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我在国产区横行霸道 第136节
众所周知,镇国剑乃是大奉太祖佩剑,为皇室日夜供奉,非皇室成员不得持剑。
若是当日镇北王无法得到镇国剑的认可,岂非证明了元景帝的说法,而今的镇北王当真是巫神教细作假扮!?
想着,排在第一列第二列的文臣武将们也不顾殿前失仪,纷纷向后退去,与罗素拉开距离。
“若是镇北王屠城是真,镇国剑有灵,自然不会供他驱使。”魏渊上前,就镇北王无法握剑一事提出别的思路。
他的说法很有说服力。
在场众人中,除了院长赵守,就只有魏渊曾经短暂的达到过超凡的层次,且参与、指挥过山海关战役,近距离接触过镇国剑。
面对魏渊的质疑,元景帝并未发怒,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淡淡道:“继续。”
“你是否是镇北王。”赵守看向罗素,高声问道。
罗素看了赵守一眼,不做回答,桀骜一笑,周身血气炸裂,怀中荆棘花环爆发出乌光,浩然正气被他强行排出体外。
见此,赵守不由得眉头一皱。
粗鄙武夫怎么会有如此能力,况且同为三品,镇北王竟然能将言出法随修改的规则强行扭曲,还有刚刚那道诡异的乌光,更是可疑!
“淮王,你为何避而不答!”郑布政使喝问道。
“乡野村夫,有何资格质问本王!”罗素答道,声音如黄钟大吕,直震的在场众人耳鸣阵阵。
这一幕,令得元景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不由得大义凛然道:“呵,今日定要揭穿你的身份,替镇北王正名,替楚州百姓讨回公道。”
“请亚圣儒冠。”元景帝话音刚落,赵守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云鹿书院。
亚圣殿,浓郁的清气直冲天际,整座大殿开始震动。
书院里,学子和夫子们或抬起头,或走出屋子,遥望亚圣殿方向。
“有人在请亚圣儒冠。”书院三位大儒之一,李慕白如是说道。
“应当是院长。”大儒陈泰猜测道。
“先助院长一臂之力。”大儒张慎决策道。
另外两人齐齐点头,三位大儒同时鼓荡浩然正气,朝着亚圣殿的方向深深一拜:“请亚圣儒冠!”
砰!
空间的韵律在亚圣殿炸开,李慕白、张慎、陈泰三位大儒被震的连连后退。
“那是京城的方向?”张慎讶然道。
“莫不是院长看不惯镇北王所作所为,前去刺王杀驾,反被监正制服了?”李慕白更是脑洞大开,毕竟,除了这件事,他实在是想象不到,京城这地界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逼得院长请动亚圣儒冠。
“是极是极,的确有这个可能。”陈泰在简短的思考后,果断赞同了李慕白的说法,然后痛心疾首道:“院长糊涂,面对监正,亚圣儒冠顶什么用,得请儒圣刻刀啊!”
“……”
亚圣殿,木盒里,原先灵性十足的儒圣刻刀在听过三个大儒的声音后,顿时灵性全失,就像是死了一样。
……
金銮殿里。
一道清光落下透过重重屋顶,照在赵守身上,他的头顶,缓缓浮现出一顶儒冠。
云鹿书院至宝之二:亚圣儒冠!
“你可是镇北王?”赵守重复道。
嗡嗡嗡!——
亚圣儒冠疯狂抖动,罗素的怀里,巫神的荆棘花环也在极具嗡鸣。
两个当今世间的顶级法宝就在殿中开启了角力。
除了罗素、赵守以及魏渊之外,包括元景帝在内,都产生了眩晕、呕吐、胸闷等排异反应。
赵守见此,也只好启动事先与元景帝商量好的备用计划:“我等不在金銮殿,在桑泊湖畔,此地不得使用法宝。”
一连两句话,先是借用亚圣儒冠的力量将金銮殿里百官传送到桑泊湖畔,再是以桑泊湖中的磅礴气运以及亚圣儒冠的伟力,将巫神的荆棘花环限制。
有一生灵穿行在桑泊湖中,通体雪白,长着细密的鳞片,脊背有一块平坦的甲胄,正好可以站人,体长三米,腹生利爪,看着像龙。
灵龙,中州独有的灵兽,喜食人间紫气,故而被历朝历代的皇室养在宫中,寓意紫气东来,人族正统。
最重要的,它自带望气术,不为品阶限制,一品之下,没有存在可以避过它的双眼。
在众人传送过来时,灵龙正在湖中戏水,时而昂起脑袋,时而贴水而行,水花一圈圈的荡漾。
“灵龙。”元景帝呼唤道。
灵龙听着元景帝的声音,喉中发出一声清越嘹亮的鸣叫,扭动着身子游了过来,临近岸边时,它冲天而去,又重重砸落,溅起汹涌的泥浆。
“看他。”元景帝指着罗素招呼道。
灵龙顺从的看向罗素,好奇的扭了扭脖子。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个翻身,朝着罗素露出肚皮,一副“快来骑我”的姿态。
“怎么可能?”元景帝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够了,皇兄。”罗素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摸了摸灵龙的脑袋,而后起身看向元景帝:“若是皇兄想要我的命,一封赐死诏书即是,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巫神教的细作!”元景帝怒吼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不是皇兄你下诏命我屠城,而后你我兄弟平分血丹魂丹的吗?为何如今又要卸磨杀驴!?我何曾背叛过你,为了将魂丹交到你的手上,我不惜自降修为假死脱身,你为何一定要致我于死地!”
