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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王业不偏安 第177节

  “否则司马懿到了,我大军就不好渡河了。”

  丞相颔首:“我确有兵临长安之打算,只是如今将士疲惫,需休养生息,我已派细柳与棘门的辅卒役夫赶过来了。”

PY痛,铁铁们请个假

  今天去公司坐班开会,结果仍旧腹泻不止,一上午十几次,每次十几分钟,坐到电脑前没十分钟又去,一上午都蹲在马桶上了。

  然后下午请假去医院,打了点盐水,医生又给开了点蒙脱石散和土霉素,结果从医院回到家,吃了药还是泻。

  晚上七点到现在九点半去了八九次,根本坐不住。

  三十岁的人了,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刚刚提起裤子还没走马上又脱裤子蹲了回去…拉得我整个人浑身发冷发虚,头脑不清醒,感觉世界在晃。

  有点怀疑会不会不是食物中毒而是别的什么病了…我老婆叫我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我争取码一章半夜更出来。

第116章 逐鹿

  芦苇荡西。

  汉军南营。

  州泰、陈圭、孙礼等人率领的大魏得胜之师,正在将营中几千石粮草与一些甲兵、衣物、鞋履、草席、帐篷及少量铜币、绢帛运出营垒。

  昨日傍晚,他们先是攻占了北岸那座看似是空营,实际上有近千人驻守的营垒。

  当然了,这部分汉军还没等魏军来到营前,便直接弃营南渡,将营寨烧毁的同时,将连结南北两营的浮桥点火焚烧。

  州泰、陈圭、孙礼诸将传回战报后,很快又得到司马懿将令,连夜搭建浮桥,向南强渡,夺取汉军在芦苇荡西的南营。

  营中只有虎骑司马黄崇,驸马都尉诸葛乔与不满两千的守卒。

  见魏军在对岸搭起了浮桥,便与魏军隔着百步宽的渭水以弓弩对射了一刻钟,见讨不到什么便宜后,直接又烧营而走。

  而他们走了不到两刻钟时间,在芦苇荡里喂了一日夜蚊子的四千伏兵突然从芦苇荡里杀了出来,结果自然而然扑了个空。

  见营垒中颇有军资,这四千人便直接冲入营中抢救,司马懿很快收到蜀军南营也被攻克的消息,于是迫不及待亲自率领数百骑赶至。

  目的嘛,也很简单,一个是听说营垒内抢救出军书七八箱几百卷,就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些军书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另一个,就是试图通过这两座蜀军的营垒的各种布置,来判断蜀军实力究竟如何。

  虽也知晓,守营蜀军不战而走,留下的军书十有八九是些无用之物。

  甚至有可能就是诸葛亮故意留下来拖延时间,干扰视线的东西。

  但司马懿还是召集军中文吏一并将这些书籍簿册全部翻阅了一遍。

  果然不出他所料。

  除了少部分一眼便能证伪,与少部分难辨真伪的军情外,几乎全是些无关核心机密的信息。

  比如冗长的粮秣流水账:

  『三月丁亥,得天水李氏献粟两千石,虫蛀者十石三斗,实入仓一千九百……监收:李完』

  比如琐碎的军械修理清单:

  『弩机丙字号第…具,换弦三副,耗牛筋五两…作部:张谈』

  还有一些治罪的教令:

  『作部监姚它前后所作斧,都不可用,前至上邽,鹿角坏刀斧五百余枚。』

  『另作部主者作刀斧千枚,用之百余日皆无坏者,乃知姚它无意,宜收治之。非小事也,若临敌,败人军事矣。』

  『汉中定远县鹿龄仓,去岁输粟一千二百石,今验之,虫蛀霉变者逾三成,宜令有司查仓官…』

  甚至还有文吏代写却未及寄出的士卒家书:

  『王五狗禀母:儿在关中获陛下赐蜀锦一匹,托驿卒孟优带回。』

  诸如此类,多是些无关军机密要的芝麻小事。

  诸多文吏一直翻到后半夜终于翻完,除了那些难辨真伪的军情外,没能从中提取出太多有用的信息。

  但这些看似没有用的东西,看在司马懿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他虽已确定这些文书簿册确是诸葛亮用来拖延时间,干扰视线之物,却也能看出这些绝非临时伪作,而是真实的蜀汉文书,只是记载的东西无关机密罢了。

  而这些文书,非但处处体现蜀汉量人力而授事的制度,还能看出蜀汉诸多事务皆明确主者,甚至精细到一杆长矛是谁所制由谁所监,以此避免推诿扯皮,精准追溯贪腐、渎职、懈怠之责。

