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武道:我有一具玄水蛇分身 第115节
实际上,妇好墓出土铜钺才是正确的情况,如果没有在妇好墓中发现铜钺,反而会让人对甲骨文中关于妇好征战的记载,打上一个问号。
因为,青铜钺是军权的象征,是一种身份,是传承于上古的礼器文化。
只要是出征大将,那都会收到帝王赐予的礼钺,做为统治军队的权利象征。
这种情况,一直到汉代都是如此。
不过到了汉代之后,斧钺就开始被玩坏了。
西汉末年,汉平帝给王莽加九锡。
东汉末年,汉献帝赐予曹操九锡。
所谓的“九锡”,其实就是天子等级的车马、衣服、乐器、朱户、纳陛、虎贲、弓失、斧钺、秬鬯。
这每一种物品的背后都代表一种特权。
“斧钺”,就是象征着军权,权力。
一直到南北朝,乃至唐朝的时候,“加九锡”都是一种很高规格的君王赏赐。
但是,因为王莽开的好头,基本上“加九锡”的人,十有八九都是乱臣贼子,和“篡位”挂钩,不是在称帝,就是在称帝的路上。
所以到了李渊最后一个享受了“加九锡”待遇后,“九锡”基本上就烂了,属于是迎风臭三里。
任何一个权臣都不敢再要“加九锡”了,不然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要篡位了。
所以唐代之后,斧钺基本上就消失于大众或者说史书的视线当中了。
但是实际上后代天子,在进行一些隆重的祭祀时,还是会用到斧钺的,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礼制,祖宗之法很难改。
而追根朔底,钺最早就是出现于华夏的东南地区,也是良渚第一个将其作为礼器。
当然,并不是说史前时代除了东南地区,其他地区就不用斧子了。
说白了,钺这玩意长得和斧子差不多,用法和斧子也差不多。
实际上全球各地的新石器时期,都有出土石斧这种东西。
但是,这就是我们中华文明的“文字魅力”了。
单纯用来当做工具的,被频繁使用的,只能叫做斧,这是普通百姓伐树砍人用的。
带有特别含义,不只是当做工具,同时还有象征意义的斧子,就被叫做钺了。
两者的区别,一是材质上的区别,二就是看磨损度。
一个被高强度使用,充满了磨损痕迹的斧头,那绝对不会是钺,只是工具斧。
只有没有磨损痕迹,或者说磨损痕迹很少,并且做工精良特别的斧头,才是钺。
比如反山12号墓的这个玉钺王,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显然就是专门用来当象征的物品。
这就和铜鼎和陶鼎之间的区别一样。
陶鼎是平民用的东西,随处可见,平民甚至奴隶陪葬坑里都能够出土,只是一件没有丝毫特别意义的实用器。
而铜鼎,材质一换,做工一精美起来,立马意义就不一样了,成为了只有诸侯和卿大夫才可以使用的专属用器,既兼顾实用性,同时也带有礼器性质。
家庭情况比较拮据的贵族,可能铸造了铜鼎之后,平常也日用,死后就当做陪葬礼器。
而家庭情况比较良好,简单的说就是矿多的土豪,比较注重这方面,平常日常用一套鼎簋,等死了之后,会专门铸造一套全新的,未使用过的铜簋陪葬。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所以在东西周考古中,经常会出现有的墓里出土的礼器是全新的,有的墓里出土的礼器却是器低漆黑,明显使用过。
内里并没有啥深层次的含义,单纯就是墓主人有的有钱,有的穷了点而已。
第一百二十四章 身家暴翻三百倍
莫九幽轻轻摇晃了脑袋,眼中也不复刚刚的呆滞。
但他心中的情绪并不像他脸上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他的内心仍在为洪源的惊人天赋所赞叹。
夸张,太夸张了。
假如洪源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资质完全超越了大师兄和二师兄。
也就是说洪源进入凤鸣战场,登位九大凤溪真传,夺回鹰仙福地,绝对不会是什么问题!
