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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我家夫君太慎重 第169节

  这全新的时代,让每个人都焕发出别样的精神。比如说这个率先倡议的中年人虞翻,从前可是一个有名的狂士,但在陆鹏手下却是规规矩矩。原因无他,心服口服而已,但凡是真正关注过民生的有识之士,无不将陆鹏视为天生圣人。

  众人欣然举杯,轰然饮尽,气氛热烈欢快。在这个时代,江东英杰们个个充满朝气,满怀建功立业的豪情。

  “魏文长蜇伏多年,这一次终能一展抱负了吧。”虞翻捻须笑道。

  他和魏延有旧,颇为欣赏这年青人的气魄。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魏延虽然不是江东人,但在江东镇守数年,大家也都不将之当外人了。

  “魏文长和孙伯符,谁能在这一战中立功更大,多半就会成为楚公帐下军中第四人了。”有些矮胖的薛综笑着说道。

  陆鹏帐下三大军团,蒋钦、周瑜、赵云为武将中前三已是公认。

  “非也,军中第四早有人了,曹孟德保留大半旧部,实力之强不下于蒋、周、赵三军。楚公使之屯于陈留,虎视关中,可见对其倚重之深。”严畯摇头道。

  众人都纷纷点头,魏腾不禁感叹道:“能将曹孟德旧部全部仍交由其统率,此真是从未有过的奇闻,楚公的胸襟当真是宽广如海,亘古未有也。”

  从古至今臣下对主上的谄媚奉承都是常态,但到了陆鹏这里却反了过来,大家在背地里赞叹不绝,当面却只敢唯唯喏喏。自从那次整风以后,大家都不大敢当面说奉承话了。

  现在都觉得曹操是最有希望成为第四军团的人,那么魏延和孙策也就只能竞争第五了。

  “不要忘记还有太史子义,战神营那也是一战成名的存在。”

  “还有吕奉先……”

  “吕奉先不行,他手下旧部都被分出去了,那个叫高顺的好像很得楚公欣赏……”

  这一群才士们此时纷纷化身八卦党,事实上这些人绝非传统意义上的文人,这时代的文臣很多都是上阵能提刀砍人的。

  正在这时候,楼梯响动,又有人走了上来。

  众人回过头,只见两人并肩上来。看到当先一人时,众人喜形于色,薛综叫道:“子山兄,你怎么来得……”

  随即忽然停下,脸色有些奇特。

  这上来的两人,一个叫步骘,字子山,原是徐州人氏,避乱江东;另一个则是魏延军中现任军师的满宠满伯宁。

  江东排外风气很重,但步骘这样久居江东、而又才华出众的自然是早得到众人认可。而满宠年纪既轻,又是北方人,空降到这样的要职上,众人的排斥可想而知. ......

  如果不是陆鹏亲自任命,恐怕不满的情绪早就满天乱飞了。但就算如此,也没有几个愿意与之结交的。

  此时见到步骘和他并肩携手登楼,众人都不禁面面相觑。

  “诸位,如今天下未定,汉室犹存。楚公德泽四海万民,有目共睹。我等正是为之奋力,早定乾坤,共创盛世基业之时,公等何故以地域之见而排斥满伯宁这等青年俊杰?”

  步骘三十余岁年纪,他平时很有威严,喜怒不形于色,每有发言,必引人深思,在江东名士中声望很高。

  是以他此时一席话说出来,众人顿时都不由得霍然深思。

  “满宠年幼,蒙楚公青眼厚爱,实不胜惶恐,还请诸君多多指点才是。”满宠拱手向众人诚恳一揖。

  经历过雍丘之败后,满宠现在比以前更加沉稳,他与步骘交谈过后,后者对其才能大为赞叹,是以今日来缓和他和众人的关系。

  “伯宁乃是天下英才,公等切莫小觑。”步骘难得地笑了笑,又摇头感叹,“更何况楚公帐下,多少少年奇才,我等不早该认轻现实么?现在的年轻人啊……”

  “咳咳!子山啊,你才三十出头,这倚老卖老也该由吾来才对嘛!”虞翻翻了个白眼,咳了两声,拱手向满宠道,“子山之言,令某惭愧无地。天下皆焕然一新,吾等却仍然陈腐不堪,惭愧,还请伯宁恕罪啊!”

