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我家夫君太慎重 第120节
正说着,忽然啪地一声,脸上已经是挨了重重一耳光,那大汉一巴掌将他扇翻,指着他骂道:“娘的什么东西!我们陆君侯也是你这渣滓一样的玩意敢议论的?”
鲁正抱着头惊恐地缩着身子,什么情况?这人不是被关起来的犯人吗?为什么还对那个陆乘风这般回护?不应该跟他一起痛骂的吗?
他完全懵了,这牢里的人竟然全都围过来冲着他拳打脚踢,嘴里不停骂骂咧咧。
“喂,尔等在干嘛!”这时候看守听见声音跑过来。
“这玩意儿竟然敢诽谤君侯!”一名犯人大声说。
“是吗?”看守一听,顿时也就不过来了,咳了一声说,“意思意思就行了,别下手太狠了。”
鲁正抱着脑袋,全身到处剧痛无比。他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样了。众人停下手,他仍然像破布袋一样缩在那里,却也没有人向他看半眼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牢门打开,有人过来将他拖了出去。一个人说道:“看你这家伙以后还敢不敢乱打人。”
鲁正有气无力地吐了口气,想要说话,却只觉得身上疼痛。
他被拖到警卫部门口,有人连忙迎上来:“多谢诸位了,一场误会、误会。”
鲁正抬头一看就哭了,扑上去抱着来人双腿:“舅啊!你可终于来救我了啊!”
来的正是鲁正的舅舅,后面还跟着低着头的陈氏。鲁正一看见她就气得想要抢过去动手,身后的警卫队员喝道:“干什么?”
鲁正立刻战战兢兢地停下。
这阳泉连打自家女人都不许……他不由得感到一阵荒唐。
鲁正的舅舅何八将他接回家,一路喋喋不休地埋怨,原来是陈氏顺着地址找到他,何八追问下才知道鲁正被抓起来了。
何八他们一家人住在一间小院里。鲁正一进去就不由得感觉有些轻蔑,这住的地方这么破旧,看着就不像是发达了嘛!
他和陈氏被安排在一间小客房,鲁正捏着拳头看着妻子,手有些痒,但一想到之前挨的打,就不敢过去动手了。
等回到南阳家中,非得揍得这贱人一个月走不了路不可!
陈氏说是当时吓懵了。鲁正哼了一声,心里倒是相信了,以这贱人的胆子,想来也不敢背叛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鲁正在舅舅家越住越心惊,越住越不是滋味。
他家居然真的发了啊!一大早就吃着香甜的白米粥和鸡蛋!
中午更是还有肉,用铁锅放油炒得喷香!鲁正差点连碗都吞了下去!
更让他生起浓浓的嫉妒心的是,他家居然还要搬进新房子!鲁正跟着去看了一下,回来后就沉默着,整个心里充满了恨意。
明明何八一家就是汝南的一帮乡下泥腿子,为什么现在过得这么好?而他南阳鲁家的子弟竟然沦落至此?
(的赵的)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何八对这外甥还是挺关照的,让两个儿子陪着他在城里玩了一圈,只是鲁正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大钟塔了。
陈氏也跟着何家的媳妇们出门游玩,这在鲁正眼里更是荒唐,太伤风败俗了!他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小本子又记了一大笔。
回南阳给你好看!贱人!
最后何八给外甥准备了一袋白米,还有一大笔钱,可以说是相当慷慨了,这已经完全超过鲁正的心理预期了叉。
但是他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感激之情了,他满心都是嫉妒。要说外人过得比他好,那也就罢了,毕竟隔得远!但凭什么以前的穷亲戚忽然就阔成这样?
临走前一天,舅舅一家再次去看新房子的时候,鲁正终于下了决心,命令陈氏去望风,他在舅舅家各处翻箱倒柜,收获满满。
正背着东西想要带了妻儿逃走时,一出门,就看见几名警卫队员抱着手臂在那里看着他。
鲁正顿时愣住了,陈氏站在不远处,抱着儿子静静地注视了他一会,转身看向阳泉城,眼中闪动着希冀的亮光.