“九大凤溪真传…夺回鹰仙福地…”
莫九幽轻轻念叨,他的眼神越发明亮。
九大凤溪真传每人都能得到一块宗门提供的福地,使用时间至该凤溪真传成为武圣开辟自己的福地或者是成圣升仙劫失败。
鹰仙福地曾经是大师兄和二师兄轮流传承的福地,一度视为炼器堂的荣耀,对他们这些林道炎的弟子来说意义重大。
只是——
莫九幽看了一眼还在等待的洪源,微不可闻地摇了摇脑袋。
“九大凤溪真传均是五阶巅峰的豪雄,更是拥有着武圣手段,阿源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说飞快追赶上他们。”
“再者做人还是得要靠自己,万一我和白戈有谁成了呢?说不得根本就不用这个小师弟出手。”
莫九幽心道。
洪源在一旁默默等待。
看着师兄莫九幽在短时间内经历了震惊、狂喜、皱眉,最后恢复到平静,洪源心中有话说不出来。
而桌面上滴落的茶水,则更是添加了几分滑稽感。
莫九幽望向洪源的眼神满是期待:“阿源,施展出你的真元,不要动用功法,我要看看成色。”
“嗯。”洪源回应,右手作出剑指形状。
一道近乎雪银色的真元附着于洪源剑指上,颇为纯粹。
“与雪银色相差无几,看来当真是近二阶巅峰。”莫九幽脸上浮现出笑容。
二阶武者的真元颜色分别是:淡银,花银,亮银,雪银。
在洪源忐忑的心情下,莫九幽稍一沉吟,说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阿源,你的修为有所突破,确实是需要返回宗门一趟,不过也不用回这么早…”
最后,莫九幽允许了洪源的请求。
并且莫九幽还告诉了洪源,青州地大物博,无尽风光蕴含其中,可以出去走走。哪怕是宗门下榻的凤河镇也是别有风采,可以用半年时光来游历。
很显然,莫九幽识破了洪源的小心机。
洪源确实是想着离开南阳郡后,就返回宗门附近的城池。
最好是在凤河镇租个小庭院呆上半年,等最低的历练期限一过,立刻返回自己的凤火峰庭院。
“两天后再过来一趟,也成,刚好我需要收拾细软。”
望了一眼将军府的朱漆大门,洪源登上了马车,返回自己的东裕坊。
……
马车轮毂转动的声音吱吱响,而洪源也通过一只刺峰蛊外看周遭的环境。
内城由于经历了昨日的狼牙营骑兵出动,今天变得冷清了一些。但也没有过于冷清,毕竟时局再乱,平民百姓还是要生活的。
而东裕坊则是大不同。
往昔的东裕坊是很热闹很热闹的,可是今天却非常得落寞。短时间内,狼牙营骑兵带来的冲击怕是还不能散去。
当洪源乘坐的马车进入东裕坊时,各个商铺的伙计与老板均是目光火热地盯着洪源。
他们承认他们对于洪源掌控的权势感到恐惧,但更多的是期盼。
“我的人生要是能有洪坊正一半完美就好了。”一酒楼小厮渴望道。
“要是洪大人肯来光顾我一次,我的生意恐怕会日日高升吧。”一桃衣青妓陷入遐想。
“大丈夫当如是。”一负剑武者暗下决心。
“……”
这一刻,当洪源回到东裕坊时,多位身份不同的人物为他牵动了自己的思绪。
不多时,东裕坊坊司到了。坊司里间的各级官员听到马蹄声,纷纷从起身外出,迎接洪源。
马夫扯动缰绳,停好马车,洪源从车中走出,站立在马车上。
“大人。”
“坊正。”
道道充满敬意的称呼向洪源说来,洪源挥了挥手,让他们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洪源早已经过了为虚名所累的时期了。
哪怕是替林亿如出面教训李建祥,那也是主要考虑到师傅师兄的意见,而不是为了争强好斗,夺取名声。
返回到东裕坊坊正公堂后院的练功房,洪源呼唤出了疾蜂蛊和刺蜂蛊。
疾蜂蛊和刺蜂蛊在空中嗡嗡作响,发出振动。
经过一天的工作,它们的羽翼都因为饥饿而变得暗淡,眼神凶光更是消减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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