  众人都跟着拱手,满宠连忙逊谢。便在这楼中排下酒席,开怀畅饮。

  “诸公请看,吾军势之强盛,刘表坐守之贼,竟敢背信弃义,凭何抵挡?”喝了几杯3.6,虞翻酒意上涌,狂态萌发,站到窗边,向四面八方的军营指点大笑。

  诸处军营旗帜鲜明,行伍肃然,众人趁着酒意,纷纷来到窗边指点自己家乡的子弟兵。

  “我会稽子弟最是豪壮,此次当立头功也。”

  “会稽何足道哉,我吴郡朱桓之勇,江东谁人不知?”

  此时众人的争执,却不是对外乡的排斥,而是带着满满自豪的乡情。一群名士带着酒意,宛如小孩般争执吵闹,听得步骘满宠不由哑然失笑。

  “我方大军军民之偕心,可说闻所未闻,单凭此一点,便是天下纵横不败之师。来,诸位,我等以此杯,敬楚公,敬即将到来的辉煌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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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刘备的信念

  炎兴四年正月十七,楚军分两路进攻荆州。东路的魏延出寻阳,直取蕲春县,兵锋势不可挡,短短数日内就攻到了江夏郡东边门户的邾城。

  而孙策在豫州厉兵秣马数月后,率军回到了南阳这块让他印象深刻的故地。

  他并未过多感慨,就再次率领三万大军南下,和上次几近相同的路线向着襄阳进军。

  但与上次的绝地孤军完全不同的是,这次有着几近无限的后勤支持,近乎半个天下的基地源源不断地送来各种补给。

  孙策这一路显得格外严肃,每向前行军一段,他就会回忆起当时自己身边牺牲的那些将士。投靠陆鹏后,孙伯符更加觉察到自己的诸多不足,对当时的轻率进军更为自责。

  两路大军进攻荆州,整个荆襄为之震动。一直以来荆襄与阳泉方面关系密切,对其实力也更加清楚,此时州郡军民无不为之惶惑不安。

  从年前开始,就不断有人向刘表进谏,请向阳泉求和。后来刘表一怒之下斩了两人,才没有人敢再当面进言。

  只是在暗底19里,不满的情绪却是越来越浓烈,渐渐地形成了一股风潮。

  “父亲大人,如今荆襄九郡危在旦夕,你身为州中重臣却还面带微笑怡然自得,可谓荒唐!”

  正在池边观鱼的蔡瑁闻声抬头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挥手道:“去!少在那里阴阳怪气!”

  蔡瑁已被刘表夺了军权,赋闲在家。换成从前,他恐怕早哭天抢地生不如死了,但现在却是悠闲得很。

  这人啊,怎么说呢,蔡瑁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获得这么好的名声!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贪酷、谄佞的形象被时人所鄙。荆州名士文登甚至专门写了诗嘲讽他,说他丢尽了父亲蔡讽的脸。

  这个时代名声是最要紧的东西,蔡瑁也想做清白名士啊!但是没奈何,不是那块料!

  但是这一次被儿子忽悠着,忽然就成了荆州的直臣、成了正义的代表!

  这怎么能不让蔡瑁感慨,不让他飘飘然呢?

  哪怕兵权尽失,赋闲在家,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更何况,他笃定荆州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了,他蔡德珪还得东山再起!

  “所谓天下大势,顺昌逆亡,莫过如是。”蔡瑁感慨了一句,又皱眉沉吟道,“只是这形势如此明朗,连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蒯家兄弟和你姑丈为何还要坚持呢?”

  “大人,俗话说得好,‘死要面子活受罪’。蒯家二位啊,多半现在也后悔着呢。”蔡苗撇嘴笑道。

  蔡瑁摇了摇头,严肃道:“不可能,蒯异度倒罢了,蒯子柔却是个能屈能伸,对形势判断极准的人物,怎会为区区面子而落到这地步?他们既然坚持,一定有别的原因。”

  蔡苗想了想,笑道:“那还有什么别的,无非就是指望关中汉室出兵解救。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南阳有马孟起,陈留有曹孟德,又岂是易与的。至于姑丈,他那人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当年可是敢跟宦官硬顶了数十年的!”

  蔡瑁沉默下来,好一会才叹道:“他终究是你姑父,楚公拿下荆州后,会怎么处置他?”