第二百二十一章、荆襄三名士
一场春雨过后,前阵子的炎热顿时消于无形。何家来探亲的外甥竟然想卷财而逃的新闻也很快过去,人们欢乐无比地迎来了乔迁之喜。
这一次是整个阳泉规模最大的一次新房分配,房价在陆鹏的操控下,已经压到一个极低的水平,当然购买也必须要凭着户籍,不会给某些人大量囤积的机会。
住惯了土屋、木屋甚至草房的乡民们也有机会住进明亮宽敞的大房间,所有人都开心得不行,这段时间整个阳泉城里充满了欢欣气氛。
新的居民小区在美观和舒适度上更胜一筹,这是因为建筑工人们经验更加充足了。小区拥有绿化草坪、花圃、宽广的广场,以及各种健身器材和活动场所。
不管是球类还是棋牌,都可以轻松找到场地和对手。
衣食住行是人类的基本需求,一个舒适的家园,毫无疑问能极大提升人们的幸福度。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陆鹏的技巧点又飙升到了三千——事实上他发现每解锁一个建筑后,技巧点增加就会更困难一点,这也正是他后来放着很多低级建筑不去点的原因。当然,随着领地的扩大,基数自然也会暴增。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清风徐来。阳泉城里的落花乱纷纷地飘下,煞是好看。衬着路边的小姑娘们美丽的衣裳和笑脸,更是五彩缤纷,生气盎然。
“放在从前,这些小女孩子哪有这么好的福气,不但能去学校念书,还可以公然在外面抛头露面。”一名带着慈爱眼神注视那边的老073者感叹地说道。
他身旁一个青年沉吟道:“先生的意思是,这陆乘风此举可为乱政?”
老者顿时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悦道:“我是这意思么?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什么理解能力!”
青年顿时一脸尴尬,这时那边几个小女孩子看见了他,其中一个小姑娘顿时开心地奔过来,喊道:“爹爹!”
“月英啊,今天学了什么啊?”
这老者正是黄俊黄承彦,他看着女儿和小伙伴们快乐地玩耍,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以前在荆襄时,小月英可是从来不被同龄人待见的,连大人看见她的头发都十分嫌恶,小小年纪就见惯了白眼,最后不愿出门了,天天窝在家里捣鼓些奇怪的小东西。
黄承彦虽然是豁达名士,但在女儿身上还是非常在意的,不知道有多着急。他甚至非常担心女儿将来能否嫁出去。
将黄月英带到阳泉来是鲁肃劝说,黄承彦真是没想到女儿到了阳泉竟然脱胎换骨,迎来了崭新的人生!
只是那陆君侯一句称赞,阳泉人居然就接受了女儿这种发色!实在是让他难以置信的同时又不得不感叹,这声望也真是没谁了。
现在黄月英不但有自己的朋友,而且看起来这些小姑娘们居然都很羡慕她那种发色,据陆君侯说是什么亚麻色。
管他什么色呢,只要不将女儿当成怪胎就行!现在的月英可说是充满了自信,欢快而又灵动,黄承彦看在眼里真是全身舒坦,打从心里开心。
看到女儿的第一眼,他就当即决定不回去了。哪怕跟刘景升有连襟之谊他也在阳泉呆定了。立刻派人去将妻子也接了来,这个叫刘陶的学生也跟着来了。
这孩子倒是很纯朴,就是脑子不太好使。黄承彦明明就对陆鹏充满激赏和赞叹,他居然能解读成对其不满。
现在每天来接女儿下学,已经是黄承彦的一桩乐事。牵着女儿的小手,听着她咭咭咯咯讲着在学校里的趣事,跟着旁边的小女孩儿们打闹,迎着夕阳归家,真是人生一大乐也。
小月英的小伙伴有甄宓、叶心,还有郑九儿,年龄相差不大,四个小丫头几乎形影不离。
其中黄承彦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叫甄宓的小姑娘,谁都能一眼看出这孩子再过几年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偏生还是个鬼灵精,嘴巴又甜,看见他就笑着躬身喊黄爷爷。
黄承彦当时听得险些一个趄趔,什么鬼?某有这么老吗?而且你跟我女儿是好朋友好吧?