  相较于大魏的粗放治国,诸葛亮这种精细治国、依法之国短时间内对积攒国力无疑是有利的。

  但谁都知道,这么做会激起很多人的愤怒,动很多人的利益,甚至动的是他们这些“九品中正制”的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所以在大魏那边根本没人会去推动这种制度。

  就比如上个月斩孟达后,上庸三郡豪强姚静、郑他等人率七千余人归降,回朝之后,天子想要三郡户口,司马懿便回天子说:

  『贼以密网束下,故下弃之。宜弘以大纲,则自然安乐。』

  诸葛亮法网过密,严以束下,才导致这些人叛蜀归魏,所以我大魏欲兴,必须每与蜀寇相反,才能得到天下人心,可谓有理有据。

  但谁又能说作为满朝众正一员的司马懿没有别样心思?

  天子现在想要三郡的户口,谁知日后天子会不会胃口更大,要把手伸到“盈朝众正”家里?

  说回眼下,司马懿也明白,诸葛亮治蜀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无非是蜀汉小国寡民,又有“大汉”这张四百年大旗尚在的余威作祟,才能做得这般严刑峻法,以密网束下。

  但能做到与真在做,中间还差了一个“商鞅”,诸葛亮现在就是这个商鞅。

  而联想到这个“商鞅”,又联想到刚刚夺下的这座营垒里,各种井灶、圊溷、藩篱、障塞,皆应绳墨规矩的井井有条,再联想到昨日蜀军齐整严肃的军容,

  司马懿不得不对这个敌人生出几分佩服与警惕的情绪。

  当然了,这种佩服与警惕的情绪没能持续太久。

  因为下半夜,他便收到了蜀军不作休息,不顾疲惫就连夜进攻毌丘俭营垒的消息。

  于是心下大安,命陈圭、州泰诸将所引大军一万余人,全部在蜀军营中过夜。

  他本人也直接在蜀军营垒中睡了三个时辰,天明方起。

  饮食完毕,才命这蜀营中的将士押着战利品向东行军。

  自己则不疾不徐先州泰等人一步勒马东归,自是回营布置夹击蜀军事宜去了。

  事实上,急也急不来,蜀军这座营垒,距毌丘俭那座营垒足有百里之遥了,真百里急行军过去,到底谁更疲惫还真不好说。

  “阿父,儿不明白,先前孟达固守坚城,阿父用兵侵略如火,不惜死伤也要攻下坚城。

  “如今诸葛亮在我寨外数挑战,挑战不成,又跋涉四十余里。

  “之后仍不顾疲惫连夜进攻我大魏坚垒。

  “阿父何以变得不动如山了?”

  坐在马背上的司马昭一路上不得其解,扭头看向其父问道。

  司马懿看着远处朝自己奔来的大魏虎豹骑,目不斜视:

  “用兵之道,贵在随机应变,岂可偏执一端?”

  司马昭与司马师二人不解对视。

  下半夜收到诸葛亮真的连夜强攻毌丘俭营垒之后,

  兄弟二人便都觉得应该直接回营调兵遣将,趁诸葛亮大军疲惫,侧翼空虚之时捅其侧翼。

  然而他们的父亲却是直接睡下。

  司马懿目不斜视,问:

  “诸葛亮用兵,先逡巡不进,空耗粮草;后数来挑战,又跋涉急攻,所谓先缓后急,何也?”

  司马兄弟二人仍是摇头,不敢“班门弄斧”,胡乱发表什么意见。

  司马懿不假颜色:

  “诸葛亮见我于上庸急攻孟达,旬日得胜。

  “入关中后又悬军深入,奇兵弄险,致一小败。

  “乃知我用兵侵略如火,度我急躁欲一雪前耻。

  “是故用兵以缓,示我以弱,欲以此诱我大军出营与其野战。

  “我不中其计,以长策制之。

  “其急也,遂示我以强,虽反先前之道而用,却仍是想以此诱我大军出营与他野战。

  “缓,欲诱我野战。

  “急,亦诱我野战,何也?”

  司马昭与司马师对视起来。

  先前他这父亲还说诸葛亮多半会因为政治因素不会与大魏交战。

  结果诸葛亮非但来了,还来得非常激进,营前列阵挑战不说,挑战不成后又直接连夜攻打毌丘俭坚营。

  如今这两座营垒,本以为是蜀军的后路与粮道,蜀军一定会坚守,结果却全都是不战而走。

  司马师司马昭兄弟二人昨夜讨论了许久,最终也没讨论出诸葛亮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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