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第403节
“就说了这事。”
见此,盛老太太嘴里自语道:
“文远为何单单提这句?莫非是因为……此事与荣家有关?”
盛纮也是一怔,旋即面露恍然:
“多半如此!”
“不然就算是荣显今日勤恳当值,这种苦差事多半也不会让他来干。”
这种稽查寻凶的差事最是耗费功夫和累人,往往是落不到有关系的人头上,最多是一句协同办案,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约莫是与荣家有关的事了。”
盛老太太心里确信了个大半,说道:
“不然除了他家,汴京城里还有几家既能让宫里出力,今日还在朝堂上帮著遮掩的门户?”
“现在也只需在家里等消息便成。”
说著,盛老太太转头看向盛纮道:
“你家大娘子也去了她王家嫂嫂那儿走动,说不得就会带什么消息回来。”
往昔没有杨家的关系前,盛家对于朝堂变动可谓是两眼一抹黑,只能靠著王若弗去王家的老太太,以及姊妹妯娌间打听。
所以说,盛家当真是沾了王若弗不少的光。
盛纮点头应和了一声:
“辛苦大娘子了。”
替不在的王若弗邀完功,盛老太太又转头向华兰解释道:
“你母亲也是一心念著家里,多探听些消息也是好的,况且王家那儿也是要走动的。”
华兰自无不满,当下轻快应了。
日头渐落。
当天色开始暗淡,接近官府放衙时间,王若弗总算是回来了。
在一众人求知心切的眼神注视下,王若弗也是急不可耐的迈步进门,面上俨然是一副吃到了大瓜的表情。
匆匆灌了一口茶解渴,便见王若弗迫不及待的出声道:
“这事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昨夜元宵灯会上,荣妃的妹妹也去观灯,但临走到半路上,她竟突然被一伙人掳走了,现在都不见踪影!”
盛纮虽已经预料到此事或与荣家有关,但王若弗的这话实在是石破天惊。
汴京城里,天子脚下,有人把皇帝的小姨子当街掳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盛纮不由得开口反驳道:
“荣妃的妹妹那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元宵灯会上遭人掳了去?你莫不是听岔了?”
王若弗此刻正在兴头上,突然被盛纮打断了话,扫了兴致,也是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官人你自己打听不到内情,可别怪罪别人不行,我这耳朵可是灵光著呢!断然不可错漏一个字!”
被王若弗当著一众晚辈面怼了一嘴,盛纮虽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但这么些年也是习惯了。
心中简单消化了尴尬,转头便打著哈哈:
“你也是不好做管的,下僚不过是说两句参详一下,你非要挤兑人不可。”
随后又自语笑说道:
“罢了罢了,只求大娘子你快些说,一屋子人都等的急呢。”
王若弗当即恍若像是个斗胜了的公鸡,仰著脖子得意的轻哼了一声,这才继续道:
“要我说,也是这荣家二姑娘不走运,那元宵灯会是何等热闹,今年的鳌山说是更加壮观,可是把那一片儿都挤得水泄不通,而她非要去看那大鳌山。”
众人一听,便立马明白过来事发地便是那鳌山附近了。
于是屋内几个当晚同样去过鳌山的,此刻心中庆幸的同时,也是暗暗发虚,默默将头埋在了胸前。
“结果呢?”
王若弗连连摇头,扼腕叹息道:
“周围十几号家丁婆子围著,但只不过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人就直接没了,被人掳了去!”
“我的天爷啊!”华兰也是惊得一双美目瞪得圆圆的。
她是万万没想到,昨夜的“危险”竟离得这般近。
“天子脚下,元宵盛会,竟然丢了王公贵女?”
盛老太太立马同盛纮嘱咐道:
“看来当今这世道是有些乱了,咱们家应当要处处小心才是。”
盛纮也是被惊了,连连点头保证道:
“母亲放心,我已严令全家,除了我和长柏日常上朝外,其他人员想要出去,都要先得了母亲您的首肯才行。”
说完,盛纮思忖了一下,又转头对王若弗道:
“当然,还需要大娘子应允一声。”
王若弗这才脸色好看。
既拿住了面子,王若弗也惯是好说话的,于是连忙推诿道:
“官人,这事由母亲做主便成了,我这儿不打紧的。”
盛老太太当即摇头道:
“这是你作为当家大娘子的职责,你看著才是。”
一番谦逊礼让后,王若弗这才故作为难的应声答应。
但那眉宇间的眉飞色舞,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第289章 恐怖的华兰
盛家一众人在家里消化王若弗带回来的消息。
而后时间过了不久,杨文远便同长柏一起入了府。
今日杨文远虽然去了弘文馆,但临进宫前,已经提前授意了长青调查昨夜发生的事。
因此,当他和长柏一同坐马车回来的路上,便已然听长青讲述了昨晚的前后经过。
待进了盛府。
杨文远不清楚王若弗已经从王家亲戚那儿得了音信,所以也是将自家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虽然已经知道了大概,但杨文远的心意盛家人还是领了,于是盛纮连番出言感谢,还留了杨文远在府上用晚饭。
席面过后,杨文远陪著华兰一同坐上回侯府的马车。
而之后一连几天,元宵灯会上被人掳走的荣飞燕都没有丝毫消息传出来,全然像是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只有街面上走动越发频繁的巡防营,以及和一部分增派的宫中禁军,才能让人知道事情变得越发严峻。
“这荣家二姑娘还是没找到?”梓泽居偏房内,华兰正挺著肚子,一边轻手轻脚的帮杨文远脱下官服,一边出声问道。
“哪来这么容易?就连官家,今日朝会上也是一直阴沉著脸呢。”
杨文远摇摇头,重新往身上套了一身常服后,回身同华兰解释道:
“而且那日晚间没能找到,就算之后再如何派人去寻,那也多半是无用之功。”
华兰琼鼻一挺,低语了一句:
“这可与我小时候在父亲身边的见闻不一样。”
她小时候家里儿女少,父母间的关系和谐,所以很是能得盛纮的宠爱。
而盛纮那时在外面也没有多少应酬,所以多数放衙后都在家里,也愿意陪她玩乐的。
期间,自然也是说了许多与案件有关的话。
自她眼里来看,只要是在人口密集处犯了案子,那么必定是能得出些踪迹出来的。
更何况当下这是在汴京,是天子脚下。
于是华兰当即疑声问道:
“荣家二姑娘丢的地方在灯会,那时人这般多,就没一个人见到的?”
杨文远耸了耸肩,回道:
“你都说了人多,那便是人多眼杂,哪里还看得清、辩的明?说不得看见了,也只会是当自己看错了。”
有句话杨文远还藏在心里没说——那就是即便有人看见了马车,也怕会是只当做没看见。
“可是那贼人呢?总不能是凭空里冒出来的吧?”
华兰又是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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