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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获得葵花宝典,切还是不切 第26节

  他本以为嫌疑人只是几个地痞流氓,没想到这竟是一份长长的“流氓名单”。

  “这些人里,”陈十三打断了她,“有没有谁的行为最过激,或者在案发前后,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举动?”

  李翠梅茫然地摇了摇头,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吓人,我分不清……我每天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我怎么会知道……”

  她说着,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瘦弱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一个无法被缩小的嫌疑人范围,比没有嫌疑人更让人头疼。

  王远见状,立刻上前将李翠梅护在身后,怒视着陈十三:“够了!官爷!你们还要逼她到什么时候!她只是个可怜的姑娘家啊!”

  陈十三缓缓站起身,脸上没有丝毫气馁的表情。

  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翠梅,沉默了片刻。

  “打扰了。”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第31章 消失的屠户

  一连两日,案情毫无寸进。

  清河县衙里,钱文彬和吴友德脸上的幸灾乐祸,几乎都要凝成实质了。

  王大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嘴里起了燎泡,连着干了两大壶凉水,看陈十三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哀求。

  陈十三却像是没事人,第三天一早,竟换下捕快服,穿了身寻常的青布长衫,一个人背着手,在县城里溜达起来。

  他没去别处,信步走着,不知不觉又绕回了安民街。

  那栋封条已经褪色的凶宅,像一颗长在街面上的烂牙,沉默地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陈十三在街对面一个卖炊饼的摊子前停下,要了个饼,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摊主闲聊。

  他心里清楚,这案子拖了半年,证据早就凉透了。凶手若是心细,早已将一切首尾处理干净。但人心不是石头,半年时间,足以让一块烧红的烙铁冷却,也足以让一个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时间,既是破案的阻碍,有时,也是破案的契机。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挨家挨户地敲门盘问。那种方式只会让街坊们把嘴闭得更紧。

  他只是像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在街上晃悠,和晒太阳的老人聊聊天气,跟路过的货郎问问价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唉,自从王家出了那档子事,咱们这条街都冷清了不少。”一个正在纳鞋底的婆婆叹了口气,把针在头发上蹭了蹭。

  陈十三顺势凑了过去,蹲在她面前,笑道:“婆婆,怎么说?生意不好做了?”

  “可不是嘛!”那婆婆打开了话匣子,“邪性得很!以前街东头的刘屠户,生意多红火,现在说搬就搬了,搞得我们想吃口新鲜肉都得绕远路。”

  陈十三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刘屠户搬走了?啥时候的事?”

  “就王家出事后没多久吧。”婆婆努力回忆着,“他家那个儿子,叫刘继祖的,就是个不省心的祸害!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前阵子还因为调戏良家,被保长抓去祠堂罚跪了呢!丢死个人!”

  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子说闲话的兴奋劲儿:“刘屠户跟我们说,是儿子不成器,他没脸在这儿待下去了,才搬去投亲的。哼,我看啊,八成是那小子在外面又惹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祸事,怕被官府找上门,才灰溜溜跑了!”

  陈十三的眼睛瞬间亮了。

  昨日李翠梅那份长长的“流氓名单”里,就有东头肉铺的屠户儿子!

  刘继祖!

  好一个“没脸待下去”!

  陈十三心里冷笑。一个人的脸皮厚度,是相对固定的。刘继祖这种泼皮无赖,因为调戏妇女被当众处罚,这面子早就丢尽了,为何当时不搬?偏偏要等到王氏母女惨死之后才匆匆离开?

  这根本不是遮羞,这是畏罪潜逃!

  ……

  半个时辰后,陈十三再次叩响了王远的家门。

  还是那间昏暗的堂屋,李翠梅依旧坐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精美瓷器。

  看到陈十三,她眼中的惊恐少了一些,但哀伤却更浓了。

  “李姑娘,我又来打扰了。”陈十三的声音放得极轻,生怕惊扰到她。

  王大刚站在他身后,像一尊铁塔,神情紧张,大气都不敢喘。

  “我只想问最后一个名字。”陈十三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刘继祖,你认识吗?”

