却丝毫没让许启生产生一丝/丝的愧疚。
他仰着头,大笑道:“终我族/类,服于不正,该死!”
“他们竟称呼乱臣贼子/为皇帝,那便不是我族类,死了又何妨?!”
“他们该/死!”
不是我族类,死了/又何妨。
他们/该死。
这一句残忍到了极/致的话语,彻底点燃了李安之的怒火。
他怒极反笑,看着许启生放肆大笑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一个死了何妨,我原本以为/你忠心耿耿,还对你有那么一丝的尊敬。”
“只可惜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货色。”
说着,李安之便叫人取来不/满倒刺的长鞭,“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开手了。”
李安之前世在网上逛论/坛的时候,没少见过什么十大酷/刑,所以若想折磨一个人,还真是有数不尽的办法。
他叫人将长鞭绑在许启生的身上,倒刺一根根刺入许/启生的肉中,鲜血瞬间淌落了出来。
紧接着李安之便叫人取来开水,倒也不是直接全部倒在许启生的身上,反而是一瓢一瓢的往其身上泼洒。
煞是/凄惨。
便是狱卒都觉得有些过于/残忍,而不敢直视。
李安之深呼吸了口气,将木瓢递给了狱卒说道:“每隔一炷香,朝他身上泼一下开水。”
他的眼神就像是凛冬的寒?风般,叫人不由得浑身一颤。
“至于他要不要招供,已经不重要了。”
——
许启生?死了。
他死的时候他的面容狰狞,似乎是在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而在李安之和林汉等人的的威逼利诱之下,陈平义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将所有参与谋反的贼人全部供了出来。
这一日,铁鹰卫在安西城内奔走,足足抓了三十多人。
而对于这些人,李安之并未采用对许启生所用的刑罚。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大唐的子民,就算是意图谋反,但只要不与外族勾结出卖大唐,那就还是大唐的子民。
至于许启生,既然他不承认是大唐的子民,那便是异族。
所以许启生被活活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