  蔡苗也默然,沉吟道:“以楚公的性格,当不会下手,我只是担心姑父会自己……”

  荆襄战局严峻之时,关中也正风云激荡。法正无功而返后,立刻向刘备和汉帝请罪。

  刘备安慰道:“此非孝直之罪也,孝直已尽心尽力,实是楚逆势大,无可奈何。”

  法正仰天长叹,欲言又止,在他看来,失去蜀地,其他两策又均失败,已经基本找不到胜机。但眼见面前这对叔侄仍然是脸色坚毅,他只能将沮丧之言收起,打起精神道:“虽然刘璋附逆,但有汉中张鲁加入,仍然可组成联盟,胜败仍未可知。”

  刘备默然点头,但张鲁又怎能跟刘璋相比。蜀中在这个联盟中是作为大后方基地的存在,联接荆州和关中,彼此呼应。张鲁就算加入,也只能坐守汉中,防备刘璋的进攻而已。

  “韩文约如何回复?”法正沉吟了一下又问。

  韩遂作为受汉室封赐的臣子,如果蜀中能如约加入,整个西部形成一个整体,那韩遂应该也会加入进来。但现在他的态度就显得暧昧了许多。

  “他称病不出,几名使臣都只见到了他的女婿阎行。”刘备沉着脸说。

  “朕听闻韩遂性格诡谲多变,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刘协沉声说道。

  “连自己的结义兄长都能害死,此人性格不问可知。”法正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一来,能够联合起来抵抗强大楚军的,只有关中汉室、荆襄刘表和汉中张鲁三处了。

  反观楚军,这一次进攻荆州,三大主力军团以及曹操根本未动,将关中逼得死死的。

  这实力290相差之悬殊,让人看着就为之心灰意冷。

  “陛下、孝直,楚逆诚然强也,吾等固然弱也,但与当初高祖项羽之势相比尚有不及。世事难料,切莫灰心丧气,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眼见殿中气氛沉闷,刘备振奋精神,笑着鼓励两人道。

  法正长出一口气,在他看来,如果说汉室还有那么一线生机的话,那一定是在这位皇叔的身上。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物,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总是不屈不挠,永远斗志昂扬,从未想过妥协。他的坚定和信念,具有强大的感染力,这也正是法正愿意追随他,去抗衡那个庞然大物的根本原因。

  “其实,我也向往那样的天下吧。”法正在心里轻叹一声。阳泉的种种传闻他又如何不知,那种开明、强大、积极的盛世,实在是让每个有志之士心生向往。

  “但是……此身纵是灰飞烟灭、死得毫无价值,为天下人笑、为万世所嘲,吾也心甘情愿,只为这信任而坚定的眼神。”

  法正长身而起,拱手作揖道:“臣请与关将军同击南阳,以解荆州之危。”.

第三百一十二章、势如破竹的烦恼

  尚是冬天,江水冰冷,但年轻力壮的青年军士们却颇不畏寒,一个个在江中嬉戏游玩。

  他们成群结队,或按行伍,或依乡籍,大声谈笑者有之,来回潜水者有之。江东子弟大都自小水性精熟,对这大江天然有着亲近感。

  忽然间一群人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随即几名军士举起一条黑乎乎的大鱼,兴奋叫道:“此为徐文向之大头也!”

  此言一出,不远处的另一群人顿时气得脸青面黑。所谓的徐文向,即是他们的将军徐盛。

  “这些小兔崽子,这军伍之中,怎能这般胡说八道?”一个老兵不禁怒道,“待某去骂他们一顿!”

  “哎,不必了。”一个青年仰面半浮于水中,懒洋洋地招了招手,“朱休穆这家伙故意气我呢。咱们现在谁还信从前那一套,你们给我也抓条鱼照样骂回去就是。”

  这青年就是徐盛,本是青州人氏,自幼避乱居于吴郡,胆略过人,以勇武闻名于郡中,和朱桓齐名。

  两人年纪相若,彼此关系颇为奇妙,说是好友却彼此经常互相嘲骂拆台,说是仇人却常常一起喝酒聊天。

  “徐将军,这天寒地冻,哪里抓鱼嘛!那些家伙不知道哪里摸到的!”290

  徐盛哑然失笑:“无怪休穆这家伙猖狂,有了,把小七抓到的那条小泥鳅举起来,如此这般叫与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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