  当这个名字从陈十三嘴里说出来时,李翠梅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她那双一直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具体的情绪——不是悲伤,不是迷茫,而是刻骨的恐惧和憎恶。

  她的嘴唇哆嗦着,双手死死地攥住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认识……”她的声音细得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我认识他……”

  那段被她刻意尘封的记忆,被这个名字重新唤醒。

  “半年前……我去给张员外家送浆洗的衣服,在路上……遇到了他。”李翠梅的声音开始发抖,“他……他拦住我,说了很多脏话……还……还要动手动脚……”

  “我骂他,他反而笑得更下流……我气急了,就……就打了他一巴掌……”

  “他很生气......”李翠梅的眼中浮现出那日的情景,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当时那眼神……就像要杀了我一样,举起手就要打我……幸好,幸好保长带着人巡街路过,把他给抓走了……听说后来被罚跪了祠堂”

  陈十三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一切都对上了。

  动机!

  一个街头恶霸,被一个他觊觎已久的漂亮姑娘当众甩了一记耳光,还因此被抓去祠堂当众受罚。对于刘继祖这种无赖来说,无疑是脸掉在地上,还让人踩来踩去。

  那被砍下的两颗头颅,根本不是为了掩饰什么,而是凶手在用最残忍的方式,进行一场血腥的报复和示威!

  陈十三缓缓站起身,对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李翠梅,深深一揖。

  “多谢。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走出院门,王大刚再也憋不住了,一拳砸在自己手心,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和愤怒。

  “头儿!就是他!肯定是这个狗娘养的刘继祖!”

  陈十三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眼神冷得像一口深冬的古井。

  钱文彬,吴友德,还有这满城的流言蜚语,都将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可怜的书生身上。却让真正的凶手,像一条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走。”陈十三吐出一个字。

  “去哪儿,头儿?”

  “去县衙档案房。”陈十三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要查一查,这位刘屠户,是去哪里‘投亲’了。”

  大周王朝,居民搬迁、居住、出县都要登记造册,也是为了防止聚众引发祸端。

  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第32章 大记忆恢复术,专治各种不服!

  清河县衙的档案房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纸张和霉菌混合的味道。

  尘埃在从窗格透进的光束中飞舞,像无数细小的幽魂。

  陈十三耐着性子,一卷一卷地翻阅着落满灰尘的户籍档案。王大刚站在一旁,笨手笨脚地帮忙,却总差点把脆弱的竹简碰倒,只好识趣地退到门口,像个门神一样守着。

  “找到了。”陈十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清晰。他从一堆卷宗底下抽出一本薄薄的册子,吹开上面的灰尘,指着其中一行字。

  王大刚凑过来看,只见上面用毛笔小楷写着:安民街户主刘富,屠户,携妻张氏、子继祖,于五月初九迁往邻县青峰镇,投奔其弟刘贵。

  青峰镇。

  陈十三合上册子,嘴角翘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

  县衙大堂。

  钱文彬和师爷吴友德正品着茶,见陈十三走进来,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悠闲。

  “陈捕头,可有什么进展啊?”吴友德摇着扇子,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都第三天了,知府大人那边,怕是等着急了吧?”

  陈十三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径直走到堂前,将那本户籍册子往桌案上一放。

  “钱县令,吴师爷,凶手找到了。”

  “什么?”钱文彬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手里的茶杯都晃了晃。

  “烦请县令大人立刻派人,前往邻县青峰镇,将一个叫刘继祖的人,连同他的父母,一并缉拿归案。”陈十三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另外,他们家里的所有衣物、被褥,一针一线都不要放过,全部带回来。”

  钱文彬和吴友德的表情精彩纷呈,从错愕到怀疑,最后化为一丝不情愿的恼怒。派人去邻县抓人,还要搬空人家里的东西,这动静可不小。

  “陈捕头,这……这可不是儿戏啊。”钱文彬皱着眉,摆出官架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刘继祖就是凶手?无凭无据,惊扰百姓,本官不好向青峰县的同僚交代啊。”

  “交代?”陈十三笑了笑,从怀中摸出那块乌木巡查令,轻轻放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这就是我的证据,也是给你的交代。钱大人,你是想现在派人去,还是等我用这块牌子,请你的人去?”

  想起“先斩后奏”四个字,钱文彬的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脸上的老皮抖了抖,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呀,陈捕头说笑了,本官……也是按规矩办事嘛!既然陈捕头已有定论,来人!速速调集人手,去青峰镇拿人!”

  吴友德在一旁,扇子也不摇了,脸色比哭还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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