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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我家夫君太慎重 第119节

  陆鹏看着一脸成就感的大乔,咳了一声说:“我的呢?”

  “啊……抱歉,忘了。”大乔赶紧道歉,笑道,“夫君还是要女装吗?”

  靠,别乱开玩笑了,陆鹏赶紧挥手:“行了我不用了,准备一下去看球吧。”

  推广新服饰的最好宣传方式,就是陆鹏一家人自己穿出去。陆鹏家永远是阳泉最时尚最新潮的流行前线。包括美食、诗歌、曲艺、故事等无数流行款都是从陆鹏家中流传出去。

  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在足球场,几位夫人和大小姐穿的服饰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惊叹。尤其是爱美的姑娘们,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甚至连这场足球赛都为之失3.6色了几分。

  效果还是挺好的,服装的理念会不断地进步,每个人都会去追求美,这是人的天性。

  追求更加美好、轻便,新的服饰理念很快就在阳泉城形成了风尚,大乔设计的款式更是引起了热烈的追捧。不过,她只给自己家里的成员设计,不愿意流传出去,更不愿用到商业上,这逼格顿时就简直要上天了。

  陆鹏给自己老婆设计的一系列服饰起了个相当烂的名字,叫就做“陆佳人”。

  他自己还感觉十分好,跟大乔笑道:“既是家人,又是佳人,你们都是我的宝贝。”

  大乔被他哄得脸红,也就不去计较了。唉,夫君高兴就好吧,名字烂就烂一点呗.

第二百一十九章、鲁正探亲

  “今岁这天气,可真是够奇怪的了,往年哪有这么热。”

  咣咣的有轨马车上,一群乘客正在闲谈。说话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舒适地靠在软垫椅上,看着窗外明亮的太阳照耀下的天地。

  “可不是吗?听说啊,是今年的年号不好,炎兴炎兴,可不就是要热起来的意思吗?”旁边有人笑着说。

  “哈哈!那可不是吗?你们知道吧?刘皇叔已经率大军直取关中,打下长安后兴复汉室指日可待啊!”这时坐在对面的一个年轻人听了顿时来了兴趣,高兴地说道。

  这话一说出来,车厢里原本融洽的气氛顿时凝固,人们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难道你们没听说吗?大半个月前的事了啊!”年轻人颇为自得地说道。

  “呵。”有人冷笑了一声,人们纷纷掉转头,再没有人跟他说话。

  “这……你们什么意思?”年轻人顿时有些火起,腾地想要站起来,但却忘了这是19在车中,被惯性甩得差点跌个趔趄。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笑声,年轻人涨红着脸又坐下,他身边一个抱着小孩的少妇忙将他拉住,小声说:“夫君,出门在外,不要生事。”

  年轻人横了她一眼,怒道:“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

  少妇顿时低头不语,怀中本来睡着的小孩儿被吵得大哭起来,她连忙柔声哄着。

  最先说话的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淡然道:“你这年轻人,听口音是南阳来的吧?”

  “不错,怎么了?”年轻人傲然地扬了扬下巴。

  十多年以前,作为光武故乡的南阳还是天下第一郡,南阳人面对其他地方的人时,莫不带有一股优越感。就像这年轻人一样,说话的语气中都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味道。

  “呵呵。”有人嗤笑道,“难怪会支持汉帝。”

  “什么意思?”年轻人顿时怒了,“汝等都是大汉子民,难道不支持汉室么?”

  车厢里就再没人理他了,汉室什么的,在陆鹏的领地里完全不好使。民众们都只知道是陆郎君让他们吃上了饱饭,穿上了新衣,住进了大房子。汉室?那是什么?

