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东汉,开局公孙度 第268节
然而关阳却顾不得那么多,来不及看结果便就转身狂奔。
奔跑的过程中传来河边的呼叫声:
“敌袭!”
“保护将军!”
“将军中箭了。”
“是谁!?”
嗖嗖嗖!
关阳头皮发麻,顶着快要掀开头皮的利啸他半趴着狂奔,口中的哨子急促的响起。
“嘀嘀..嘀!”
“暴露了!”
“该死,不要放过他们。”
“杀了他们。”
“快掩护将军撤离。”
敌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便有战马行动的踢踏声响。
河水旁边有着一处足以纵马的空旷地,显然那些饮马之人骑上战马追了上来。
听着身后的马蹄声愈发近了,关阳几户能感受到敌人马刀距离自己的距离,想起兵刃临身的后果,让他脖颈上的汗毛根根立起。
嗖!
迎面而来一根箭矢,擦过关阳的脸庞,尾羽甚至还在他的脸上擦过,刮出一道血痕。
希律律!
身后的战马发出一声哀鸣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响,关阳挑开枝叶的间隙间转头,发现胡子的箭术了得,一箭射中马头,战马摔倒压住了骑士,直接废掉了一人一马。
嗖!嗖嗖!
巴图立在一颗大树旁,手上举着一把大弓,弓弦连响,箭矢连珠发出。
关阳身后追击的骑兵顿时人仰马翻,竟然一时不敢上前来。
“哈哈!”
风声呼啸,关阳奔跑着笑出声,仿佛嘲笑白马义从也不过如此。
嗖!
忽然有一根箭矢直追着关阳后心而来,那种必死的危险感袭来,逼得他立时向前扑倒,箭矢擦过他的头顶飞过,带起几根发丝飘落。
“哼!”
又是一箭落下,却是击中了他的小腿,箭矢力道很大,直接贯穿而过,将他钉在了地上,痛的关阳抓紧了地上泥土,嘴里闷哼着。
“队长!”
葛三惊呼一声,上前扶着关阳避开敌人的弓箭。
两人半拖半拽着的躲到了树干背后,听着不断临近的脚步声,兵卒的怒骂声,两人当即用着身上的弓弩依托树干灌木进行反击。
“你来上弦,我来射箭。”
半条腿几乎废了的关阳痛哼着,让葛三给他的强弩和手弩上弦,自己用强弩瞄准还击。
“嗖!”
强弩的威力有目共睹,在空中的利啸声动人心魄,总能带走露面的敌人生命。
却不料对方也是打出了火气,依托人数优势包围而来,手中的利刃连挥,将阻敌的巴图打得节节败退。
远处,眼看着队长与人交战的庞义额头冒汗,不停挥舞令旗传递情报,最后一看葛三与关阳被人近身,一咬牙,将纸包点燃后,拎起长刀上去支援。
巴图手中的小盾已经被砍得处处缺口,手臂负伤,白森森的骨茬暴露在外,一只手拎着环首刀与人厮杀,刀刃拼杀的金铁交鸣响个不停。
葛三在地上打着滚,手里的刀胡乱挥舞,将那些欲要近身的白马义从们阻挡开去,直到几根威力强劲的箭矢射来,将地上翻腾着的小兵钉在地上。
关阳最为狼狈,作为偷袭的发起者,他遭受了最多围攻,身上插着好几根箭矢,将他死死钉在了树上,只是关阳红着眼睛不肯服输,将箭杆掰断继续战斗。
“杀啊!”
庞义举着刀,一边高喊,一边前行,与那些上前要结果关阳的白马义从拼了几刀,仅仅几刀,庞义就觉得虎口发麻,若非有刀绳绑着,他真觉得环首刀要飞走了。
觉得要交代在这里的庞义冷汗涔涔,眼珠打转,想要寻条出路。
“杀啊!”
忽地耳畔传来更大声的喊杀,原来是己方斥候小队的援军已至。
接着林中更为密集的喊杀声响起,是远处搜索残敌的斥候发觉了这里冒起的白烟,当即一边追索,一边喊杀着支援而来。
“败了...”
