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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获得葵花宝典,切还是不切 第27节

  次日,天色阴沉。

  几辆马车停在清河县衙门口,衙役们押着三个人走了下来。

  正是刘屠户一家。

  刘屠户和他婆娘一脸惶恐,而那个叫刘继祖的年轻人,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但眼神里却满是桀骜不驯。

  公堂之上,气氛肃杀。

  “刘继祖,半年前,王氏母女被杀一案,可是你做的?”陈十三坐在堂上,开门见山。

  “不是我!”刘继祖脖子一梗,嚷道,“官爷,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连她们家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是啊官爷,我们家的继祖虽然顽劣,但杀人这种事,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刘屠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他的婆娘则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嘴还挺硬。”陈十三不以为意,对王大刚使了个眼色,“搜。”

  几个衙役将从刘家搜来的几个大包袱抬了上来,当着众人的面解开。

  里面都是些粗布衣衫和旧被褥。

  王大刚和几个手下立刻上前,一件件地仔细检查,与那块从凶案现场找到的蓝色布片进行比对。

  吴友德和钱文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

  这不明摆着大海捞针吗?

  半晌,王大刚沮丧地摇了摇头:“头儿,没有。”

  所有衣物都检查完了,没有一件的料子能对得上。

  “哈哈哈……”吴友德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陈捕头,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钱文彬也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道:“陈十三!你无凭无据,滥用职权,惊扰百姓,本官定要上报知府大人!”

  刘继祖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狞笑。

  陈十三没有理会他们,他的目光,像鹰一样在堂下跪着的三人身上扫过。

  刘屠户的惊慌,刘继祖的嚣张,还有……那个始终低着头、身体剧烈颤抖的妇人。

  陈十三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刘继祖脚上那双纳得十分厚实的布鞋上。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纺织品金贵。寻常人家一件衣服穿到破烂不堪,也舍不得扔,往往会拆了,用里面还好的一层做补丁,或是像这样,剪碎了纳进鞋底,增加厚度和耐磨性。

  刘家虽是屠户,家境尚可,但陈十三不相信他们舍得把衣服扔了,陈十三在赌。

  陈十三的眼神蓦地一亮。

  他缓缓起身,走到刘继祖面前,蹲了下来。

  “把你鞋脱了。”

  刘继祖一愣,随即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凭什么脱我鞋!”

  “脱下来!”陈十三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两名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刘继祖,粗暴地将他脚上的布鞋扒了下来。

  陈十三接过鞋子,掂了掂,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汗臭和泥土的混合气味。他从腰间拔出匕首,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将鞋底从中间划开。

  随着“刺啦”一声,厚实的鞋底被剖开,露出了里面层层叠叠压实的各色碎布。

  陈十三用匕首尖,小心翼翼地从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碎布中,挑出几片蓝色的。

  他将那几片碎布放在手心,再将那块作为关键物证的布片放在旁边。

  颜色,一模一样!

  纹路,完全吻合!

  大堂内,瞬间一片死寂。

  王大刚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粗重了。钱文彬和吴友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刘继祖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直流,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慌乱:“这……这不能说明什么!天底下蓝色的布多了去了!”

  “是吗?”陈十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不要紧,我这人最擅长帮人恢复记忆了。”

  他转头对王大刚和几名衙役道:“来,给咱们这位刘公子,好好松松筋骨,施展一下我们衙门的‘大记忆恢复术’,专治各种不服!”

  王大刚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半个时辰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刘继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全说!”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涕泪横流。

  “那天……那天我看见李翠梅那个贱人对那个穷酸书生笑,我心里就不爽!凭什么!我不过是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就给我一巴掌,还害我被保长抓去罚跪!那个姓张的凭什么就能得她好脸色!”

  “当天晚上,我就翻进她家,学着那个书生的腔调,骂了她几句骚话,她娘把我赶了出来……”

  “第二天,我看着她娘出门了,就想进去教训教训那个贱人。我拿着杀猪刀进了屋,谁知道……谁知道李翠梅不在,只有她那个小骚蹄子妹妹在家……”

  “我看着她那样子,火一下就上来了……我就……我就把她给……”

  “她娘正好回来撞见了,大喊大叫,我怕事情败露,一急眼,就……就用刀把她砍死了……那个小的哭个不停,我烦了,也一刀给解决了……”

  刘继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却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杀了这俩娘们我心里还不解气,我想等李翠梅那个贱人回来,让她看看她妹妹和她娘的下场,顺便把他一起办了!结果等到半夜她都没回来!我气不过,就把她们俩的头都砍了下来!”

  “翻墙走的时候,衣服被墙头的树枝给挂破了.......”

  “回到家,我想把那件破衣服烧了,被我娘看见了,她骂我败家,把火给灭了,说这布料还好好的,剪碎了给我纳鞋底穿……”

  听着这血淋淋的供述,堂上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一个路人的一笑,竟成了一场屠戮的导火索。一个母亲的节俭,竟无意中为儿子留下了铁证。

  案子……破了。

  刘继祖断断续续地说着,堂上死一般的寂静。

  钱文彬和吴友德的脸,比白纸还难看。

  然而,陈十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那两颗头颅呢?”他追问道,“你把它们扔在了哪里?”

  刘继祖哆嗦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得意的事情,脸上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头颅……我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还没开门的粮油店,嘿嘿……我就随手,把那两颗头,挂在了他家的铺子门上……”

  钱文彬长出了一口气,正要上前说几句场面话,却见陈十三眉头紧锁,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

  “不对。”陈十三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他看着瘫在地上的刘继祖,目光锐利如刀。

  “你说,你把两颗人头,挂在了粮油店的门口?”

  “是……是啊……”刘继祖有气无力地回答。

  陈十三的眼神愈发冰冷:“那为何我们接手此案时,卷宗上写的是‘无头女尸案’?”

  “那两颗头,去哪了?”

第33章 民风淳朴清河县,杀人灭口一条龙

  陈十三这句“那两颗头,去哪了”问出口,整个公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钱文彬和吴友德脸上的血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们刚刚还在庆幸案子要了结了,哪曾想,这案子非但没完,反而生出了更诡异的枝节。

  就连瘫在地上的刘继祖,也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眼中充满了茫然。

  是啊,他明明把头挂出去了,怎么就成了“无头女尸案”?

  这问题,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很简单。”陈十三踱步到堂前,目光扫过钱文彬和吴友德那两张呆滞的脸,“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一家临街铺子的门上。只要天一亮,第一个开门的伙计,第一个路过的行人,就会看见。”

  陈十三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众人的心坎上。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在所有人发现之前,有人,把那两颗头颅,拿走了。”

  钱文彬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来人!”陈十三懒得再看他,直接发号施令,“传安民街保长,再传……那家粮油店的老板,立刻到堂!”

  ……

  安民街的保长,那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被衙役带上堂时,两条腿抖得像筛糠。

  “大……大人……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十三看着他那副吓破了胆的样子,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他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保长便指天发誓,除了官府通报,他根本没见过什么人头,更不知道凶案的细节。

  “行了,你下去吧。”陈十三挥了挥手。

  接着,一个身材微胖,穿着考究,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被带了上来。正是那家粮油店的老板,胡德禄。

  胡德禄一进公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态度比保长还要恭敬:“草民胡德禄,拜见官爷!”

  “胡德禄。”陈十三盯着他,“无头案当天,你开门的时候,有没有在店门口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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