  当陆鹏的名望高到一定程度时,天然就和汉室形成了对立,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在陆鹏这里提什么汉室纯粹就是自找没趣。

  年轻人见众人不理会,哼了两声,靠到椅子上闭目养神。身边的少妇柔声道:“夫君,小心莫要着凉……”

  “你瞎了吗?这么大太阳会着凉?”年轻人粗鲁地吼了一嗓子。

  这年轻人姓鲁,名正,南阳雉县人,这次去阳泉是去探访亲友。

  他性格十分刚愎暴躁,尤其对着妻子陈氏更是呼来喝去,从没有过好脸色。

  陈氏是个柔弱性格,低头默然不语。旁边的人却都看不过去了,一个大汉站起来,指着他叱道:“汝这竖子,汝妻一番好心,如何这般态度?”

  鲁正本来火起,但见对方高大魁梧,横眉怒目,顿时心里怵了,假装没听见,待大汉坐下后才小声嘀咕道:“我自教训家妇,关你何事?”

  心想这些颖川人真是莫名其妙,还有这个破马车干嘛要造得这么大,真是不知所谓!

  鲁正家里本来小有家产,出门时也是有自家的马车可乘的。但南阳连遇战乱灾荒,袁祸孙榨,他家里也败落下来,马车早早典卖出去。所以这回访亲便坐上了这长途有轨马车,虽然又快又稳,但鲁正仍然十分不满,因为觉得陈氏坐在大庭广众之间也太过有失体统!

  鲁正就是那种典型的占有欲极强的性格,恨不得将妻子一辈子关在屋里,再有几房妾室就更好了,全都拴上锁链,只供他一人享乐,别的男人看也不许看半眼。

  但偏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一次他到阳泉去探的亲戚是他一个舅舅,是去找人借钱粮救命的。

  总之这一路都让他极不顺心,到了阳泉后,瞪着这巨城愣了半日,口干舌燥地也说不出什么鄙薄之言,只能哼哼地走进去。

  鲁正的舅舅一家是几年前迁徙到阳泉的,去年来过一封信,信中对一家人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

  而鲁正家里已经是相当穷困,所以商量过后,就来投奔舅舅,看能不能寻些生计,至不济打点秋风。

  但他却十分怀疑,作为高贵的南阳人,虽然听说阳泉有多了不起多了不起,但内心总是不肯信的。不禁怀疑舅舅是在吹牛,明明一直是泥巴腿子,这么几年哪能就发了财的?

  但此070时见到阳泉城,顿时腰杆子就软了半截,有些畏缩地走进城,陈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鲁正在大街上惊叹地四下张望,看着周围那些穿得无比光鲜、神情潇洒从容的人们,他之前的优越感顿时不翼而飞,走路都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脸上不时带着些谦卑的笑容向迎面过来的路人点头微笑。

  这时候,身后的孩子却哇地哭了起来。

  “夫君,孩儿好像很饿……”陈氏小声说。

  “饿饿饿!怎么又饿了?就知道吃!败家货!”鲁正回头吼了一嗓子,然后又连忙冲旁边望过来的两个汉子点头赔笑,将陈氏拉到旁边僻静处,扔了张干糠饼给她,让她喂孩子。

  五六岁的小孩脸上还带着泪水,艰难地咽着糠饼,又小声说:“娘你也吃。”

  “娘不饿。”陈氏笑着说。

  这时鲁正背着身嫌弃地离她们颇远,忽然瞪着眼睛看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有说有笑地走过来,他顿时眼珠子都快看瞪出来了,咽着口水等她们走出老远,才擦了擦嘴角,恨恨地道:“丧风败俗,真是可恶!”.