镇北王捶着自己的胸口,愤愤地说道。
“你放屁!”元景帝怒火中烧,大吼起来。
要是他真吃过魂丹也就算了!可他明明连根毛都没有看见过,镇北王这话是毁谤,是赤裸裸的毁谤!
第175章 三重逆生,山雨欲来
“淮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历王不可置信的指着镇北王,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
就算真是皇帝授意,又怎么能在百官面前说道,贱民死的再多也只是贱民,三十八万不过是一个数字,怎么能够和维护一代帝王的威严与英明相提并论。
“皇叔,是皇兄先对我动杀心的。”镇北王指着太庙愤懑的将胸脯捶得砰砰响:“当着大奉列祖列宗的面,皇兄,你可敢在赵守老儿的真言下以帝王运道发誓,楚州之事与你无关。”
“你!”元景帝死死盯着镇北王,胸膛剧烈起伏,表情狰狞,像是被气的不轻。
“敢是不敢!”镇北王踏前一步,血气翻涌,无边的气机澎湃而出,震的桑泊湖池水皱皱,树叶飒飒作响。
一时之间,文官低头,武将垂眸,勋贵们则是一刻都不敢将目光停留在元景帝的身上。
皇帝为了修道屠杀百姓,这件事可远比亲王屠城的性质来的恶劣的多,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处理的范围。
别说楚州百姓了,听到现在,看到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元景帝会不会为了隐瞒真相,在未来的几个月里,会让他们陆陆续续重病而亡。
“朕……”元景帝干涩的开口,身体动作就像是没有涂过机油的生锈机械般僵硬。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
皇帝提前安排的那些口耳,此时就像是鹌鹑一般,缩在人群里,不敢动弹。
而打破这个尴尬局面的,是一个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人——
魏渊,他出面了。
“大胆淮王,”他冷笑一声,从群臣之中挤出,怒斥道:“证据凿凿之下竟敢大放如此狂悖之言,陛下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岂会如你所言那般,昏庸狂暴,分明是你这恶贼,信口胡说,污蔑陛下!”
“帝王气运乃是国之根本,岂容你这满身疑点的贼子做此文章,只怕是对我大奉国运怀有妄念,想要借此机会,暗动手脚!”
魏渊?
首辅王贞文、历王、一众勋贵,乃至当事人元景帝在内,都以一种见鬼了的眼神看向魏渊。
先前元景帝的古怪已经被他自己解释,可如今魏渊的作为又是怎么回事,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每个人都能做出其他人意想不到的行为。
“魏卿所言不错。”虽然仍旧不知道魏渊的意思,但总归是好在有人替自己说话,他刚想顺着魏渊的话说下去,就见魏渊转身对着自己恭恭敬敬地拱手,话锋一转:
“然而,若是陛下无法自证清白,只怕也难免在诸位王公臣子心中留下芥蒂,今日能为长生屠杀百姓,明日岂非能为同样的理由对诸位同僚,满朝勋贵落下屠刀。
长此以往,君臣离心,君民离德,于国无益,于陛下亦是后患无穷。
不若折中以对,臣拜请陛下,以长生久视为凭依,立下心魔之誓,让此贼的指控不攻自破。”
魏渊的话就好像是导火索,将整个桑泊都燃烧起来。
人这种生物,有些同情心,有些正义感,但这两样东西成为不了主导一个人行为的决定性因素,能让人心甘情愿动起来的,唯有他们自己切身的利益,更有甚者,便是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
诸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就连一直坚定站在元景帝一方的勋贵们也是变了脸色,面面相觑。
魏渊的话惊醒了他们。
他们一开始只是以为这是党争,是政事。
可献祭一州百姓的帝王已经不能以常理度之了。
在他眼里,楚州的百姓是筹码,那他们这些臣民,这些无关之人,又何尝不是能够放弃的对象。
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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