面前的压力骤减,一名白马义从脸色发白,四面八方的喊杀声,无疑对他们进行了心理层面的暴击。
“快!保护主公,撤!”
白马义从们忽地清醒过来,向着河边汇聚,呼喊着簇拥一人就要远离。
踏踏踏
就在这时,河畔下游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原来是在下游警戒的斥候马兵发现了此地白烟,循着河道奔驰而来。
马匹奔跑在河滩与树林交界处,虽然不时便有骑士落马,但他们的速度却未曾减慢。
韩龙望着那群白马骑兵调转马头逃离的慌张模样,嘴角微微翘起,心道:终于逮着你了!
片刻后,杀散顽抗的白马义从残余骑兵,韩龙来到那名被兵卒护卫在中心的骑士身前,望着那张脸色发白,出气没有进气多的中年将领。
长剑点着那人脸庞,韩龙看向被押在地上挣扎不已的白马义从,疑惑询问:“这是公孙瓒!?”
“呃,看来是的。”
看着那些因为自己轻佻举动就暴跳如雷的白马义从,韩龙轻轻颔首。
“哧!”
随后在白马义从惊恐而呆滞的目光中,一剑戳破那中年人的喉管,那一瞬,韩龙都能感觉到此人眼神中的解脱,随后手臂用力一旋,一颗大好头颅在手。
“呐,快马送与将军,斥候营幸不辱命,斩获公孙瓒首级。”说完他将之交给一名骑士,语气淡淡,犹如交代平常事一般。
请假
感冒了,好难受,请个假。
第302章 黄巾骑兵
东光城下,前黄巾大营
刚刚率领步兵抵达此地的邹丹脸上满是收到幽州军大胜消息后的欣喜。
他们作为步兵,骑士行军速度一点不慢,有公孙瓒率领的骑兵在前开路,他们一路上畅通无阻,还因为太阳炙烤,土路变得干燥,一路上大车都没有损坏几件,简直与平常行军无异。
“哈哈,伯圭又取得大胜!”
公孙瓒的结拜兄弟李移子收到前线战报后,手里握着书简乐不可支,欢呼着纵马驰进黄巾大营,随后一脸兴奋的指挥手下:
“快,派人征集骡马大车,这些财货都需要转运,还有这些粮食,还有布匹....”
李移子就如老鼠进了米缸似的,将随军的文吏指挥得团团转,今次战胜渤海黄巾取得的财货远超他的想象。
邹丹见状,只是淡笑着抚须,暗笑李移子没见过世面。
而随着这些幽州步兵的进驻,因为黄巾大营俘虏人数过多而一直处于警戒状态的幽州军们彻底放松下来。
而这一放松,便就彻底露出了他们的真正面目。
这时代,异地官兵本就如同乱匪。
更不用说幽州军是来征讨黄巾,可以名正言顺的对这些瑟瑟发抖的乱民施暴。
“抢啊!”
不知谁先发的一声喊,这些行军至此犹自喘息的幽州步兵,此刻一个个眼睛发红的手持兵刃冲进营伍。
这些人很清楚,战场上收获中的大头,如营地仓库属于将军贵人,他们的收获,则是来自于眼前的乱民。
踢翻刚刚立起来的帐篷,将内里的值钱物事藏进怀里。
金银首饰,布匹绸缎,铁铜器具,营房这么大,总有漏网之鱼,没一会儿这些人就各个腰包鼓鼓囊囊,脸色一片喜庆。
而随着抢劫的进行,兵卒的欲望如同泄洪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田让盯住了名躲藏在杂物内的身影,妇人眼神躲闪,可是杂物却掩藏不了她那丰腴的身段。
田让顿时迈不动脚步,咽了咽唾沫,将怀中的金银往地上一抛,上前一把拽住妇人手臂就往帐篷里钻。
“将军饶命...。”妇人挣扎着,嘴里低声哀求着,只是这话语却助长了施暴者的勇气。
啪!
田让给了妇人一耳光,若野兽般掐住妇人脖颈喝道:“想活,还是想死。”
没多久,帐篷里传来妇人的低低呻吟声,以及汉子的沉重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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