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街道办事员开始崛起 第532节
“当然痛。”红裙冷冷道,“真正的声音,哪个不带血?”
这时,声骸忽然抬起手,机械眼扫描天际:“注意。音轨崩解引发连锁反应,静律残留程序正在重组——目标:‘声源终端’。”.
小宇一怔:“……我?”
“不。”声骸摇头,“是你体内的音核共鸣频率。你撕开了神律,但它的反扑不会停。下一个来的,不是审判,是吞噬。”
“吞?”何枫翻身坐起,抄起铁锤,“谁敢吞?老子先把他的嘴砸烂!”
“这次不是靠吼能解决的。”声骸沉声道,“静律正在凝聚‘无音之形’——一种没有声带、没有心跳、连呼吸都静止的存在。它不会听,也不会说,只会……抹除。”
空气凝滞。
小宇却笑了:“所以,它是‘死’的东西,来杀‘活’的声音?”
“对。”
“那它注定赢不了。”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因为它不懂——人活着,声音就停不了。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咳出个声儿来。”
林月深吸一口气,双手将黑骨刺按进骨琴残骸。刺入的瞬间,血光迸现,琴身剧烈震颤,发出低沉如呜咽的鸣响。
“成了。”她咬牙,“但需要‘引音’——一个活着的记忆,作为琴魂。”
“用我的。”小宇立刻说。
“你?”林月皱眉,“你现在可是音核载体,万一……”
“正因为我是。”他平静道,“我哥哥的声音,在我喉咙里睡了十二年。是时候,让他醒一醒了。”
风忽然停了。
梧桐树梢轻轻一颤。
小宇张开嘴,却没有出声。而是将手指缓缓按在胸口,仿佛在触摸某个沉睡的灵魂。
然后,他轻声唱了一句——
声音不是他的。
清亮、稚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羞涩与倔强。
“梧桐叶,随风飘,弟弟别哭,哥在桥……”
歌声戛然而止。
可那一瞬,所有人都听见了——
不止一个声音。
是无数个声音,在断壁残垣间悄然浮现。
一个女人在哄孩子入睡;
一个老人坐在门槛上,哼着荒腔走板的老调;
一对恋人躲在巷口,小声说着“我爱你”;
还有奔跑的孩童,踩着水坑大笑……
这些声音极轻,像风穿过缝隙,却汇聚成一股暖流,涌入林月手中的新琴。
琴身开始发光。
不再是银白,也不是漆黑,而是一种温润的、如同晨曦般的金红。
“‘人间回响’。”声骸低语,“它醒了。”
“现在呢?”何枫握紧铁锤,咧嘴一笑,“咱们是不是该——”
“等等。”红裙忽然抬手,眼神锐利如刀,“你们听。”
众人屏息.
第1365章被掩埋的村落
远处,那阵童声仍在唱《梧桐谣》。
但这一次,不止一个声音。
两个、五个、十个……越来越多。
从山谷,从地穴,从被掩埋的村落深处,有人在回应。
他们唱得走调,唱得破音,唱得颤抖。
但他们,都在唱。
小宇仰头,看着天空那道越来越宽的裂口,轻声说:“娘……你听见了吗?”
风拂过,青铜片微微震动.
依然没有声音传出。
可他却笑了,像是得到了最温柔的回答。
“林月。”他转身,“琴好了吗?”
林月缓缓站起,新琴悬浮在她掌心,琴弦由黑焰与血光交织而成,嗡鸣不绝。
“好了。”她抬眼,眼中含泪,“但这一曲,不能由我来奏。”
小宇点头,走向她。
“那就——”
“等等!”何枫猛地冲上前,一胳膊拦住他,“你疯啦?你刚撕了神律,现在又要当琴心祭品?你当自己是铁打的?”
“我不是。”小宇平静地看着他,“但我得让这世界记住——第一个重新开口的人,是谁。”
“我来!”红裙冷笑,“我早就不做人了,正好当个‘声引’。”
“不行。”声骸沉声道,“你已残缺,能量不稳定,强行共鸣只会炸掉半座城。”
“那谁来?!”红裙怒吼。
小宇笑了。
他抬起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指尖瞬间被割破,血珠顺着琴身蜿蜒而下,如同泪痕。
“我哥。”他低声说,“从十二岁那年,他就替我唱到了今天。现在……轮到我,替所有说不出话的人,唱一次。”
琴弦震颤。
第一声响起时,像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
第二声,像少年拔节时的呐喊。
第三声,是母亲在雨夜里的轻哼,是父亲沉默多年的叹息,是恋人分别时未说完的那句“别走”……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杂。
却不乱。
因为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人声。
天空轰然炸裂!
那道金边骤然撕开,阳光如瀑布倾泻而下,照亮每一寸被封印多年的土地。
草木疯长,碎石翻动,死去的河流重新有了水声。
而在最远处的地平线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荒原中央,举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声唱着《梧桐谣》。
声音颤抖,却无比坚定。
小宇站在高处,看着那一幕,泪水滑落。
他张开嘴,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
“何枫。”
“嗯?”
“你说……咱们还能教那孩子唱点别的不?”
“教别的?”何枫咧嘴一笑,铁锤往地上一杵,“你是不是忘了,咱俩连《梧桐谣》都是跑调唱完的?”
“那也得教。”小宇抹了把脸,眼眶还湿着,声音却硬得像石头,“不能让孩子们一辈子只会唱这一首破歌。”
红裙冷笑一声,甩了甩残臂上的黑焰:“哟,当上声源先知了?还教孩子唱歌?你连自己嗓子都快唱裂了。”
小宇没理她,只是盯着远处那个唱歌的小身影,喃喃道:“他不该只有‘回应’的命。他也该有‘开始’的权。”.
第1366章眼神亮得吓人
林月忽然轻笑出声,手指在琴弦上一拨,一道金红音波荡开,如涟漪掠过荒原。那远处的孩子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歌声微微一顿,随即唱得更大声了些。
“听见没?”林月扬眉,“他刚改调了——从C调跳到了升D。自己改的,没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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