第二百二十章、鲁正入监

  “夫君,舅舅他家怎么走啊?”陈氏抱着孩儿怯生生地问。

  “我怎么知道?”鲁正不耐烦地横了一眼,从怀里摸了一阵,掏出个纸片横看竖看了一会,递给陈氏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朱雀街青泉巷一百二十八号……”

  “什么一百二十八号?什么意思?你没认错吧?”鲁正瞪眼。

  “没……没有。”陈氏低声说。

  “哼!”鲁正咂了咂嘴,想找个人问问路,走到路中间,冷不妨当地一声巨响,犹如炸雷一般从头顶响起,吓得他咣地一跤跌倒在地,连人带着包袱摔了个四仰八叉。

  整个人还在嗡嗡发响,头顶当当的声音兀自不绝。陈氏连忙上前想将鲁正扶起,却被他羞恼地一把推开。

  鲁正爬起来时,只见四周不少路人都笑着看向他,那种眼神他熟悉无比,正是多年以来居高临下看外地人的优越感。

  他顿时脸红耳赤,一股羞愧感直涌进脑子里,耳边嗡嗡声越来越大。咬着牙直起身,照着旁边的陈氏就一脚踹了过去,连同孩子一起踹得直跌出去。

  周围的人笑容顿时都凝固了,事实上初来阳泉的人被时钟塔吓到的可不只鲁正一个,大家都只善意地笑笑,没想到这人爬起来就打人。

  只见他冲过去,继续朝着陈氏踢了两脚,骂骂咧咧道:“贱人!就不知道扶着我点?要你何用!”

  陈氏将孩子护住,咬着牙默默忍受。

  这时旁边有几个人冲了过来:“住手!”

  却是几个警卫队员,冲上来将鲁正一把扭住,喝道:“谁允许你在大街上打人的?”

  “我……”鲁正本来十分害怕,但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道,“我打自己的女人,怎么了?你们管得着么?”

  “那也不许打!”警卫队员怒视着他,警告道,“下次再有这种事,可不会客气了!”

  说着就想放开他,其中一个顺口向陈氏问道:“这人是你家丈夫么?”

  让鲁正目瞪口呆的是陈氏居然低着头一言不发,他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你这贱人,什么意思?你想谋害亲夫吗?”

  陈氏仍然默默不语,几个警卫队员顿时神情严肃,不理会鲁正的大喊大叫,将他扭起来拖着就走。

  陈氏也茫然地抱着孩子跟在后面,鲁正破口大骂了一阵,又惊慌起来,连声哀求,众人也不理会。

  鲁正手脚发软,被带到警卫部后,整个人都吓懵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个警卫队员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有人过来审问,鲁正也不知道说什么,颠七倒八,不知所谓。

  “这家伙搞什么啊々ˇ !”一名队员不耐烦地站起身。

  “先关起来呗,当街行凶,关他几天再说!”

  于是鲁正就被关进一间黑牢里,一进去,他就感觉一阵惊慌,看见牢里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冷冷地盯着自己。

  “轰!”牢门关上,鲁正顿时一阵绝望。

  但渐渐的,他却发现这些牢里的大爷们竟然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地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鲁正顿时稍稍安心,想起陈氏,顿时又愤怒起来,一向被他欺压的贱人这次居然害他沦落至此!出去后要她好看!

  “给老子等着!”他咬着恨恨地说。

  这时忽然感觉一阵异样,随即发现牢里的人都看着他。

  鲁正连忙赔笑:“各位大哥,小弟不是说你们,是、是想起……”

  “你叫什么啊?犯了什么进来的?”其中一个大汉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地起身走过来。

  “小弟叫鲁正,我把我家女人揍了一顿,就被关到这来了。”鲁正嘿嘿地笑。

  牢中静了一会,随即响起一阵哄笑。面前的大汉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道:“这厮还真是个会逗趣的,挺有意思!起来说话!”

  鲁正顿时兴高采烈地站起身,点头哈腰地行礼。

  “行了,到底犯了什么事,说出来咱们才好给你伸量伸量。”

  鲁正不知道这伸量是什么意思,他小心地说:“大哥,我真的是揍了我家女人一顿就被他们抓来了。”

  说着越想越气愤,摊手道:“大哥你们瞧瞧,这世上哪有如此道理!我打我自己的女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关他们何事?都说这阳泉城怎么好怎么好,我看就是不讲道理!还说那个陆乘风仁德,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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