甄宓却自有道理:你比大叔老这么大一截,当然是爷爷辈啦!
黄承彦也只能无语地摇头,跟这种鬼灵精丫头没法说。
“承彦兄!”
正在拉着女儿往家走时,黄承彦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回过头来,只见街角对面两个人正含笑注视着这边。
他愣了一下,随即惊喜道:“德公,水镜先生!你们二位也来阳泉了?”
“某来探访吾侄,德操是特意随之来瞻仰一番的。”五十岁左右,一身粗布衣裳,形象犹如老农的庞德公笑道。
黄承彦却深知此人虽然貌不惊人,但学问却是相当出色,否则也不会教导出庞统这样的人物。
但是更厉害的是另一位,水镜先生司马(bjdg)徽,乃是荆襄一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士,在整个天下也是赫赫有名。
黄承彦和这两人合称荆州三大名士,但他自己是一向宣称自己远不如另外二人的。
“承彦兄在此过得甚是开心啊。”庞德公笑着说。
司马徽也微微点头,捻须笑道:“甚好,甚好。”
水镜先生不仅才华横溢,长相也是令人一看就知道是高人的那种形象。一身飘然道袍,三络长须,面如冠玉,恍若神仙。
黄承彦笑了笑,见女儿和小伙伴们在旁边玩,就小声将黄月英的事情说了一遍。
水镜先生二人都十分赞叹,以他们的见识自然不会歧视黄月英,但就算是以司马徽的地位,也不可能扭转得了人们心中的成见。这天下恐怕也只有陆鹏一句话有这么大的威力了。
“这位陆君侯倒是个妙人,他给我和德操兄都下了聘书,但某等都无意出仕,只好辜负这番美意了,还请承彦兄见到后,帮我二人解释一二。”庞德公笑着说。
黄承彦点了点头,回头让女儿和小伙伴们先回去,拉着二位老友道:“走,既然来了阳泉,某作个东,请二位去个好地方喝一顿酒。”
他带着两人来到阳泉城新近闻名的乔家酒馆,一进去,就看见柜台里的乔公正在自斟自饮,喝得摇头晃脑,好不快活。
司马徽笑道:“原来是此人,他竟在这里卖酒?甚好,甚好。”
黄承彦点头道:“这位是陆君侯的岳丈,江东乔公是也。”
庞德公自然听说过乔公的名头,不禁大为诧异,以他的身份和女婿的地位,竟然来这里卖酒,也真是一桩奇事。
黄承彦向半醉的乔公买了一壶好酒,拉着老友们坐到一个角落,笑道:“二位请看此地如何?”
水镜二人早在注意酒馆中的布置,都不禁道:“倒是新奇。”
黄承彦笑道:“非只是新奇而已,二位兄长且看那边,这酒馆中除了饮酒消遣,还能够承接各种奇怪委托,还会接济走投无路之人,任是如何穷困潦倒,来到这里也会有酒有食物招待。”
司马徽感叹道:“如此就更是难得了,此酒馆出自何人之手?”
黄承彦微笑道:“虽然未知其人,但就冲着乔公在此当垆卖酒,亦可知多半出自他女婿之手也。”
“以陆君侯的声望地位,竟有这等闲趣?”庞德公不禁哑然失笑,赞叹道,“倒是个风雅之人,我倒是想见见此君了。”
三人又谈了一会,知己见面,分外投契。这壶酒也是极为难得的好酒,更是千杯嫌少。
此时旁边忽然有人鼓起掌来,三人都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人洒然走上中间的台子,走到正中间坐下开始抚琴。
这人琴艺相当不错,也难怪同伴会为他鼓掌助威。
一曲奏罢,整个酒馆人人都鼓掌喝彩。
水镜二人也学着这阳泉的礼仪轻轻击掌赞叹,黄承彦道:“水镜先生琴艺不说是天下无双,至少也是前五之数,你何不去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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